對於金陵生物的人,楚鋒是不會手軟的。
因爲凡是進入金陵生物,還沒有成爲被研究的試驗品的人,都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但凡是有點良知的人,都已經成爲了玻璃缸裏的素材。
當然也有一些選擇叛逃的,只不過這樣的人應該沒有機會跑掉。
金陵生物一直在研究怎樣掌控人的思想,而且後來還研究成功了,雖然現階段應該還沒有這方面的成果,但是最起碼能夠掌控人的生死。
看到這些身穿白大褂的人,王欣然眼中一陣欣喜:
“哈哈,把你們掌握的研究資料全都交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你們做夢,我們是不會把東西交給你們的。”
一名黑髮黑眸的研究人員,用熟練的華夏語對幾人喊道,“是我們辛辛苦苦研究出來的成果,憑什麼交給你們?”
身後幾個老外也用不純熟的華夏語喊道:“沒錯,這是我們米國的成果,是不會教給華夏的。”
楚鋒上前幾步,然後偏過頭,對陶景華道:“打斷他們兩條腿,讓他們冷靜一下。”
王欣然:“······”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
哦!電影裏的黑社會都是這樣。
不過,他們怎麼直接變成反派了?
陶景華直接把長槍當成棍子,當機立斷的把那名外表是華夏人的那名科研人員雙腿打斷,然後速度不簡單準備對付下一個目標。
“噢!你們這是在挑起戰爭。”
一名白人壯漢大聲喊着,然後身上冒出了金色的光芒,這代表他也是一個體術系的覺醒者。
然而就在他的身上冒光的時候,田靜忽然出刀了。
“抱歉,習慣了。”
田靜收刀而立,一臉歉意。
在她收刀後,白人壯漢的兩條胳膊掉在了地上。
王欣然:“······”
爲什麼她會習慣直接解掉人家兩條胳膊?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呀?爲什麼感覺同樣是女生,她就這麼可怕?
如果自己跟着這幾個人,將來是不是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小姑娘感覺有些欲哭無淚,她現在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然而,她覺得自己下決定還是太早了。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觀。
“啊!”“啊!”
“你們這是在侵犯人權,啊!不要啊!”
“我們要在國際法庭上告你們!”
“我們將會是掀起兩國戰爭的罪人。”
“啊!別打了,我們投降!”
“饒命啊!我們投降,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們。”
在三人熟練的進行了一番親切友好的肢體交流之後,這十幾名高傲的科研人員終於願意用和平友好的心態和他們進行交流。
爲了表達自己的誠意,田靜還特意從揹包裏面拿出繃帶,幫助被自己砍斷胳膊的漢子止住了血。
只不過上藥的時候,沒有云南白藥,只能拿鹽代替了。
條件有限,食鹽的殺菌效果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樣的場景過了10分鐘,王欣然已經從一開始的不忍直視變成了麻木不仁。
等到場面安靜之後,王欣然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們平時經常做這個嗎?”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眼光是不是看錯了人,這幾個人哪裏是屬於那種有原則的人啊!分明是不擇手段的。
不過,她覺得自己已經上了賊船,就算是想下船也已經晚了。
楚鋒和煦的一笑:“你是對我們的做法有意見嗎?”
楚鋒和煦的笑容,在王欣然的眼中簡直就像是惡魔的假笑,她強忍着心中的不適,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沒有,我只是對你們的經歷有點好奇。”
說完這句話之後,小姑娘自己都覺得這句話很假。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萬一她表現出了不合羣的樣子,被這幾個人直接滅口了怎麼辦?
看着幾個人熟練的動作,這種事情是完全有可能做出的。
說不定就連毀屍滅跡都很熟悉也說不定。
田靜將一些研究檔案交給了楚鋒,瞥了一眼那些科研人員:“這些人已經沒用了,要不要處理了?”
王欣然腿一軟,有些欲哭無淚。
這些人竟然真的是要殺人滅口,甚至還想要毀屍滅跡。
她是怎麼有信心認爲這夥人應該是自己的依靠的啊!這幾個人分明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
萬一跟着這幾個人去見楚城主,會不會被直接吊死?
王欣然在心裏弱弱地想着,她現在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你對金陵生物的惡行都瞭解嗎?”楚鋒忽然對王欣然問道。
王欣然一愣,然後道:“聽軍方宣傳過一些,他們好像抓捕了很多人去當礦工,幫助他們挖礦,後來得到一名高手的幫助才跑了出來,不過能夠以一己之力擊潰上千人的重火力軍團,應該只有楚城主能夠做到了。”
她說着說着,重點就偏了。
楚鋒指着幾個玻璃罐,冷然道:“你看這幾個小型的玻璃罐,你覺得以正常人的體型能夠進去嗎?”
王欣然打量了一下玻璃罐,搖了搖頭。
那幾個玻璃罐的型號都比較偏小,正常人肯定是沒辦法裝進去的。
等等,王欣然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陣惡寒。
她忽然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性。
楚鋒漠然道:“在金陵生物的某一個基地被摧毀的時候,我曾經在他們的基地當中救回了一個小女孩兒。”
接着,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王欣然一眼:“那個小女孩兒今年八歲,直到現在因爲他們的實驗而昏迷不醒,有空的話我可以去帶你見見她。”
王欣然握緊了拳頭,雙眼充滿了怒火。
她的直覺告訴她,楚芒說的都是真的。
她雖然聽過人體實驗,但是對這樣的印象只存在於想象之中,可是看到這幾個玻璃罐,想到這些玻璃關當中可能曾經裝着一些孩子,她的心裏充滿了怒火。
“這些人渣,都該死。”王欣然再看幾個科研人員的時候,眼中都充滿了殺意。
一名華裔的科研人員大喊道:“科學實驗本來就是要有很多犧牲的,只有犧牲纔有未來,也許你們不能夠理解我們,但是隻有我們才能夠找出解決末世的方法,只有我們才能夠讓人類文明回覆到以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