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在酒店大堂了
按這兩人的習性,不應該直接開個套房麼
難道邱子哲真的轉性對宋婧雅忠心耿耿了
不對啊,他們上高中的時候,她親眼看見邱子哲跟宋婧雅當面告白過,這種廣撒網恨不能左擁右抱三妻四妾的男人不能轉性這麼快吧
蘇錦然摸着下巴想了一會,還是回覆私人偵探,“繼續跟着。”
江城。
厲家銘已經連續四五天沒有露面了,蘇可可宿醉醒來,看了看手機上的短信,確定昨晚收到邱子哲回覆之後,馬上開始泡澡捯飭自己。
上午專門做了個美容,下午按點準時出現在威爾斯酒店門口。
車子堪堪停下的同時,她已經瞥見了邱子哲還有他身邊的宋婧雅。
這兩個人怎麼會在一起
還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
蘇可可抓緊方向盤,正要重新啓動車離開,不知道想到什麼,她又改了主意。
從副駕位拿出一份文件,徑直朝兩人走過去。
還是宋婧雅先看見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宋婧雅的表情有些怪異,好像在試探什麼,又好像在戒備什麼。
等她走近了,才主動打招呼,“可可,好巧哦”
蘇可可大方地笑着,“不是巧,我是專程過來找邱先生的。”
宋婧雅轉過頭,笑着看向邱子哲,眼神中卻充滿了狐疑,“哦可可來找你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嗎”
“還不是邱少爺疼你。”蘇可可搶着回答,在宋婧雅眼前晃了晃手上的資料,“喏,就連設計稿都要親自過問,還是要加錢,讓我們務必準備最名貴的材料。”
聽她這麼說,宋婧雅才放鬆警戒,望着邱子哲的眼神也恢復了最初的深情。
蘇可可跟邱子哲對視一眼,脣角微揚,故意將魅惑風情發揮到了極致。
“麻煩你了,可可,畢竟是訂婚這種大事,我希望給婧雅最好的。”
邱子哲神色如常地順着蘇可可的話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三個人就拿着設計圖聊了聊。
實際上,那份設計圖還只是一份草稿,宋婧雅當真提了不少意見,只是她專注提意見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跟她十指相纏的男人,正不安分地拿鞋尖逗弄着她對面的閨蜜。
而蘇可可不知什麼時候臉頰早就紅透了,不是害羞,是忍心裏那點躁動忍的。
真是刺激
就怕宋婧雅看出異常,正巧手機響了起來,她站起身,躲開了邱子哲在桌下追過來的腳。
等她接完電話回來,宋婧雅去上廁所,留下邱子哲一臉高深莫測地看着她。
“邱少爺,今天這事辦的不地道吧”
蘇可可頗有些責怪的意思,可眼神卻是含春帶水的。
邱子哲被她看得火燒火燎,“她盯得太緊,我也沒辦法,不過你也真是機靈,三言兩語把鍋甩到我身上。”
蘇可可還想說什麼,只見宋婧雅款步走了回來,她收斂了眼底的媚色,提醒道,“人回來了。”
“晚上九點半,帝豪
酒店1808。”
邱子哲迅速說了一個房間號,然後蘇可可低頭開始收拾材料,等宋婧雅回到座位,她正好把設計稿放進文件袋裏。
“婧雅,實在不好意思,公司那邊來了電話,說是有點急事,我得走了。”
蘇可可急匆匆地站起身,宋婧雅也沒有攔着,只是笑道,“真是大忙人了行,快去吧,咱們回頭聯繫。”
私人偵探不負衆望地發現了這兩人的小貓膩,拍了幾張兩人桌下互撩的畫面,又很爭氣地讀懂了邱子哲的脣語,然後一併發給了蘇錦然。
“約在晚上九點半,帝豪酒店的1808了,僱主,接下來怎麼辦要偷拍嗎我可以溜進套房預先準備好攝像頭。”
“要加錢嗎”
“加,不多,三千塊。”
“太貴。”
看見這兩個字,私人偵探忍不住嘴角一抽,“僱主,您可真有意思,整個任務下來一共四萬塊,您全額付款了,還在乎這三千”
“在乎。”蘇錦然覺得那四萬塊都花的肉疼,“你確定蘇可可和邱子哲都進了套房之後告訴我,然後你等着宋婧雅去捉姦就行了。”
晚上九點四十,蘇錦然收到了私人偵探的回覆,蘇可可和邱子哲前後進了套房,還沒開門就啃到了一起。
還真是着急
蘇錦然默默吐槽着,給宋婧雅發了幾張下午的照片,等了半分鐘,宋婧雅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你是誰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明明是被帶了綠帽的正室,怎麼問出來的語氣像是被人捉姦的小三呢
蘇錦然吐槽技能在心裏持續發作,但她也沒有忘記正事,“蘇可可跟邱子哲在帝豪酒店開房,1808,這個時間應該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啪
電話被狠狠掐斷。
蘇錦然對着手機笑了笑,再擡頭,正好撞上厲焱爵投過來的溫柔視線。
她連忙丟開手機,撲到了牀上,一臉純良無害地叫他,“長官大人你爲什麼那樣看着人家是不是覺得人家耍心機很可惡”
蘇錦然剛洗完澡,身上套着一件剛到大腿根的t恤,額前的劉海長長了,在頭頂梳了個小揪揪,臉頰紅撲撲的。
厲焱爵伸手過來捏了捏她頭頂的小揪揪,輕笑着誇她,“很可愛。”
“你喜歡”
“比當初面對萬花朵的時候更喜歡。”
厲焱爵語氣很沉靜也很認真。
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不是什麼善男,也不希望他的錦錦做信女。
她可以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也可以有被欺負了轉頭咬回去而且一口咬死的手段。
如果她不願意變成這樣,他就爲她代勞,如果她願意,他就幫她成長。
他這樣縱容寵溺,蘇錦然只覺得心裏被甜蜜的感覺滿滿填充着,她揚起頭,湊到男人跟前,輕輕咬了咬他的下巴。
明明是在無言的邀請什麼,可她咬完了就往後縮了縮身體,分明是要跑的節奏。 厲焱爵的大手落在她單薄的脊背,輕輕一推,人就貼到了自己懷裏,他湊近小女人精緻的耳垂,若即若離地問她,“怎麼又要撩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