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難得來一次,我怎麼捨得你這麼快走。 .”莫小白拉着爸爸的手,搖啊搖:“爸爸,你留下來多玩兩天,好不好嘛?”
莫國慶直搖頭:“算了,下次吧,以後多的是機會。”
“伯父,快十二點了,我們先去喫飯,下午再去辦事。”孟展揚提議道。
“好,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我也餓了,去喫點兒江城的特色菜,離開江城這幾年,我最想喫的還是夫妻肺片。”
“我知道一家夫妻肺片做得很地道。”
“那可一定要去嚐嚐。”
“你怎麼還不走!”莫小白以爲孟展揚會在午餐之後回公司班,結果卻恰恰相反,他不但不回去班,反而當起了兼職司機。
在酒廠銷售經理辦公室談代理的事,莫小白和孟展揚在外面等。
她這才找到機會質問他:“是不是耍我耍得很開心?”
“是啊,我是很開心,不過我可沒耍你!”
孟展揚笑得沒心沒肺,一排潔白的牙齒耀得莫小白眼睛疼:“只是想盡力彌補,希望你原諒我,不然我心裏很過意不去!”
“你也會過意不去嗎,我還以爲你這種人根本沒有心!”
莫小白擡眼望着天,一羣大雁正好飛過,她突然很嚮往那種展翅高飛的颯爽,大雁遷徙的路途遙遠,必定能看到許許多多的風景。
人雖然還坐在石凳,但她的心卻已經隨着大雁飛遠了。
“怎麼會沒有心?”孟展揚猛然抓住莫小白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貼:“感覺到了嗎,我的心在跳動!”
莫小白快速的抽回手,瞪着他:“沒感覺到!”
“可能是衣服穿多了,我把釦子解開你再摸摸!”孟展揚壞壞的一笑,便真的開始解西裝的鈕釦。
“你有毛病啊?”莫小白簡直厭惡孟展揚到了極點,看着他一臉的嫌棄:“我纔沒興趣摸!”
“我倒是很有興趣摸摸你的……”伸出手,停留在距離莫小白左胸二十釐米遠的半空,孟展揚才緩緩吐出:“心!”
“滾!”莫小白一把將他的手打開:“流氓!”
“我只對你一個人流氓。”孟展揚劍眉一挑:“怕我嗎?”
莫小白被氣得笑了:“我看你不是流氓,是神經病,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嘿,我去精神病院也是當院長!”
孟展揚手扶着下顎,冥想片刻,一本正經的說:“開醫院很賺錢,人有病得治,還沒人敢和醫生討價還價,對,改天我去投資醫院。”
“神經病!”莫小白無力的看着孟展揚:“你真的是孟展揚嗎,怎麼像變了個人,難道你人格分裂?”
“難道你不知道人都有兩面性嗎,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是一面,在熟悉的人面前又是另外一面,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很放鬆,不用考慮太多的事,嬉笑怒罵,生活也挺有樂趣!”
說這話的時候,孟展揚是真誠的,他蒼白的人生因爲莫小白有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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