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汐冷笑道:“陸沐風,如果我還相信你我就是豬,別拿你和白初夏之間的破事來噁心我!”
難道他以爲他和白初夏做的那些好事她不知道嗎?
就算沒有親眼看到他和白初夏在牀上,但是聽到那些聲音就足夠讓她噁心了。
她突然很後悔,當時應該把他和白初夏抓姦在牀,而不是難過得落荒而逃。
陸沐風眉頭皺得緊緊的:“你怎麼就不肯相信我,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就這麼經不起考驗?”
“呵,你有什麼值得我相信的?”齊羽汐自嘲的笑了笑:“你和白初夏上牀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又怎麼會碰她?”
以前她就是太相信他,纔會被他騙得團團轉。
私生女和情人都帶家裏來了,她還被矇在鼓裏。
陸沐風面色發青:“要我說多少遍,那個時候,我以爲你已經不在了,纔會用酒精麻痹自己,我喝醉了,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那後來呢,我們已經和好了你爲什麼還要碰白初夏,在我和你的臥室……你真讓我噁心!”
齊羽汐冷冷的看着陸沐風。
回答不出來了吧!
他當真以爲她什麼都不知道嗎?
她又不是真的傻。
陸沐風錯愕的看着齊羽汐:“你到底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碰過白初夏,還在我們的臥室裏碰她?羽汐,你不覺得說這種話很不負責任嗎?”
齊羽汐嘲諷道:“我就知道你會狡賴,當時我真該把你們捉姦在牀,拍幾張照片,看你還怎麼狡賴!”
陸沐風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看樣子,他和齊羽汐都被白初夏設計了。
“羽汐,我覺得我們應該開誠佈公的談一談了。”陸沐風拉着齊羽汐的手,讓她坐在沙發上。
齊羽汐氣惱的瞪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如果你早些告訴我,我們也不會鬧這麼久的彆扭。”
陸沐風耐着性子問:“我什麼時候在我們的臥室裏碰白初夏了?是別人告訴你,還是你親眼看到的?”
他都沒有記憶的事,肯定是假的。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我聽到了,你和白初夏在房間裏……噁心……”
想起那天聽到的內容,齊羽汐就難以啓齒。
憤恨的瞪着陸沐風。
他居然還能這麼坦然鎮定,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不知羞恥爲何物。
“我從來沒和白初夏在房間裏單獨待過,我真不知道你聽到了些什麼,你聽到我說話了?你確定我也在房間裏?”
陸沐風的話提醒了齊羽汐。
仔細回想那天的事,她確實沒聽到陸沐風說話,一直是白初夏在哭在喊在呻吟。
她以爲是陸沐風聲音低沉,沒有白初夏的聲音有穿透力,隔着門,她纔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卻從沒想過,也許他並不在房間裏,都是白初夏一個人在演戲。
目的自然是把她氣走。
沒想到白初夏這麼有心機。
齊羽汐也是被氣糊塗了,沒靜下心來想過這件事。
現在被陸沐風一提醒,越想越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