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納薩安慰齊羽汐:“我已經派人去請王子殿下回來了,等王子殿下回來一定可以救你。”
“謝謝。”
齊羽汐對這個男尊女卑的地方徹底絕望了。
她被士兵關進一個黑漆漆的小房子裏,等着接受審判。
漆黑的小房子讓齊羽汐想起棺材裏的****夜夜。
恐懼無聲而至,撕扯着她。
齊羽汐抱着雙腿,蜷縮在角落。
陽光從小天窗透進房間,灑在了齊羽汐的臉上。
她睜開眼,只看到一片金黃,除此之外,什麼也看不到。
走廊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門被重重的踢開,路易斯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青青,對不起,我來晚了。”
路易斯將齊羽汐擁入懷中,她聞到他身上有濃郁的血腥味兒。
“放開我……”
齊羽汐掙扎着後退,擡起滿是鮮血的雙手。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路易斯身上的血。
她驚愕的看着他,這次發現他白色的長袍被血染紅了一大片。
“你……這是……這怎麼回事?”
齊羽汐被滿眼的血腥給嚇得語無倫次。
“沒事,一點小傷,走吧!”
路易斯抓住齊羽汐的手腕兒,拉着她往外走。
關押齊羽汐的小黑屋外面跪了一地的士兵。
只有一個英俊的男人沒有跪,他穿的也是象徵身份的白袍,冷冷的看着他們。
那個男人則是中東人特有的長相,黑色的頭髮,棕色的皮膚,五官精緻,看氣勢應該身份不低。
男人說了句話,路易斯氣憤的和他吵了幾句,然後拉着齊羽汐走了。
齊羽汐完全是一臉懵逼,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但看男人的眼神,他們吵架的內容肯定和她有關。
回到寢殿,齊羽汐心有餘悸,問路易斯:“女人不能去神殿嗎?”
“對,以後不要再去。”
路易斯脫下身上的長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一條刀傷斜過他的腹肌。
醫生很快趕來,幫他縫合傷口。
他沒有用麻醉劑,縫合的時候咬着毛巾,額頭直冒冷汗。
直覺告訴齊羽汐,路易斯身上的那道猙獰的刀傷和自己有關。
她看着醫生給路易斯縫合傷口,也跟着全身冒冷汗。
等到傷口縫合完畢,齊羽汐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你爲什麼會受傷?”
路易斯淡淡的回答:“用我的血洗清你的罪孽。”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齊羽汐一臉懵逼的看着路易斯,等着他解釋。
路易斯笑了笑,娓娓道來。
斯蘭國的先祖認爲女人代表着污穢,所以不允許女人進入神殿,如果有女人誤闖,要麼死,要麼用尊貴的人的血來洗清女人留在神殿的痕跡。
路易斯便用他的血,洗去了齊羽汐的痕跡。
“噢……”齊羽汐算是長知識了。
她憋了半響,才難爲情的說了聲:“謝謝。”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路易斯望着齊羽汐,伸出手想碰觸她的臉。
齊羽汐知道,他又在想念他的青青了。
路易斯癡癡的望着齊羽汐,突然說:“如果青青能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