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汐在房間裏轉了一圈,納悶的想,什麼也沒有,陸沐風昨晚爲什麼不讓她進來呢?
真是奇怪!
她也不是傻瓜,很快就想到陸沐風昨晚一定趁她睡着做了小動作。
這男人,套路真深。
齊羽汐撇撇嘴,走出客房關上門。
看來今晚得嚴刑逼供了。
好些天沒去看周娜娜,齊羽汐只能每天和她打電話。
知道周娜娜的父母已經接受了南宮宇恆,齊羽汐很高興,隨口問:“什麼時候也接見接見我們啊!”
“這個週末吧,你和陸沐風把兩個孩子帶過來玩。”
周娜娜覺得南宮宇恆應該回歸正常的生活了,陸沐風是他最好的朋友,也許見一見能讓他開朗起來。
“好啊!”齊羽汐很高興的答應。
南宮宇恆和周娜娜走到今天不容易,雖然有缺憾,但也很幸福。
她由衷的替他們感到高興。
等寶寶出生就更幸福了。
……
“在給誰打電話?”南宮宇恆端着一碗燉得軟糯的花膠走出廚房。
周娜娜喜歡喝花膠燉木瓜,每天的下午茶就是這個。
“是羽汐,這個週末,我邀請他們一家人過來玩,你也很久沒見他們了。”周娜娜小心翼翼的看着南宮宇恆,唯恐他會拒絕。
“嗯。”南宮宇恆把花膠放在茶几上,緊挨着周娜娜坐下,面色如常,什麼話也沒說。
周娜娜不安的問:“你做好準備見他們了嗎?”
“沒有。”
如果真要他自己做好準備,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見他們。
他現在是除了周娜娜,別的什麼人都不想見,包括自己的父母。
南宮宇恆把自己封閉了起來,過去那麼開朗的一個人,現在卻不會笑了,只能勉強牽牽脣角。
周娜娜咬咬下脣說:“如果你不想見他們,我就讓他們別來了。”
“沒事,讓他們過來,我可以做好準備。”
爲了避免嚇着陸依依和小安,他會戴口罩。
口罩,已經成爲他最後的保護,維護他殘存的尊嚴。
……
晚上,陸沐風回到家,齊羽汐正坐在客房的牀上等他。
打開門看到齊羽汐,陸沐風並不意外。
他微微一笑:“還沒睡?”
“睡不着!”齊羽汐板着臉,冷冷的看着他:“到底有什麼事瞞着我,不能讓我知道?”
陸沐風搖搖頭:“沒事。”
“別想騙我。”齊羽汐指着客房裏的傢俱問:“爲什麼全換了?”
“換了嗎,我不知道啊,和以前不一樣嗎?”
陸沐風一臉無辜,好像真的不知道似的。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傢俱雖然都是一模一樣,但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前段時間依依和小安玩貼紙,所有房間的傢俱都被他們貼了,唯獨這個房間,衣櫃,牀,牀頭櫃,電視櫃,都沒有貼紙。”
“那些貼紙就算撕掉也會有印記,你告訴,傢俱是不是換了?爲什麼要換?”
齊羽汐一開始並沒發現,在房間裏坐了好久才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她緊緊盯着陸沐風,等着他回答。
陸沐風坐在牀邊揉揉她鬆散的長髮:“沒什麼,只是被我不小心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