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汐點點頭:“你確實需要多休息。”
每天在公司那麼忙,回來還要拼命的折騰她,能不累嗎?
貌似腎虛就會引起記憶力衰退。
陸沐風這明顯就是腎虛了。
他應該去檢查腎,而不是大腦。
陸沐風抱着電腦在處理郵件,齊羽汐慢慢悠悠的挪到他的身旁,然後圈住他的脖子,支支吾吾:“沐風……我覺得你……你應該……”
“我應該怎麼樣?”陸沐風轉頭,納悶的看着她。
齊羽汐低着頭,對手指,話還未說完,臉就已經紅了。
“你應該……應該……”
“快說!”
“咳咳……”齊羽汐清了清嗓子,壯着膽子開口:“你應該補腎了,我看網上說腎虛就會引起記憶力衰退。”
陸沐風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腎虛難道你不知道?”
他折騰她的時候精力旺盛得很,腎虛能有這麼厲害?嗯?
齊羽汐紅着臉,吶吶的說:“可是你記憶力減退了……”
“看來我應該證明一下自己。”
陸沐風說着把電腦放在了茶几上,轉身把齊羽汐壓倒在沙發上,像小狗狗似的,好一陣啃噬。
南宮出事之後,他就沒碰過齊羽汐,每天晚上只是緊緊抱着她。
齊羽汐癢得咯咯笑,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說,我是不是腎虛?”陸沐風故作生氣的瞪着她。
“不是,不是,你不是腎虛。”
齊羽汐拼命搖頭,屈服在了陸沐風的淫威之下。
他又問:“我需不需要補腎?”
“不需要,不需要……哎呀……別脫我褲子……我知道你沒有腎虛還不行嗎,你不用證明自己……啊……嗯……”
齊羽汐的抗拒聲很快就變成了難耐的喘息。
房間內的空氣瀰漫着奢靡的氣味,溫度急速上升。
陸沐風極力證明着自己,每一次都直達齊羽汐的靈魂深處,瘋狂的探索着她。
許久許久,齊羽汐的靈魂都被撞出竅了,陸沐風終於停了下來。
“壞蛋……”
她香汗淋漓,疲憊的望着陸沐風,如蘭的氣息吹拂過他的臉,撩得他又想要了。
兩個人還保持着和諧統一的姿勢,偃旗息鼓的部位再次充滿了鬥志。
陸沐風忍着沒再折騰齊羽汐,擁着她躺在沙發上休息。
……
翌日,齊羽汐和陸沐風前往八角山,參加南宮宇恆的“葬禮”。
周娜娜明顯比昨天平靜多了,但她仍在抹眼淚。
也許南宮宇恆醒來的時候她已經不在人世了,或者已是白髮蒼蒼。
她望着南宮宇恆的照片,那張英氣十足的臉永遠定格在了意氣風發的時刻。
南宮宇恆很帥,輪廓硬朗,劍眉星目,照片裏的他穿着軍裝,看起來就是剛正不阿的樣子。
私底下,他有點兒痞有點兒壞有點兒不正經,活脫脫的一個逗逼,只要穿上軍裝,就像變了一個人,嚴肅認真,氣宇軒昂。
葬禮結束,南宮宇恆的母親對周娜娜說:“你是宇恆的妻子,我們希望你能爲宇恆生下一兒半女,我們南宮家不會虧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