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俊琳站在手術檯邊,冷冷的看着齊羽汐,那陰森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就像在看自己的---情敵。
齊羽汐再仔細一看,確確實實是看情敵的眼神,和徐紫衣看着時她完全一樣。
難道內閣大臣也喜歡陸沐風。
呵,怎麼可能,她的年紀快趕上陸媽媽了。
嚴俊琳專注的看着齊羽汐,齊羽汐也看着嚴俊琳。
“真可惜……這麼美的臉。”嚴俊琳伸出手,手背輕輕拂過齊羽汐吹彈可破的臉頰。
齊羽汐側臉躲過嚴俊琳冰冷刺骨的手,冷靜的開口:“這幾年你們爲了抓我費盡苦心,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說!”
“爲什麼是我?”
“因爲只有你配型成功。”
“我懂了。”
她再不懂就是傻子,今天,她是必死無疑,誰也救不了她了。
只是有一件事她不懂,嚴俊琳看她的眼神實在太奇怪,彷彿已經認識了她很多年。
她和內閣大臣怎麼可能認識。
也許是太害怕了,產生錯覺。
麻藥漸漸起效,意識開始模糊,齊羽汐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到來。
“哼。”嚴俊琳冷笑一聲,離開了手術室,手術即將開始。
齊羽汐聽到手術器械相互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一名醫生說:“血壓穩定,脈搏正常,可以開始手術。”
她人生的最後幾分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熒光燈太亮了,她睜開眼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兩邊站滿了醫生和護士,就像身處另外一個世界。
……
嚴俊琳坐在手術室外,助手爲她送來了咖啡。
她喝着咖啡和醫院的院長說話。
這是一家只爲國家政要服務的醫院,今天整整一天只有兩臺手術,總統先生就在齊羽汐隔壁的手術室裏。
院長將一份報告交到嚴俊琳的手中:“將軍,我已經銷燬了所有的報告,只留了這一份。”
“嗯。”嚴俊琳接過報告,大致翻了一下:“做得很好。”
“謝將軍。”院長摸了摸額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說:“雖然我已經處理妥當,但我還是擔心……萬一總統先生知道了,那可怎麼辦?”
“總統先生不會知道,除非有人告密!”
嚴俊琳冷睨院長,他嚇得臉色大變。
“我不會告密,絕對不會,就是槍夾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說。”
“嗯,所以不用擔心,總統先生很快就會恢復健康,我們國家會更加繁榮昌盛。”嚴俊琳揮揮手:“你去監督手術,不能出一點兒差錯。”
“是。”
院長點頭哈腰,轉身進了手術室。
嚴俊琳放下咖啡杯,看着手中的報告冷笑:“肖雲秋,你死在我手上,你女兒也死在我手上,這就是你害我終生不孕的報應。”
她擡頭望着手術室,目露兇光,手背青筋突兀,狠狠將報告揉成了團,似乎欲將心底的怨恨統統發泄出來。
發泄之後,嚴俊琳臉上猙獰的表情慢慢變得溫柔多情。
震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沒人能把你搶走,生生世世與我爲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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