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那麼多年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陸沐風知道。
他那張嘴,白的也能說成黑的,反正他不會犯錯,責任都往別人身上推,她纔不信他說的話。
沒想到齊羽汐現在這麼不好糊弄,陸沐風繃不住險些笑場。
那天晚上他本來睡的是沙發,但是睡不着,後半夜爬上牀,和齊羽汐睡在一起。
她的體香誘惑着他,讓他把持不住,循着芬芳吻上了她的脣。
後來他又吻了她身體的很多部位,她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道被他沾了便宜。
時隔五年,再回想起那一夜,陸沐風依然意猶未盡。
她的味道實在太好了,皮膚也很細膩很柔滑,吻上去就讓人愛不釋口,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入腹中。
那美妙的滋味兒大抵和剛出鍋的小籠包差不多,皮薄餡兒大,汁多湯稠,含在口裏,讓他整個人都愉悅起來。
陸沐風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小籠包……”
“你想喫小籠包?”齊羽汐問。
“嗯,想喫你的小籠包!”陸沐風邪魅的目光落在了齊羽汐的胸口,眼底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
那是陸沐風積攢多年的洪荒之力即將爆發的預兆。
“我的……”
齊羽汐原本沒明白陸沐風的真實意圖,還以爲他的意思是想喫她親手做的小籠包。
可是他露骨的眼神已經充分暴露了他的想法,她想曲解都不行。
她還是太單純了!
這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廉恥爲何物。
“對,你的。”陸沐風抿了抿脣,眼神越發幽深邪惡。
“得寸進尺!”
齊羽汐惱羞成怒,瞪他一眼,氣急敗壞的走出了病房,步子邁得格外沉重。
她就不該來看陸沐風,他是死是活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又沒求他救,是他自己要多管閒事,受重傷也是他活該。
懷揣着這樣的心情,齊羽汐氣呼呼的走出了醫院。
天剛亮,早班公交車已經開始運營,路上,車少人更少,蕭瑟的秋風吹來,齊羽汐打了個哆嗦,連忙裹緊身上的羊絨外套。
一夜沒闔眼,可她現在卻不困了。
在路邊徘徊了一陣,她最終走進一家看起來乾淨整潔的早餐店,給陸沐風買了早餐。
當她提着早餐回到病房的時候,陸沐風看向她的雙眸瞬間就亮了,那光輝足以讓日月失色。
“我以爲你不管我了。”他說話的語氣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聽得齊羽汐直冒雞皮疙瘩。
齊羽汐重重的坐下,把早餐放在牀頭櫃上:“我確實不想管你,你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都是你自找的。”
“那你爲什麼回來?”陸沐風專注的看着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你以爲我想回來嗎,我忘了拿包。”
齊羽汐給自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底氣十足。
其實走到病房門口她就想起包沒拿,總得給自己個臺階下,她就索性忘了,不拿。
陸沐風知道她放不下自己,脣角微揚:“你還忘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我!”
……
小汐汐:你乾脆別叫陸沐風了,改名叫陸污污吧!
小風風:是不是改叫陸污污就能喫肉?好,我改。
夏夏親媽:咳,能不能喫肉還得問大家,同意喫肉的舉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