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沐風叫來服務生,爲齊羽汐重新上刀叉。
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端過她的牛排就切成小小的一塊塊。
齊羽汐表情怪異的看着他,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哪根神經不對勁兒了?
待服務生把刀叉送過來,齊羽汐的牛排已經切好。
陸沐風切的牛排!
好詭異的感覺。
她盯着牛排,遲遲沒往嘴裏送。
陸沐風脣角一翹:“怎麼不喫?”
像陸沐風這樣高冷霸道的男人,要麼不笑,一笑就能傾倒衆生。
他雖然極力控制,但今天確實笑得有點兒多。
脣角完全不受大腦的支配,看着齊羽汐就想向上勾。
魂牽夢縈的人活生生的站在眼前,這種感覺幸福得太不真實,他甚至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他多想喚出她的名字,告訴她,他有多想她。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陸總,你又人錯人了。”齊羽汐不屑的看着他。
“抱歉。”
陸沐風修長的手指劃過脣畔。
連這嘴也開始不受控制了。
一不注意,就把藏在心底的名字喊了出來。
“陸總似乎經常認錯人。”齊羽汐上翹的脣角蘊藏着說不盡的諷刺。
“以後不會再認錯了。”
陸沐風目不轉睛的盯着齊羽汐,將她現在的模樣深刻在腦海中。
“不會認錯就好。”齊羽汐的脣角抽了抽,低頭喫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剛好入口。
鮮嫩的和牛喫在嘴裏卻像嚼蠟,沒滋沒味兒。
齊羽汐沉着臉不想說話。
陸沐風時不時的看她一眼,手放在薄脣邊,擋住笑意,以免被她發現端倪。
喫完飯回公司。
陸沐風開車,齊羽汐坐在副駕駛位上,一直望着窗外。
大老闆自己開車,還要她這個助理幹什麼?
完全看不透陸沐風在想什麼,和他待在一起,總是很壓抑。
陸沐風開着車,視線卻一直繞着齊羽汐轉。
看到她皺眉,他就想幫她撫平眉心。
由於看得太專注,前面的車突然急剎,險些撞上去。
陸沐風猛地踩死剎車,齊羽汐在慣性的作用下整個人往前撲出,頭重重的撞上中控臺。
“嗷……”她慘叫一聲,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賓利慕尚在距離前車不到二十釐米的位置停下來。
陸沐風甩開方向盤,抱住齊羽汐的頭,急切的問:“撞哪裏了?很痛嗎?”
把齊羽汐的頭擡起來,他略顯粗礪的手指劃過她的額角,繞着那一片紅腫輕揉,動作輕柔得就像捧着一件藝術品。
一邊揉一邊吹,他的呼吸如鵝毛般拂過她的臉,酥酥麻麻,癢到了心底去。
“沒破皮,但是很紅,去醫院檢查一下,也許有腦震盪。”聲音帶着濃濃的關心。
看着陸沐風近在咫尺的俊臉,聽着他溫柔得讓人骨酥體麻的聲音,感受着他的撩人的呼吸,齊羽汐徹底懵了。
撞到頭的人明明是她啊,怎麼他變得這麼不正常。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那邊和徐紫衣如膠似漆,這邊又對她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