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天價的靈藥
林寒聽到自己的名字有點意外,也知道了這個老闆爲什麼會對自己有印象。
原來是溫玲玲自己就一直在重複那天船上的事情。
而且,溫玲玲還說出了一個讓林寒萬分震驚的話。
“我,我炸船......我不想害自己,我只想害別人。林寒,你害我......”
這些混亂的呢喃裏,林寒聽出來,原來這傢伙就是炸了船的那個人!
還有更加驚悚的話在後面。
“去死,都去死......少了顏九櫻,我應該上船......”
“她......她該死,我,我最恨比我更喜歡出風頭的......”
原來那天船上下毒的也是溫玲玲!
林寒可沒想到,上次仇洛雪的酒會上,這兩個人打架之後,溫玲玲竟然一直在記仇。
這個小姑娘竟然可以一直記仇到現在,也是林寒實在是沒懂的事情。
“又這麼惡毒的心思,實在是不該繼續活着。”
這傢伙被林寒懲治了一下,直接就瘋掉了,說不定還真是上天安排的。
惡人自有天收。
溫山朗走進來,看林寒站在和牀有一點距離的位置聽了一會兒,開口詢問。
“林神醫,你說這個還有救嗎?”
林寒深吸口氣,笑話了一下自己剛剛知道的兩個大新聞,說道。
“小姐的病症其實很好解決,就是嚇着了而已。”
溫山朗一聽林寒直接就給除了辦法,頓時心裏也是一陣希望的火焰燃起。
“這麼說,醫生你有辦法?”
林寒點點頭,說:“這我倒是確實有辦法。”
“這個病,周醫生治不了,是因爲你女兒本身就氣性大。”
溫山朗聽到這裏,深以爲然。
“她確實最近幾年,氣性是越來越大了。”溫山朗說着嘆了口氣。
林寒因爲擔心自己的臉會刺激到溫玲玲,所以沒有靠近。
溫山朗走過去摸了摸溫玲玲的頭。
“也是我的不好,要是我能夠多注意注意她的情況,也就不會這樣。”
林寒對溫山朗的話不做評價,而是說道:“她這樣,尋常藥物沒用。”
“藥性不夠的藥,喫下去改善不了他的狀況。”
“而藥性太猛的藥,喫下去只怕還有反作用。你也不希望你的女兒出什麼問題吧?”
林寒這麼一說,溫山朗也算是明白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也就是說,其實我女兒基本是沒有救了?”
他眼神暗淡下來,但是並沒有表現得像個極其痛苦的父親。
“我女兒這些年確實不是個好女兒......或許是上天的報應吧。”
林寒還以爲這個爹對自己女兒乾的事情沒什麼瞭解,原來其實一直知道。
“你要是明白她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不管教管教?”
林寒這麼一問,溫山朗卻忽然悲傷起來。
“我要是能管,我又何必不管?”
“她一直就是這個性子,要是我管得厲害了,她反而變本加厲。”
“我只能是由着她......”
林寒淡淡地看了一眼這個衣冠楚楚的男人。
“你要是真想管,我不信一個小姑娘你管不過來。不要找藉口了,你就當今天是還債吧。”
說完,林寒也沒管溫山朗是什麼表情,就走過去準備給溫玲玲看病。
其實這樣的病症,要是林寒能夠不來是最好的。
不然這個病人看到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說不定還會有副作用。
不過這病除了林寒,誰也搞不定,只能是林寒出馬。
他大概看了看溫玲玲的情況,就動手開藥了。
“這個藥,是非常溫和的一款,能夠保證她不會繼續惡化。”
林寒很快開出了單子,給到了溫山朗。
“這,我女兒就只能這樣維持,永遠都好不了了?不能賭一賭?”
作爲一個父親,終歸還是愛女兒。
溫山朗不管多麼對溫玲玲的事情,心裏有數,還是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好的。
林寒說道:“這只是我作爲一個醫生的最後的讓步,給你女兒普通價錢開這份藥。”
溫山朗不明白,他有一點茫然地追問:“什麼意思?我女兒不能夠有其他的藥物嗎?”
林寒說道:“不是藥物的問題,而是我和她有一點過節,明白嗎?”
溫山朗大概明白了:“所以您不願意幫我女兒治病......”
林寒還以爲兩個人可能要出什麼矛盾,但是溫山朗反而出奇地好說話。
“你和我女兒有過節,那一定是玲玲她性格太差,衝撞了你,實在是不好意思。”
“你倒是想得停開。”林寒說道。
溫山朗嘆氣:“沒辦法,這麼個女兒,我要是想不開,誰照顧她?”
林寒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繼續說了自己的條件。
“如果你希望我給你女兒治病,那也不是沒辦法,只是有點貴。”
溫山朗立刻答應:“只要是能夠救她,多少錢都可以!”
林寒淡淡說道:“這可不便宜,你要知道,普通的藥物救不了她,只能是靈藥。”
溫山朗一愣,他不知道什麼是靈藥。
對於一個在蘇市都排不上頂流的有錢人來說,修者和靈藥都是太遠的事情。
林寒說:“靈藥的價格,可不是一般的藥物能夠比的。”
但是溫山朗畢竟是還是有點錢,所以林寒一說靈藥,他想起了另一樣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長青靈水那樣的?”
林寒沒想到,溫山朗也知道了長青靈水。
“長青靈水?你要是知道這個的話,我倒是能夠告訴你靈藥的具體價值。”
林寒不慌不忙地說:“這麼說吧,長青靈水,就只能給靈藥潤潤土。”
林寒這麼一說,溫山朗倒吸一口涼氣。
“一定要如此名貴的藥物,才能夠救我女兒?”
林寒不屑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人是多麼精緻的東西?”
他指了指牀上還在迷迷糊糊,胡言亂語的溫玲玲。
“她壞的可是腦子,腦子這種東西,最是複雜,靈藥才能夠救治,不是很正常嗎?”
溫山朗聽林寒說了那些之後,已經大概意識到了自己可能需要付出的金錢。
那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絕對的天價。
“我......”
林寒看着溫山朗,說:“你可要好好想想,是要錢,還是要你女兒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