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有人,張禹不敢大意,又給潘雲整理了一下衣服,柔聲說道:“咱們從別的方向走。”
“嗯。”潘雲已然沒了主意,張禹就是她的主心骨,不管張禹怎麼說,她都答應。
輕輕點了點頭,便在張禹的攙扶下,朝另一側走去。
張禹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一來雙方並沒有朝面,張禹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和“溫瓊”這樣的在一起;二來也是想試探一下,這是巧合還是有意。如果對方敢跟上來,那沒有辦法,只好開打。
二人迂迴下山,走的是山間小路,張禹仔細傾聽,可以說,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絕對逃不過他的耳朵。
不過,他再也沒有聽到異常的聲音。
但是,張禹能夠肯定,剛剛那個聲音,確實是人的腳步聲。
一點沒錯,那確實是一個人的腳步聲,只是那腳步聲並不完全是腳出來的,而是柺杖出來的。
在他們直面下山的位置,那就是那條比較寬的路旁,有一個長者拄着柺杖,停在原地。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輪椅人。
先前他一直在草坪那裏,等待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的較量。可現“溫瓊”不見了,便好奇的前去尋找。
他沒有讓人跟着自己,只是一個人離開。他行動不便,在不用輪椅的情況下,唯有依靠柺杖。輪椅上有一對伸縮性的便攜式柺杖,他拄着柺杖,來到了這裏。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聽到山頂響起“溫瓊”的聲音,這不禁讓他加快了度,也就是因爲度加快,聲音難免要大上一些,這才讓張禹聽的真切。
站在這裏的輪椅人,他的嘴角都在抽搐,一雙眸子,呈現爲血紅色。
“溫瓊!是溫瓊!是她的聲音她竟然在這裏,跟男人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混蛋混蛋”
輪椅人死死地咬着牙關,牙齒都好被咬碎了。
“那個男人是誰?他是誰我一定要殺了他”輪椅人恨恨地說道。
他雖然跟張禹較量過,卻從來沒有跟張禹直接對話過,那個響起的男人聲音,他無法聽出,具體是誰。
有一點他能確定,這個男人的年紀不大。
“會不會是他不能吧溫瓊難道會做出這麼無恥的事情”
輪椅人有心上去看看究竟,看看到底是誰,可遲疑了一下,他還是搖了搖頭。
“賤人”他在心中罵了一句,轉過身子,看向山下,“我就不信你們不下山,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跟誰!”
輪椅人拄着柺杖,慢慢地朝山下走去。他的度不快,畢竟是身有殘疾,而且張禹之前的那一嗓子,也漸漸讓他意識到,山上的那個男人也不是等閒之輩。
如果說正面交手,自己行動不便,必然喫虧。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緣由,讓他不想上山。
往下走了幾步,輪椅人突然“咦”了一聲。
“這這湖水是怎麼回事”他也現了這個問題,就連反應也跟張禹差不多。
他望着下面的湖水,彷彿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才又繼續下山。
他的度慢,一邊走,一邊思考。終於下了山,他又朝草坪那裏走去,走了一會,突然聽到後面響起了腳步聲。
輪椅人轉頭看去,只見有兩個人從後面不遠處走了過來。
一看到這兩個人,輪椅人的牙齒都好咬碎了。
這兩個人自然不是別人,一個是張禹,一個是潘雲。
在他的眼裏,這個潘雲就是“溫瓊”。
他看到了二人,二人同樣也看到了他。輪椅人一看到潘雲,馬上別過腦袋,似乎是不敢跟“溫瓊”對視。
他急忙撐着柺杖,朝旁邊走去,本來想要快點,度卻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