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人心中暗說,註冊的人是誰,你心裏還沒有數麼。
但她還是答道:“這個我知道,是叫熊劍。”
張禹露出微笑,跟着看向臺下,說道:“呂祖閣的道友們,今天也都到了。不知哪位是洪道友?”
洪元珀在下面聽的真切,早就急了,見張禹這般說,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張道友,我就是呂祖閣新任住持洪元珀。熊劍前天確實是在道教協會標名掛號,但他並非呂祖閣的住持,還望張道友莫聽小人之言,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和氣。”
“哦?”張禹故意一愣,問道:“這話怎麼講?他在道教協會標名掛號,既然有這回事,他就應該是呂祖閣的住持纔對呀”
“張道友或許有所不知,熊劍的師父海道人,也就是我曾經的師兄,他因爲販毒,連累我們呂祖閣,理所應當的被逐出門牆。熊劍是海道人的徒弟,又是大弟子,即便是沒有跟着販毒,但無私也有弊。我呂祖閣的住持之位,怎麼能夠讓他來擔任,非但不能讓他當住持,就連呂祖閣也容不下他,也將他逐出門牆!”洪元珀雖然本事不怎麼樣,但善於逢迎拍馬,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好使。
現在遭受張禹的質問,但在臺上還有呂真人給他撐腰,所以他也不懼。
“原來是這樣,既然海道人販毒,那你們當時爲什麼還要讓他當住持,讓他到道教協會標名掛號呢?”張禹淡然地問道。
“這個”洪元珀登時有點啞然,張禹的話,直接把他給噎住了。
總不能說是,當初爲了不想被責任,讓熊劍暫時當住持吧,等事情過來,然後再把熊劍趕下去。
這種話,好說不好聽,特別還是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
洪元珀琢磨了一下才道:“原本、原本對了,在標名掛號之後,我們就回到呂祖閣,當時我提了一下住持的事情,是熊劍自己心中有愧,主動放棄的住持之位”
爲了避免尷尬,這傢伙避重就輕。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洪道友說的可真是有趣,熊劍自己心中有愧,主動放棄了住持之位,然後又讓你給逐出門牆。按照洪道友的說法,是這個意思吧。”
“呃”洪元珀有點尷尬,硬着頭皮說道:“我先前不是說過麼,他師父海道人是販毒集團的腦,給我們呂祖閣抹黑了,乃是我呂祖閣的敗類!所以,怎能將他這個販毒腦的大弟子留在本門!”
“洪道友,據我所知,熊劍的修爲,也不是如何高明。若說在呂祖閣中的威望,似乎也不算什麼。你們當初,怎麼就讓他當這個住持了呢?”張禹再次問道。
這句話,絕對是將了洪元珀一軍。在場的不少人,也聽了個大概,一起看向洪元珀,想聽聽他怎麼回答。
洪元珀心中暗罵,你這是查戶口呢。
如何讓熊劍當上這個住持的事兒,確實沒法說出口。因爲當時迫於壓力,擔心出事,他故意輸給了熊劍。若是當衆說出來,豈不是太過丟人。
遲疑了一會,洪元珀咬了咬牙,說道:“張道友,這是我們呂祖閣的家務事,我想就不必在這裏說了吧!”
“看到洪道友是不好意思說。好”張禹淡淡一笑,說道:“你不說,那我讓熊劍來說也好叫在場的諸位,評評這個理”
他轉頭看向熊劍,說道:“熊劍,你過來說說。就把昨天在袁真人說的那些,重新說一遍。”
“是,張真人。”熊劍點頭答應,邁步走到張禹所站的位置。
其實昨天開口說話講述經過的人也不是他,他的嘴皮子趕不上彭曉。
可是眼下不能讓彭曉過來說,只能讓他來說。
熊劍站到那裏,看着臺下的衆人,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一時間都有點不敢張口。
張禹看出他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