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聽張禹的口氣,就知道是要告辭,結果可好,話快說完了,竟然不說了。上校有點納悶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上校,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煩你。”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聽了這話,上校更是納悶了,張禹的本事很大,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張禹出手,但他完全可以從張禹的身上看出這一點。
以上校這樣的人,見過的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什麼大人物,什麼各種各樣的高手,亦或是各種殺人不眨眼的罪犯。
但不管什麼樣的人,身上都有一股氣質。有的威嚴,有的很辣,有的更是讓人不敢接近。
可是張禹不同,張禹讓上校覺得特別容易親近。那種親和力,是上校從來沒見過的。
所謂的親和力,並不是什麼卑躬屈膝,奉承討好,而是在平等的基礎上相處。不管高低貴賤,都能夠平易近人,不卑不亢。
一般的人在上校面前,肯定要顯得第一頭,哪怕是一些商人,也都是如此。像張禹這樣的大商人,背後也有靠山,本事還有能耐,卻沒有一點傲慢之色。
這種親和力,讓上校很舒服,就像是見到相熟的朋友一樣。
上校微笑着說道:“你還有事情能勞煩到我,說吧,什麼事?”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萬一你不答應,也不會當衆打臉。”張禹笑着說道。
上校忍不住一笑,點頭說道:“好。”
說實話,上校一向嚴肅,很少露出笑模樣的可是在張禹面前,他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張禹請上校走到一邊,然後壓低聲音,在上校的耳邊嘀咕了起來。
等張禹說完,上校明顯皺了皺眉,說道:“這怎麼能行?這是警察該做的事情,我能瞎攙和麼。”
“怎麼能說光是警察做的事情呢,難道你們就不需要善後了。”張禹笑着說道。
“善後那好像也不需要我們”上校仍然皺眉,可看着張禹的笑模樣,上校還真不太好拒絕。畢竟人家救了他的命,要是沒有張禹給他挖出來,估計就得埋葬在那裏。
再者說,像上校這種人,雖然說恪盡職守,卻也不是油鹽不進,不懂得一點人情世故。
上校爲難地說道:“算了算了,我盡力而爲吧。”
“謝謝。”張禹咧着嘴說道。
“少來,這次算報答你的救命之恩,而且這件事也算是善後事宜。以後咱倆,就一拍兩散。”上校正色地說道。
“就是舉手之勞,也別提什麼報恩。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告辭了,咱們後會有期。”張禹說道。
“後會有期。”上校說道。
張禹當即走回方彤等人那邊,衆人一起聯袂下山。
上校沒有動,就是站在原地,望着離去的衆人。直到看不見張禹他們的影子,他才昂起頭來,有些傷感的嘆息一聲,“唉”
張禹等人一路下山,在路上打了個電話,來到山腳的時候,便有一輛不起眼的麪包車在他們。上車之後,一路來到鎮上,換乘一輛旅遊大巴。
大巴是雙層的,他們都坐到上面,位置多,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可一坐下,葉不離就突然一拍大腿,嘴裏叫道:“糟了!”
“怎麼了?”張禹看向他。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兒我師妹的父母被關在什麼地方,還不知道呢!”葉不離說着,看向小孩和木頭人,急切地叫道:“你們兩個知不知道,人關在什麼地方?”
“這種小事,不需要我參與。”小孩直接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人好像就關在海道長說的那個別墅裏。”木頭人說道。
“照你這麼說,那裏還有人負責看守了。”這次是張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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