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喫太多的主食和肉,對身體不好的你都是道士了,不應該比我還懂得養生麼”冷凌雪微笑着看着張禹。
“養生是養生沒錯,晚上喫太多的主食和肉,對身體確實不太好可是也不能說一點也沒有吧”張禹皺着眉說道。
道觀裏就經常喫的十分清淡,可也沒有說,這麼清淡的。
“我主要是晚上喫這個喫習慣了,這是知道你來,所以還多準備了呢要是你喫不慣,你看看想喫什麼,家裏都有,我給你做”冷凌雪說道。
“要是家裏都有,我還是自己動手吧”張禹站了起來,說道“東西都在哪”
“你是客人,哪能讓你動手”冷凌雪即刻站了起來,說道“我的手藝也是可以的,你在這裏坐着等我,很快的不你還是去客廳等我吧”
“去客廳等你”張禹露出不解之色。
“我做飯不習慣讓人看着”冷凌雪認真地說道。
“這是怕偷師啊”張禹撇了撇嘴。
“就是怕偷師,你哪來那麼多話”冷凌雪瞪向張禹。
“行行行那我出去等着”張禹也不稀罕看人做飯,只管朝外面走去。
出了餐廳,他又來到客廳內落座,很快就能聽到廚房內忙碌的聲音。
“呲啦”
“哎呦”
張禹正坐等着呢,驀地裏,廚房內又響起來一個油崩的聲音,跟着便是冷凌雪痛呼聲響起。
一聽不對,張禹急忙起身,朝餐廳內衝去。剛到餐廳門口,又聽到“嘩啦”“嗤”的的兩聲響起。
“哎呀”
“啪嚓”
旋即,又是兩聲,一聲是冷凌雪的叫聲,另一聲是碗摔到地上的聲音。
好傢伙,廚房內現在充滿了油煙,不過張禹剛剛看得清楚,適才國內冒出火焰,冷凌雪急忙碗裏的水去滅火。這不澆水還好,只一澆水,鍋裏迸射出來的油更大,隨後又是油煙大作。
“我的媽呀,你這是幹啥”張禹幾步衝到冷凌雪的身邊。
只見冷凌雪一臉的尷尬,就連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上,都濺上了好幾個油滴。她的身上,就更不用說了,好幾處都被油點給迸上了。
“我尋思着給你煎牛排沒想到突然着火了”冷凌雪很是委屈地說道。
“你你這個技術算了、算了,也是怪我你沒燙到吧”張禹嘴裏說着,先是找到煤氣開關,將煤氣閥門給關了,跟着又查看起冷凌雪的身上。
“還好沒什麼”冷凌雪嘴上說着,看向自己的右手手腕。
張禹旋即走到她的身前,仔細打量,只見冷凌雪的手腕上,已經被油點燙出來一個不大的水泡。看到這個,張禹急忙關切地說道“你燙到了,真是怪我”
說着,他就連忙從懷裏掏出來一個藥瓶。這是治療外傷的藥膏,對於各種外傷都十分的有效。
擰開藥瓶,他用手指塗了藥膏,跟着就在冷凌雪被燙傷的手腕上塗抹起來。
只一抹上,冷凌雪很快就感覺到一陣冰涼。這種冰涼,在人被燙傷之後,十分的舒服。原本火辣辣的感覺,被冰涼的感覺所取代,剩下的都是冰爽。
張禹跟着又在冷凌雪身上其他燙傷的地方都塗抹了一點藥膏。這讓冷凌雪再沒有半點疼痛的感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陣溫暖。
她扁着嘴巴,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是第一次親手做飯這個”
現在鍋裏面的煙已經消散,再看炒勺之內,此刻放着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哪裏有半點牛排的影子。
看到這東西,冷凌雪更是尷尬,俏臉都有點發紅。
張禹倒是一笑,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早知道你這手藝,我就不用你做飯了”
他這話說的也是耿直,冷凌雪不聽還好,
聽了之後,更是難爲情了。
“誰叫你要喫飯的我我還不是爲了你要是我自己的話就沒這麼麻煩了”冷凌雪鼓起了腮幫子,氣鼓鼓地說的。
“那個還是我自己動手吧你喫你的沙拉就行”張禹見冷凌雪有點生氣,趕緊如此說道。
“哼”冷凌雪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張禹,只管朝餐桌走去。
坐上餐桌,冷凌雪又道“那你自己做吧,冰箱裏什麼都有”
“成”張禹將藥瓶放回懷中,走到冰箱那裏,將冰箱的門打開。
還真別說,冷凌雪雖說沒啥手藝,但是一般的食材確實不缺。裏面大體上是以雞蛋和蔬菜爲主,另外也有掛麪,就是不知道她一般都怎麼做。
張禹喫飯也是省事,取了掛麪和幾樣蔬菜,另外又拿了三個雞蛋,一些蝦仁,便做起了雞蛋麪。
他的手藝自然是不用說,一上來都是要先爆鍋的,這樣能夠讓麪湯的香味更爲濃郁。
蔬菜放到裏面輕輕炒一炒,便將菜香味散發出來。然後加上水,打了三個荷包蛋,放入蝦仁,最後將麪條放入其中。很快,香噴噴的雞蛋麪就做好了,張禹盛了一大碗端上桌。
喫沙拉的冷凌雪早就聞到了香味,平常晚上喫沙拉的她,倒也習慣。可此刻聞到面香味,卻不禁有些饞了。
眼瞧着張禹端了這麼一大碗麪上桌,她立刻撇了撇嘴,故意沒好氣地說道“你是豬啊,竟然喫這麼一大碗麪”
“還行吧,就是略微有點餓了對了,你要不要嚐嚐”張禹隨口說道。
“我那我少來點吧”剛剛聞到香味的時候,冷凌雪就饞了,現在一聽張禹這麼說,她是馬上答應。
張禹拿來一個小碗,給她盛了一小碗過去,還加了一個荷包蛋。
冷凌雪拿起筷子,速度也挺快的,幾下子就把面給喫光了。
晚上總是喫沙拉,沒什麼油水,現在突然吃了這個,反而讓人有點餓了。畢竟她天天健身,其實飯量也不小。
她看着正在大喫的張禹,也不好意思再管張禹要,乾脆拿着碗,走到鍋那裏。
還好,鍋裏還剩下面條,還有面湯。冷凌雪直接都給盛了出來,自己把這些都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