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重”一時間,張禹也有些坐不住了,他趕緊說道:“你們現在,務必要想辦法保住約翰布朗的命,我立刻就去英吉利。”
“是,師父。您一定得快點”張清風焦急地說道。
“我知道。”張禹掛了電話,隨即撥了養文賓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之後,張禹馬上提出,希望養文賓將專機借給他用用,送他前往英吉利。
養文賓當然沒有二話,飛機就在鎮海機場,張禹過去就行。他這邊會安排人去機場等着。
跟養文賓通完話,張禹又給李明月打電話,讓李明月通知之前已經辦理好護照、簽證的弟子,這就出發,一同坐飛機去英吉利。
他隨後看了看,已經睡在炕上的白霞,走出房間,前往孫昭奕房間。將自己這就要去英吉利救人的事情說了一下,孫昭奕表示,白霞就留在這裏好了,孫昭奕自己會負責幫忙醫治。
孫昭奕實力,張禹知道,似乎有點深不可測。由孫昭奕出手的話,白霞的病情肯定能夠治好。
告別了孫昭奕,張禹不敢耽擱,這就到前面會同門下弟子一起下山,前往機場。這些弟子中,以王春蘭爲首,大傢伙早就做好出發的準備,即便此刻有點倉促,但是該準備的東西,已經準了好了。
甚至在剛剛接到通知的時候,還專門發了朋友圈——出發,前往英吉利。
一行人坐了兩輛麪包車趕到機場,馬不停蹄地上了飛機,飛機升空,呼嘯前往英吉利。
一路無話,飛機在倫敦機場降落。該說不說,養文賓的準備很充分,還專門讓人在倫敦那邊接機,給張禹他們安排了車,沒有耽誤時間找車,第一時間前往萊沙鎮。
到達倫敦的時候,天都黑了,坐在車上,張禹給張清風先打了電話,尋問約翰布朗目前的情況。張清風的回答是這樣的,約翰布朗的病情很怪,診脈的時候,看不出什麼問題,已經吃了藥,是用銀杏葉、瓜蔞、丹蔘、薤白、鬱金、甘草配製,但似乎沒有什麼用處。
約翰布朗的心絞痛的是一陣一陣的,發作的時候,人直接就能疼昏過去,過上一段時間,就能清醒過來。可沒過多久,又會再次疼痛。
這種症狀,幾乎是沒見過的,因爲心臟疾病,大多是來得快,就那一下子,及時吃藥的話,就能保住性命。下次復發,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但根治很困難。
可約翰布朗沒有心臟病,他的心絞痛,來的是莫名其妙。
另外,張清風還說了一下關於萊沙鎮的情況。鎮上人心惶惶,預言先後兌現,許多原本已經拜約翰布朗爲師的人,此刻不得不跑到天主教堂進行懺悔,希望災禍不要降臨到自己的頭上。
弗朗則是最緊張的,一天都在三清觀等待張禹。預言中有關於他的問題,他能不着急麼。
一路趕到萊沙鎮的三清觀,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快到門口的時候,張禹打電話通知了一聲,車子很快在道觀外停下。
不等下車,就能看到道觀門口站着張清風、張銀玲、朱酒真、弗朗等人。
拉開車門,張禹先行下車,直接問道:“怎麼樣?”
張清風剛想回話,弗朗就搶到張禹的面前,急匆匆地說道:“張真人,預言上說我的牧場將要破產,家裏要變得一窮二白,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的話,張禹哪裏聽得懂,連忙擡眼看去,尋找趙華。
趙華就在其中,也是機靈,趕緊過來進行翻譯。
聽了之後,張禹打量起弗朗,弗朗的臉上滿是驚慌,還有些憔悴,看起來是沒休息好。至於其他,倒是沒有看出來。
張禹又咬破手指,在眼前劃了一下,愛情運、事業運、財運、健康運都一切如常,同樣沒有變化。
於是,張禹安慰
道:“弗朗先生,你不要擔心,有我在,絕不會有任何問題,你放心好了。”
趙華又進行翻譯,弗朗算是勉強鬆了口氣。
張清風也走到張禹面前,急切地說道:“師父,一個小時前,約翰師弟又暈過去了,我們出來迎您之前,人都沒醒。而且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師父,是不是得先進去看看他的情況。”
“走,咱們先進去。”張禹說道。
衆人當下一同朝道觀內走去,張禹走在最前面,如同衆星捧月。
由於他的到來,讓道觀裏的人都有了精氣神。
一行人來到後院,進到約翰布朗的房間。房間內還有好幾個人,一見到張禹來了,連忙打招呼,可他們說的是英語,張禹也聽不懂,只能看到他們臉上的急切、擔憂之色。
史蒂芬麗莎從牀邊搶了過來,焦急地用國語說道:“師父,您終於來了,師兄這次昏倒之後,現在都沒醒”
“我知道,你彆着急,我這就去看看他的情況”張禹嘴裏說着,腳步不停,說話間,人就來到牀邊。
一看牀上,約翰布朗正處於昏迷狀態,人的臉色慘白,白的不像樣子。張禹現在開着天眼,能夠看到約翰布朗頭頂的氣運。眼下別的氣運都已經不見,有的只是一團黑霧,這是要死的徵兆。
“這”張禹發出疑惑的聲音。
史蒂芬麗莎在一旁急切地問道:“師父,師兄的心絞痛還有沒有救?”
“他應該不是心絞痛。”張禹直接說道。
“不是心絞痛不能吧,師兄醒來的時候,都是捂着心臟,說心絞痛的”史蒂芬麗莎說道。
“張清風在電話裏說,約翰布朗以往好像沒有心臟病吧。”張禹說道。
“沒有。”史蒂芬麗莎點頭。
“心臟不好的人,會出現心絞痛的人,臉色都不應該是蒼白,多數的是灰白色和紫色,有的會是暗紅色。他臉色如此蒼白,不應該是心絞痛。”張禹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特別是看了約翰布朗的氣運,張禹更加可以確定不是心臟疾病。如果是病的要死,健康運一定會變成褐色。可在約翰布朗的頭頂,已經看不到健康運了。
說完這話,他在牀邊坐下,伸手抓住約翰布朗的手腕。
房間內的衆人聽了這話,全都露出詫異之色,但是因爲張禹要給約翰布朗治病,所以沒有出聲,只是在心下嘀咕。
“不是心絞痛?”“不能吧。”“之前約翰不是一直都說自己心絞痛麼。”
史蒂芬麗莎則是又急切地說道:“那會是什麼病啊?”
張禹沒有馬上回答她的話,只是感受着約翰布朗的脈搏。約翰布朗的脈搏有些虛弱,但是看脈象,張禹可以肯定,不是心臟問題造成的。
他跟着閉上眼睛,用心眼感受起來約翰布朗體內的三魂七魄。別的位置,都沒有什麼異常,當看到臍輪的中樞魄時,張禹旋即發現不對。在中樞魄這裏,還有一個紅色的小人,這個小人是命魂。眼下命魂的紅色小人之上,靠左側心臟的位置,好像是插着什麼東西。
這東西實在太小,根本看不出來,隱約像是一根針。
“扎小人”張禹在心底沉吟一聲,卻不能完全肯定。
原因很簡單,一來扎小人是國內的邪術,西方難道也有嗎?二來自己也沒看到過,扎小人之後,命魂會不會受到威脅。
張禹會用扎小人來對付人,曾經就用這個嚇唬過駱晨。利用扎小人來殺人,同樣也是可以的,大體上需要七天的時間,就能讓被扎的人丟掉性命。
只是看約翰布朗的狀態,怕是都撐不到七天。或許,西方的這種邪術,和東方的有些差別也說不定。
張禹睜開眼睛,轉頭看向史蒂芬麗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