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潘雲在心中嘀咕一句,漸漸睡醒的她,意識越來越清楚。
“手!”她旋即察覺到,在自己大腿上移動的東西是一隻手。
這讓她心頭一緊,急忙睜開眼睛。
她就躺在沙發上,一雙腿壓在張禹的雙腿上,這一睜眼,立時就能看到張禹,那隻手自然也是張禹的無疑。
看到張禹,潘雲倒是鬆了口氣,畢竟不是其他人。
緊接着,她在心中暗罵起來,“好你個張禹,表面上對我愛搭不理,竟然趁我睡着幹這種事”
罵歸罵,她的俏臉漸漸紅潤起來。
“王八蛋!每次都是趁我睡着”罵到這裏,她不由得想到上次自己瘴氣中毒,在自己睡着的時候,張禹佔她的便宜。不過那一次,張禹的說法是,爲她進行治療。
“臭傢伙,上次說是給我治療,我倒要看看,你這次怎麼說!”潘雲嘀咕着,目光慢慢地移到張禹的臉上。
只見此刻的張禹,仍然是靠在沙發背上,閉着雙眼,彷彿睡着一下。
但是在張禹的嘴裏,突然發出輕微的聲音,“不對還差一點應該是”
嘴上說着,張禹的手又不老實起來。大手先是向上平滑了一下,跟着手指擡起,輕輕地進行敲擊。潘雲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這一切,隱約覺得,張禹手指的敲擊還蠻有節奏感的。
張禹手指的力量不大,讓潘雲腿上癢癢的,潘雲的心中更是憋屈,這算是什麼意思?
“這個臭傢伙,幹什麼呢?這是睡着了,還是沒睡啊?”潘雲在心中嘀咕,更是仔細地打量着張禹。
從張禹均勻的呼吸中,她能感覺到,張禹好像是睡着了,但是人睡着的情況下,還能這樣嗎?
潘雲故意用不大的聲音試探道:“張禹幹什麼呢”
“不對、不對還差一點應該是”張禹嘴裏嘀咕着,手掌又一次向上滑去,幾根手指輕輕地敲着。
“你”對於張禹的反應,潘雲氣的直咬牙,她現在已經能夠確定,張禹這是真的睡着了。
“哎呦你這個王八蛋,平常都挺正經的,睡着之後,你就無法無天了,怪不得”潘雲的心中再次嘀咕,腦海中不由得想起那一次兩個人晚上睡在牀上。睡着前,二人倒是沒有什麼,可是當潘雲睡醒的時候,就感覺到張禹的手放的地方不對勁,是放在自己的那個位置。
“合着你這傢伙,總是睡着之後有這種習慣”潘雲嘟起了嘴巴,心中忿忿不平。
自己總是被這傢伙佔便宜,到頭來還是這傢伙夢中無意識的“耍liumang”。
“還差一點點這樣這樣進行變化”張禹又在囈語,手掌又一次上滑。
可是這一次的滑動,讓潘雲的心頭不由得一顫,小心肝跟着是“撲通通”的亂跳不止。
因爲這一次,張禹的手更是靠上,距離她的小肚子已經是越來越近。
“這個王八蛋,簡直是得寸進尺夢裏要是讓人把便宜都給沾光了那算什麼到時候你說句對不起,是不是我就白喫虧了每次都跟我來這套這次,絕不讓你得逞”潘雲氣鼓鼓地瞪向張禹。
如果說,張禹是光明正大的來佔便宜,潘雲的心裏還好受點,你這麼佔便宜,有點欺負人。特別是之前自己都穿成這樣,主動送上門了,你這傢伙都把我當空氣,要是讓你在睡着的時候得逞,自己找誰說理去。
她當時就想一把抓住張禹的手,可瞥眼間,看到沙發前的茶几上擺放着一個果盤。
潘雲一天大大咧咧的,很少買這些東西,這些水果都是母親溫瓊讓人送來的。喫不喫,擺在桌上也好看,潘雲看電視的時候,可以當零食喫。
果盤之中,有各色水果,其中有一種紅色帶刺的果子,看起來很像荔枝。這水果其實也叫荔枝,不
不過稱之爲毛荔枝,學名紅毛丹。
一看到這個,潘雲的眼睛一亮,馬上轉變了念頭。
“臭傢伙,讓你一個勁的佔我便宜!這次讓你常常厲害!”潘雲心裏想着,一伸手,抓起一顆毛荔枝。
她將毛荔枝擺在自己小腹的下方,如果張禹的手,敢越雷池半步,馬上就得倒黴。
潘雲嘟起小嘴,瞪着張禹的手,心中說道:“臭流mang,你的手要是還敢過來,就讓你好看!”
睡夢中的張禹,哪知道女孩家的心思。他滿腦子裏都是那七個泛着金光的小人,每次小人都會按照自己的思維進行推盤,然後改變方位。
這一次所變幻的方位,還不是圖中的方位,不過張禹的潛意識中,已經漸漸能夠確定,自己距離推盤到那一步不遠了。或許,下一次就能成功。
“再來一次這樣”張禹的嘴裏,又發出囈語,手指跟着腦海中光影的變動,同時滑動。
他的手慢慢向上,距離潘雲的小腹是越來越近。
就在光影的變化與手指同步移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刺痛。
“哎呀!”突兀的疼痛,讓張禹忍不住叫出聲來,他的眼睛,跟着就睜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潘雲眼睜睜地看着張禹的手慢慢地滑上來,她又是緊張,又是有趣,心中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當張禹的手觸碰到毛荔枝之上,疼的叫出聲來之後,她的緊張和委屈終於得到了抒發,忍不住大笑起來,並且得意地叫道:“活該!活該!”
人在疼痛的時候,會下意識地縮回手去,張禹也不例外。
他睜開眼睛,將手拿到面前查看,其實也就是中指被毛荔枝的刺紮了個印,都沒有出血。
隨即,他又聽到潘雲的笑聲和叫聲,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此刻的潘雲,簡直是風情萬種,美豔不可方物。在她的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只有一條白色的小褲褲,因爲不住地嬌笑,本來就開的很靠下的領口,伴隨着胸脯起起伏伏,裏面白色的文胸與壕溝,更是清晰。唯一讓人不解的是,潘雲的右手之上,拿着一顆毛荔枝,放在小腹下面。不過如此姿態,卻有別樣味道。
張禹一下子看的懵了,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潘雲這樣的一面,雖然潘雲也曾在他的面前表現的女兒家家,可卻沒有眼前的這般風情。
潘雲本來還在笑呢,突然發現,張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這讓她心頭一緊,小心肝又七上八下的亂跳起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雙頰火燙,不自覺地將頭扭到一邊不敢跟張禹對視,只是小聲地說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看過是看過只是沒看過你這麼穿”張禹也發現自己失態,趕緊把頭別到另一側。
潘雲雖然扭過頭去,但是還一直用眼角的餘光撇向張禹。見張禹露出難爲情之色,潘雲不由得撅起嘴巴,故意說道:“我剛剛就這麼穿的,也不見你多看我一眼”
“你剛剛是這麼穿的嗎?”張禹脫口問道。
自己適才光顧着研究推盤了,哪有功夫看潘雲,就算是擡頭,其實心思也沒在潘雲的身上,純是象徵性的。
“你!”潘雲一聽這話,差點沒被氣死,就手便將抓着的毛荔枝朝張禹的臉上打去。
潘雲不敢用力去抓這東西,上面都是刺,所以能夠使上的力道也不大。通常來說,如此距離,一般的人仍然是躲不開的。
可張禹現在何等修爲,那是手疾,他一擡手,瞬間就將毛荔枝給抓到了掌中。
“哎呀!”
只是一握,疼得張禹又叫出聲來。
“噗!”潘雲本來在氣頭上,見到張禹這般,立時忍俊不已,不由得笑出聲來。
見她發笑,張禹又看了過去。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