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一個北方的貴公子,竟要比在場的所有人都耀眼一些。
神代雲看向慶塵,笑着說道:
“我的朋友,怎麼過生
日都不喊我一聲呢。
慶塵也笑了:
“我也是今天剛知道,以前也從來沒有過
生日的習慣。
”
“哇,那你也太慘了吧,”神代雲羅笑吟吟的說道:
價真應該看看我過生日時的排面,那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
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神代雲羅的到來,打亂了許多人思考的節奏,他們疑惑的看過來:
“這三人…好像是神代財團的吧。
有人迅速拿起手機查找,等他們驗明神代雲羅三人身份
之後,竟愕然間發現,這三位都是神代的核心成員,每個都
是A級。
其中神代雲秀掌管着表世界神祕事業部,更是一位實權
人物。
這樣三個人,怎麼會突然跑到西南來?
宴會中,有幾人相視一眼,一位中年男子站出來問道:
“你們說你們是慶塵的朋友?
神代雲羅笑着看過去:“起碼我自己是這麼想的,至於
慶塵怎麼想,我還沒問過他呢。”
那中年男子高聲道:
“如今我方部隊還在北方與神代戰
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個月的戰爭裏,我方陣亡將士多
達兩萬一千名。現在,慶塵你卻要和神代的人做朋友?慶牧
之仇難道都被你忘記了嗎。”
人羣中,有人往前走了兩步:
“慶塵,你要和神代的人
做朋友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就沒有資格成爲慶氏的董
事局主席。”國
神代雲羅皺起眉頭看向慶塵:
“我好像來的有點不是時
候啊,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神代雲羅是一個很灑脫的人,他並不在意自己在慶氏地
盤上被人攻擊,哪怕他已經離開了神代財團。
但如果他的到來影響了慶塵的事業,這會讓他感到有些
不安。
神代雲秀與神代空嶼默黑默的看着,他們有些心疼神代雲
羅,明明是不遠數千裏過來的,卻被人當成了攻擊的對象。
按照政治利益來看,慶塵在這種時候最該做的,就是和
神代雲羅劃清界限,畢竟有什麼事情比執掌慶氏更重要?
換做他們,他們應該就會這麼選擇吧,畢竟慶塵和神代
雲羅並沒有見過幾次面,哪有那麼深的交情?
所有人目光看過去,卻見慶塵還在桌旁挑着點心。
他夾了一塊提拉米蘇到盤子裏,又端起一杯香檳,一併
遞給了神代雲羅:“遠道而來也沒有好好招待你們,結果先
是讓你們捲入這樣的紛爭,真是有點慚愧了。神代雲秀,神
代空嶼,你們也別客氣,想喫什麼就拿什麼,不用太客氣。
”
宴會廳裏的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慶塵竟然完全沒把
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難道你不需要解釋一下你和神代雲羅的關係嗎?”有
人問道。
“解釋?”慶塵疑惑的順着目光看過去:
“我和神代雲
羅確實是朋友啊,有什麼好解釋的?”
神代雲羅的嘴角微微勾起,其實剛剛的某一刻,他也曾
擔心過…
他甚至在想,其實慶塵跟他劃清了界限也無所謂,他是
可以理解的。只不過他以後就不會再幫慶塵做什麼了,到時
候他與雲秀、空嶼四處雲遊,再也不問世事就好。
三個A級高手結伴同行,哪裏不能去?日
但是,他沒想到慶塵站在了他這一邊。包
神代雲羅笑道:“其實你可以先不承認啊。”
慶塵認真搖搖頭:
“當有人問起你我是不是朋友的時候
但凡有一絲猶豫,那就不算是朋友了。這條路上不該有什
麼折中的選擇,朋友就是朋友,敵人就是敵人。而且我在想
你的朋友那麼少,我要是也不承認了,你豈不是很慘?
”
神代雲羅笑罵道:
“你也太自作多情了,我朋友可是遍
天下的。”
“那都是酒肉朋友,能並肩作戰的可沒幾個,”慶塵說
道。
宴會庁裏,多人面色一喜,?要牀生恩意承八神代去
羅這個朋友,那他們就可以逼慶塵放棄競選董事局主席的職
位。
畢竟,神代如今是真正的敵人。
然而還沒等他們開口,卻見身穿黑色晚禮服的李可柔走
到人羣面前,冷聲說道:“慶塵在身爲PCA中情局情報一處
的處長時,合計抓捕神代成員314人,後來他爲了換回慶牧
,又被神代抓捕至北方A02祕密基地。他從那裏殺出來,並
獲得了代表慶氏最高榮譽的銀杏勳章,授少將銜,你們這些
連戰場都沒上過的人,卻來質疑他勾結神代財團,會不會有
些太擺不清位置了。在場有誰上戰場殺過神代的士兵,舉手
我看看。”
慶塵看着這個女孩,人都傻了,他是真沒想到李可柔竟
然敢在這時候出來。
對方說會將輔佐他當成自己的事業時,慶塵只當是對方
面試’時的一種說辭,畢竟面試的時候誰不說點好聽的?
但是,李可柔真的說到做到啊。
壹發來消息:慶塵,這女孩能處,有事她真上啊。
下一刻,又有一人站出來說道:
“我很好奇,慶塵你是
何時與神代雲羅他們成爲朋友的,你難道在北方生活過嗎?
當初我就在想一個問題,慶牧被抓走後,因爲多次被人嘗試
用神經元接駁的方法奪舍,所以最終導致他成了植物人。可
是,你被抓走一個月之久,卻安然恙的回來了。難道神代
就沒有嘗試着對你進行奪舍嗎?還是說,你已經被奪舍了?
,
這幾人同時出手,一出手便要從根兒上抹殺慶塵曾經的榮耀。
慶塵在慶氏立足,靠的就是當初他換回慶牧,然後從AO2基地殺出來。
這樣一來,慶氏情報系統才歸心於他。
而現在,對方直接打算誣陷慶塵已經被奪舍,這種髒水,
慶塵自己基至無法自正清白。他知道自己不會被在奪舍,慶
氏家主知道,哥哥慶準知道,可別人不知道,
不管慶塵有沒有被奪舍,哪怕只是存疑,他就沒有資格
接任董事局主席的位置。
卻聽李可柔繼續說道:“如果你們覺得這還不夠,那麼
他在表世界大阪墼殺神代時間行者數千人,甚至還在北方擊
殺高手神代雲合,生擒神代家主之子神代靖丞,也是假的嗎
?如今神代靖丞還在豬圈裏關着呢,你們要不要去看看他過
的有多麼悽慘?”
神代雲羅小聱讚歎一聲,他發現這女孩對慶塵公開的事
跡如數家珍,連表世界發生過什麼都給調查清楚了。
這功課做的是真細緻啊。
宴會廳裏安靜下來,確實如李可柔所說,神代靖丞這會
兒還在跟豬搶東西喫呢,這總不會假吧。
有人冷笑道:“如果犧牲一個神代靖丞、神代雲合,再
犧牲幾千個兵卒,就能換回一個慶氏家主的位置,那這筆買
賣就是划算的。演戲嘛,誰不會?如果慶塵有辦法證明自己
沒被奪舍過,我願意全力支持他成爲新一任董事局主席,但問題是他怎麼證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