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照着秀水湖的時候,上官清月回了長樂侯府。
剛進到侯府裏面,迎面就看到了幾日未見的上官信。
上官清月淡然的行禮,禮數週全,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敬重模樣,看的上官信冷哼,一甩衣袖就想走,只是到底又沒走。
“跟我來。”上官信嫌棄的很,用着施捨一般的語氣說道。
上官清月起身看他,絲毫沒有要跟他去的意思。
“老夫人罰我禁足,我還得趕回去抄寫女德。”
說完,上官清月就準備直接回皓月局了,但上官信豈是這麼好打發的。
“放肆,你就是這麼跟本侯說話的?”
上官信這個倒是沒擺父親的威嚴,而是拿出了官威來,只是官威對上官清月來說就更不算什麼了,上輩子什麼樣的人她沒見過。
“侯爺,百事孝爲先,我還是聽祖母的。”
說完,上官清月就直接的邁開步子往皓月居的方向走去了,也是懶得跟上官信逞口舌之快,她此次這麼的不給面子,就是爲了讓上官信能早點適應,以後少來煩她。
只是,上官信顯然是塊不一般的牛皮糖。
“你給我站住!”
說着,上官信直接的攔在了上官清月的面前,讓上官清月嘆息,無奈之下,只能敷衍着問道:“那侯爺到底是有何事?”
上官信想要發火,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逆女,但是最終權衡利弊之後,還是選擇了利益,而且,上官清月是個刺頭,上官信也看出來了,不好把控。
所以,上官信問道:“你跟陸將軍關係很好?”
上官清月擰了擰眉,擡眸看向他,“爲什麼這麼問?”
上官信鄙夷的撇了撇嘴,說道:“你以爲我想問你?”
上官信又不說了,好像上官清月不開口問,他就不會再回答。
上官清月確實好奇,也覺得上官信無聊,於是便問道:“那到底是怎麼了?”
上官信像是佔了上風一樣,竟然有些得意了起來,手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後一擺手講兩隻手臂背到了後面。
這一番舉動之後,在上官清月覺得浪費時間,準備直接走人,一會兒去問別人的時候,上官信才慢悠悠的說道:“今日中午時分,陸將軍有來找過你,看樣子是很急,但你不再我便招待了他。”
一聽這話,上官清月便覺得不妙,她連忙問道:“陸將軍說了什麼?”
上官信冷哼了一聲,“他只急着找你,我跟他談論軍事觀點,他一個都答不上來,我看,這陸將軍也是虛有其名,根本不是傳說中的那樣英勇戰神。”
上官清月一聽便明白了。
陸將軍來找她能有什麼事,肯定是關於陸老夫人的,那麼急的親自上門就說明情況很緊急,然後還遇到了上官信這麼一個坑貨,既不告訴他自己去哪了,還扯着他說些無聊的話。
真是!
上官清月簡直不想看到上官信了,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不知輕重緩急的人。
上官清月冷聲問道:“他具體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