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壓抑不住的驚呼聲響起。
陸晉遠用超凡脫俗來形容上官清月的醫術,可見他是多麼的推崇上官清月的醫術。
這讓大家都很震驚。
這上官清月竟然真的醫術了得,不僅能治陸老夫人的頑疾,還能解一線草的毒。
不用想,很快上官清月即將再次的聲名遠揚。
老先生?
上官清月聽着他們的話,聽到老先生只想到了一個人,就是她的師父。
這是軍中發生的事情,她不知都也是正常,原來前幾年師父去了軍中,怪不得完全沒了消息。
如果能找到師父,那軒轅澈的病就一定有救了。
想到這,上官清月的眼眸一亮。
上官清月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就聽到陸晉遠說,老先生要是在的話,也會承認她是神醫,不由的彎了彎脣角。
如果師父真的會這麼想就好了。
“呵呵。”王令元只是冷笑,他根本不相信,這個小丫頭能解一線草?說是陸晉遠突然在醫術上開了竅,自己學會了解毒,他都更能相信。
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一線草的毒,是這小丫頭在虛張聲勢。
王令元找到了解釋,目光看到了剛纔劉寧紫用剩下的毒藥,手指一指對着身旁保護他的侍衛說道:“你去試試毒,我就不信了,這是一線草。”
侍衛嚇了一跳,“少將,這萬一是真的,那小的……”
“你怕什麼,我是不是就不是,這皇城之中,怎麼可能會出現一線草的毒,難不成是塞外那些蠻子想死了,來京城自投羅網?”
越說,王令元越覺得,這絕不可能是一線草。
上官清月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既然王少將這麼不相信,爲什麼不自己試一試?”
有人找死,上官清月也不攔着。
王令元被上官清月擠兌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但到底還是沒有失了智,他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它不是一線草,又沒有說它不是毒藥。”
這話一出,那侍衛嚇的臉發白,連忙跪下求王令元饒命。
王令元嫌他丟人,大庭廣衆下這麼怕死的樣子,不是丟他王令元的臉嗎?
這樣想着,王令元一腳踢開了侍衛,怒斥道:“我讓你去你就去,這毒藥連着小丫頭都能解開,自然不難,我看外面御醫已經到了,你還怕會死了?”
上官清月擡眸,果然看到了御醫從門口走了進來,回眸看了看軒轅澈,就見他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心想果然。
軒轅澈搖頭就是說這御醫不是他叫來的,而御醫又來了,顯然是有人要他來的,這個人不做二想,定然就是宮裏的那位。
陛下在關注着這裏。
那侍衛被王令元逼着喝毒藥,眼裏帶着絕望,手掌抖着拿起了那毒藥包,最後,眼一閉吞了進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侍衛。
一分鐘、兩分鐘……那侍衛的臉上露出了劫後餘生的慶幸,衆人開始竊竊私語、覺得是上官清月譁衆取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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