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就是,以我對上官信的瞭解,那人自私自利,從來都只顧着自己的權利和地位。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明日,哪怕他知道此次宮裏的事情是小姐所爲,她也不敢拿小姐如何,甚至,還會對小姐以禮相待,還有可能讓上官清月那賤人給小姐道歉呢!”說到這裏,上官若蘭不禁露出了笑容,這笑容裏,充滿了真心實意。
聞言,孟柔挑了挑眉,對於上官若蘭的這番話,有點搞不清楚,“爲何會如此?上官清月那賤人可不是個傻子,又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話!”
“按照她的性格,她是不會乖乖聽話,可是——”突然,上官若蘭在孟柔要變臉的前一刻話音一轉,冷笑道:“明日之事,可由不得她!雖說如今我不在長樂侯府了,可長樂侯府也不是她能當家做主的!她再如何囂張,也只能在她的皓月居囂張!我那個自私自利的爹,可不會讓她壞了自己和整個長樂侯府的前程!”
頓了頓,上官若蘭繼續說道:“上官信雖說身爲侯爺,手中卻並沒有實權,而孟太傅和孟尚書的在朝中的權利和地位,相信不用我多說,小姐身爲孟府的小姐,自然清楚。”
孟柔點了點頭。
對於孟家的權勢和地位,她當然清楚,不然,也不可能在京城各家小姐面前處於高高在上的地位。
要不是上官清月那賤人,她又怎麼可能被滿京城的人看笑話!
孟柔臉色沉了下來。
這邊,上官若蘭卻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而是繼續順着剛纔的話說了下去:“如此一來,就算上官清月不乖乖聽話,上官信也不可能由着她去!要知道,她平日裏再如何囂張,也只是長樂侯府的一個女兒罷了,自然不可能做得了整個長樂侯府的主!”
上官若蘭這番貶低上官清月的話,讓孟柔臉色好看了不少,“所以你的意思是,明日我和祖父前去長樂侯府,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她本以爲上官若蘭說那些話的意思是這樣,沒想到,上官若蘭卻搖了搖頭:“明面上,是不用擔心她會耍什麼花招。不過,明日小姐前去長樂侯府,也不能太過掉以輕心,小姐對上官清月那人不太瞭解——那人,表面上看着人畜無害,實際上,卻很有心計,最會耍陰謀手段!”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她會背地裏做出什麼齷齪事來!”最後,上官若蘭對明日長樂侯府之行下了最後的建議。
而她的臉上,表情很是鄭重。
如果上官清月看到她此時的模樣的話,只怕還會感嘆一句,上官若蘭變了,最起碼,不像以前那樣愚不可及了。
聞言,孟柔點了點頭,“放心好了,這一次,我一定會小心的,卻不會像上次在宮裏那樣,讓她有機可趁,最後再倒打一耙!”說着,她揚了揚脣角,皮笑肉不笑的。
聽了上官若蘭的一番有理有據的分析,孟柔心情也算暫時地平靜了下來,當下便吩咐兩人下去,而她自己,也睡去了。
彷彿,今夜註定會是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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