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別被她給騙了,其實這耳墜子又能說明什麼呢?如果她想要作假的話,她什麼不能做呀,她都已經這麼愛慕您了,她爲了能夠留在您身邊,爲了能夠取代我,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呢。”
“太子殿下您都知道的,這個女人向來都是心機頗深。”
柔兒聽到呂不凡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的處境恐怕是會非常糟糕了,她也是連忙就開口對着呂不凡開始辯解。
到了這種時候,她是絕對不會輕易的就妥協什麼的,因爲隨隨便便的一個拖鞋,可能就是將她推向地獄的催命符。
“太子殿下,按照柔兒的說法,那麼這耳墜子就是她給您的嗎?可是她給了您一隻,那麼另外一隻,您又是怎麼得來的呢?”
紅衣雖然是已經心中猜測到了一切,但是現在這種時候,她當然還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柔兒的,所以她纔會這樣去問呂不凡。
她就是要讓呂不凡再重新的回憶一下曾經的那些往事。
“你說的沒錯,這耳墜子確實是她給本殿的,其實這另外一隻是本殿當年撿到的,也是救了本殿的那位姑娘不小心落下的,這些年來本殿一直在找這耳墜子的主人。”
“一直到了柔兒的出現,她拿着這樣一隻耳墜子跟本殿說這就是她的,所以本殿也就一直認爲,當年救了本殿的人就是她。”
“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很清楚本殿現在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吧?”
“你就是當年救了本殿的那個人,只是本殿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會有人冒名頂替。”
呂不凡上前了幾步,輕輕的牽住了紅衣的手,他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的去好好的看着紅衣,現在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之前他對紅衣總是有一種蠢蠢欲動和情不自禁。
“太子殿下,您聽我解釋,不是您想象中的那樣的,根本就是她偷走了我的東西,這玉佩還有耳墜子,都是她從我這裏偷去的。”
柔兒聽到呂不凡的話就知道自己恐怕是死到臨頭了,所以她連忙就開口對着呂不凡又解釋了一句。
柔兒也知道這樣做有些徒勞無功,但是她不能夠眼睜睜的讓自己等死,她總要在做一番掙扎纔是。
“你不僅拿不出玉佩,你給的耳墜子也不對,而且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也根本說不出來,你口口聲聲說是紅衣偷了你的東西,那爲什麼你說不出來的經過,她卻能夠清楚的說出來呢?”
“該不會是在你忘記這件事情之前就已經認識她了,並且還告訴過她這其中發生的種種吧,你覺得你這樣說本殿會相信你嗎?還是你根本就是將本殿當成傻子一般來對待。”
呂不凡轉過頭去看向了柔兒,這一刻他的眼中再一次充滿了無盡的殺意,柔兒是真的觸及到他的那個點了,幾乎就是沒有任何人可以爲現在的柔兒求情。
“太子殿下,求求您饒過我吧,其實當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是別人讓我這麼做的,但是這麼多年來我對您的感情都是真的呀。”
柔兒看到呂不凡這駭人的目光,她也是實在沒有勇氣再繼續堅持剛剛的說法了,她也連忙就改了口,對着呂不凡招認了出來。
“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馬上就給本殿說清楚,否則的話本殿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呂不凡盯着柔兒這一刻,他是失望至極的,也是無限愧疚的,他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怎麼樣去面對紅衣,畢竟他對紅衣所做出來的傷害已經不可逆轉。
紅衣也深深的看着跪在地上抖得如同曬糠一樣的柔兒,她其實也很想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她也想知道那掌櫃的最後去了哪裏被怎麼樣安置了?
“太子殿下其實以您的身份您應該很清楚,即便是您年幼的時候,也是會有很多人在針對您盯着您的動向的,所以當年您所發生的一切都不是意外,而是被人算計好了的。”
“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並不在場,也沒有參與到其中,我所知道的也是後來別人告訴我的。”
柔兒看着呂不凡,她的目光當中依舊充滿了無盡的愛意,她還是想要讓呂不凡能夠原諒她的,哪怕只是讓她做一個妾室,她也願意,只要不離開就行。
柔兒心中很清楚,就算一切都真相大白了,紅衣也不可能成爲呂不凡的太子妃,畢竟沒有哪個皇子可以取一個不良於行的人。
紅衣的雙腿已經被斬斷了,這形象上也不能夠說得通。
其實這一點紅衣自己心中也清楚,他此刻心裏也是無盡的惋惜,他沒想到他曾經和幸福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先說清楚,剩下的事情本殿自有決定。”
呂不凡沒有耐心跟柔兒在這裏說廢話,他只是開口對着柔兒又說了一句之後,便是坐在了紅衣的牀榻之上。
呂不凡的手牽住了紅衣的手,一時之間也是不打算放開的。
紅衣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呂不凡,她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夠在被呂不凡牽手。
柔兒看着呂不凡牽住紅衣的手,她的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咬碎了,自己好不容易從紅衣的手中搶過來的一切,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紅衣的手中,這讓她怎麼能夠不生氣呢?
“當年那些人原本是打算要追殺太子殿下的,但是卻沒想到太子殿下被紅衣給救了。”
“那些人惱羞成怒,所以就將那名大夫給抓走了,同時他們其實還是想要將紅衣也抓走的,但是因爲當時沒找到紅衣,以爲只是一個小孩子隨便跑走了,也就沒有過多的在意。”
“那耳墜子就是他們當時在地上撿到的,也正是因爲撿到了這一個耳墜子,所以他們才改變了計劃,原本他們是想要繼續追殺您的,但是之後就安排了我假扮紅衣來到您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