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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還請息怒,這件事情是我們丞相府中的事情,我已經在處理了,您還是等我先審問出一個結果,到時候如果您不滿意,您再親自審問吧。”
蘇相也不願意將這件事情交到呂文淵的手中,他倒不是怕車伕招認出來什麼,他只是丟不起這個人,所以他也是開口對這個呂文淵拒絕道。
“殿下,這件事情還是讓我的父親來處理吧,畢竟是我們丞相府中的事情,而且我昨天晚上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幸虧太子妃解救我比較及時,我現在只是覺得有些乏力而已。”
蘇婉兒也是很適時的開口對着呂文淵說了一句,現在謝鳳慧已經引起了蘇相的不滿,而蘇婉兒在這種時候開口也是跟謝鳳慧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反差對比,她開口的時機也是非常好,這也是讓沈墨苒覺得比較讚賞的原因。
只不過沈墨苒還是有些無奈,蘇婉兒拒絕呂文淵的方式未免太沒有力度了。
沈墨苒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也是不着痕跡地將一根銀針捏在了手中,她輕輕地靠近了蘇婉兒一些,隨後利用寬大的衣袖的遮擋,在蘇婉兒的手背上輕輕的刺了一下。
蘇婉兒的手被紮了一下,有些痛感,她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了沈墨苒一眼,強忍着沒有出生,當她看到沈墨苒的眼神的時候,她突然間就明白沈墨苒的意思了。
蘇婉兒對這沈墨苒不着痕跡地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沈墨苒的意思,沈墨苒對於蘇婉兒的聰明還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你們都堅持要自己去審問這件事情,那麼本殿就先等等結果,你們最好能夠給本殿一個滿意的答覆,如果本殿覺得你們有偏袒或者是不能夠給婉兒一個公平,那麼就別怪本殿,到時候不客氣了。”
呂文淵聽到蘇婉兒都開口了,他也是不好再堅持什麼,而且他們說的也並沒有什麼錯,這件事情確實是丞相府的家事,他不好太過插手。
如果說蘇婉兒這個當事人求到他的頭上讓他幫忙,那就是另說了,可是蘇婉兒現在也開口讓他先等結果,那麼他當然也只能息事寧人。
“殿下還請放心,這件事情微臣定然會查一個水落石出的。”
蘇相現在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它也是有些無奈的,對着呂文淵再次說了一句。
“婉兒,那我們現在出去走一走吧,順便我也是送你回你自己的院子,你應該早點回去歇着了。”
呂文淵也不再理會蘇相更沒有多看謝鳳慧一眼,只是轉回頭來看向了蘇婉兒,再一次不厭其煩地對着蘇婉兒發出了邀請。
呂文淵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蘇婉兒單獨談談的,而且蘇婉兒拖的時間越久,他能想到跟蘇婉兒說的話就越多,現在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我這就跟殿下一起……”
蘇婉兒這次沒有再推脫,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她很是痛快的點了點頭,對呂文淵答應了下來,只不過話還沒說完,她就雙眼一翻,白直接昏死了過去。
蘇婉兒這一場假戲做得是非常的真做,昏死過去的樣子,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這倒是讓沈墨苒有些對她刮目相看了。
她原本害怕蘇婉兒這場戲做得太假,讓別人一眼就識破了,到時候她恐怕還得給蘇婉兒去圓場。
“婉兒!!”
“哎呀,這是怎麼了?大小姐?”
“婉兒?婉兒?”
見到蘇婉兒昏倒了,在場的人都有些慌亂了,就連謝鳳慧也相信蘇婉兒是真的暈倒了。
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呂文淵也是嚇了一跳,但是因爲蘇婉兒就在他的身邊,所以他也是眼疾手快的在蘇婉兒暈倒的第一時間就將她攬入了懷中,沒有讓她摔在地上。
“殿下,先將她送回去她自己的屋子吧,我來給她看一看到底怎麼回事。”
沈墨苒見到呂文淵緊緊的抱着蘇婉兒,頓時覺得多有不妥,她也是再次的開口,對着呂文淵說了一句。
“本殿直接抱她進宮去找太醫看看吧,到底怎麼回事兒,怎麼會突然昏倒了。”
美人在懷,呂文淵當然是不願意輕易放手的,他猶豫了便宜,也是再次的開口,對着衆人說了一句。
他是真的恨不得就這樣一直抱着蘇婉兒,想了這麼半天的人,現在終於抱到手了,還是不能夠輕易的放開。
“殿下,您把她抱到皇宮當中去找太醫,這時間也太久了,萬一要是她有什麼疾病全都讓您給耽誤了,況且您這樣抱着她進宮的話,對她的名聲也不好呀,對您自己的名聲也不太好。”
“還是先送她回她自己的屋子,太子妃就是大夫,而且醫術了,得先請太子妃給她看一看呀。”
蘇相也覺得呂文淵的想法多有不妥,主要是現在他也覺得呂文淵根本配不上蘇婉兒他還要留着,蘇婉兒有更大的利用價值呢。
就現在蘇婉兒的這種樣子,想要找一個更有前途的皇子,甚至考慮一下送到太子那邊做太子妃都不是不可以的。
所以這一次沒等到別人開口,蘇相就主動對這呂文淵提出了要求。
而且現在他也是所有人當中最有資格提出要求的,畢竟他是蘇婉兒的親生父親,蘇婉兒的婚事原本就由他來做主,並且現在蘇婉兒的一切也都是要聽從他的決定。
呂文淵聽到蘇相的話,雖然心中有很大的不滿意,可是他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他也沒有立場多說什麼,只能夠任由丞相府的下人們從他的懷中接過了蘇婉兒,擡着蘇婉兒,往她自己的院子走去。
呂文淵猶豫了一下,也是站起身來準備跟上去,他不能夠就這樣不管蘇婉兒了,他還得要看一看蘇婉兒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殿下其實真的沒必要再跟上去了,人心這個東西一旦傷了是要用真心去修復的,您之前對婉兒的所作所爲已經讓她傷心了,其實剛纔您幾次三番的對她邀請,我能看得出來她是想去的,可是她又不敢去,她很怕自己再一次付出的真心被您辜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