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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峯此刻也是哭笑不得,他真的沒多想別的東西,他只是想盡快上路去爲自己爭取機會和前途。
“想走的人留不住,況且他的傷是他自己心中有數,你又何必強迫他呢?”
沈墨苒從自己的屋中走了出來,對着君逸然也是一起勸說着,其實她的屋子就在君逸然的隔壁,這種小客棧也沒有什麼隔音可言,兩個人的對話她反正是聽得一清二楚。
她當然能夠聽得出來,君逸然對軒轅峯是真的關心,可是這種事情就算再怎麼真的關心又能如何呢?
人家有人家的前途要去奔赴。
“既然你執意要走,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希望你一切都平安順利吧。”
連沈墨苒都這樣說了,君逸然當然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對着軒轅峯又說了這麼一句,就轉身回屋去了。
他自己心中也知道,軒轅峯真的想走,他根本就是沒有資格去留的。
“軒轅峯,這些藥你就帶着吧,雖然數量不多,但是關鍵的時刻還是能夠幫一幫你的。”
“另外這一顆你一定要收好了,這關鍵的時刻是可以保命的,千萬不可以隨便亂用,更加不可以贈予別人。”
沈墨苒知道君逸然心裏不好受,可是她也只是嘆息了一聲,拿出了一個小布袋,遞給了軒轅峯。
這小布袋裏面是她給軒轅峯準備的幾顆藥雖然數量不多,但是都是實用性非常高的,關鍵的時刻,確實是能夠保軒轅峯的命。
“太子妃,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又救了我的命,現在還給我這麼珍貴的藥,我真的是無以爲報。”
軒轅峯此刻感動的都快哭了,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能夠被人如此的關心和在意,沈墨苒可真的也算是想的面面俱到了。
“你用不着這麼客氣,如果不是我的兒子對你如此在意的話,我也不想管你這些閒事,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沈墨苒搖了搖頭,她不喜歡這種言語上的客套,其實她給軒轅峯這樣也算是做一個順水人情了,到時候萬一軒轅峯能夠從翰林院中脫穎而出的話,將來如果有軒轅峯能夠幫上忙的地方,她應該也能夠再把這人情討回來的。
“我還是送送你吧。”
就在軒轅峯準備自行離開的時候,君逸然又突然間從自己的屋中走了出來,有些彆扭地對着軒轅峯說了一句之後,率先向着門外走去。
軒轅峯的脣角泛起了一抹亮的弧度,他知道這是君逸然對他的關心和不捨,他心照不宣也沒多說什麼,跟在君逸然的身後向外走去。
“砰!”
君逸然和軒轅峯纔剛剛走到客棧的門口,就聽到一聲悶響,兩個人都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啊。
一名渾身是血的女子倒在了客棧的門口,讓君逸然和軒轅峯都警惕了起來。
要知道現在無論是君逸然的身份還是軒轅峯的身份都是很敏感的,他們也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
現在突然間有這樣一個女子摔在他們的面前,他們又怎麼會輕易的相信呢?
“你先走吧,我留下來處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君逸然沉了一下心思,隨後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滿臉驚訝的軒轅峯對着他說道。
“無妨!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再走也不遲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裏查看,我也是不放心的。”
軒轅峯搖了搖頭,其實就算是他知道君逸然的心思很成熟,武功也高強,但是君逸然在他的眼中依舊只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子,他本能的就想要保護君逸然。
“她的雙腿已經被斬斷了,這種情況下未必能夠活得成了,怎麼會傷成這麼重呢?又是一個女子,真是太奇怪了。”
軒轅峯冷靜下來之後,也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名摔在這裏已經昏死過去的女子,女子渾身都是血,一開始他們倒是真的沒注意,現在軒轅峯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這名女子的雙腿已經被斬斷了。
而且估計是纔剛剛被斬斷沒多久的,此刻也是血流不止,軒轅峯覺得按照這個血流速度的話,恐怕要不了多久,這女的就會死得透透的。
“我去看一下吧。”
君逸然皺了皺眉頭,軒轅峯這麼一說他倒是也發現了,確實如同軒轅峯所說的那樣,這女子的雙腿被斬斷了,傷的不輕。
“你別輕易去查看,小心有詐。”
軒轅峯皺着眉頭一把將君逸然又給拉了回來,他真的是弄不明白君逸然到底是怎麼想的,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輕易的去查看呢?萬一這女的要是心懷不軌故意演一出苦肉計,就是想要換掉君逸然的命,又該怎麼辦呢?
“沒事兒的,她這傷勢這麼嚴重,還能幹嘛呀?”
君逸然搖了搖頭,直覺告訴他,這個女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他甩開了軒轅峯拉着他的手之後,向着那名女子走去。
這個小鎮本就不大,而且大部分也都是路過來這裏暫時居住一下的,所以這會兒街上並沒有圍着多少人看熱鬧。
君逸然來到了那名女子的身邊,軒轅峯也緊緊的跟在君逸然的身邊,雖然他知道,以君逸然的武功根本就不需要他保護,甚至於他也沒有保護君逸然的能力,可是他還是要跟着。
君逸然之前也確實是跟着沈墨苒學了一些醫術的,在一些不太是疑難雜症的問題上,他是可以先簡單大概的看一下的。
“她這條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問題了,我得去叫我娘過來,你先在這守着。”
君逸然只是上前查看了一下,她的腿,頓時眉頭就縮得緊緊的,這女人的傷勢太重了。
不僅腿上的傷勢嚴重,而且失血過多才是大問題。
“好,我在這守着,你去找吧。”
軒轅峯點了點頭,其實走近了之後他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女人傷的有多重,現在這女人的臉色已經出現了死灰的顏色,而且她流的血太多了,軒轅峯都覺得一個人身上恐怕都沒有這麼多血,可流着女人的血怕是要流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