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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太過擔心這一點,其實父皇對母后一直都是寵愛的,只不過有一些時候在某一些個特殊的環境和事情的時候,父皇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夠那麼做。”
君翊嚴走到了沈墨苒的身邊,輕輕的攬住了沈墨苒的肩膀對着沈墨苒寬慰着。
君翊嚴其實在來福華宮的路上就已經很清楚了,皇后並不是很難說服的,他們真正要說服的是沈墨苒。
“我看未必是這樣的,之前的那件事情父皇就沒有必要做的那麼極端,可是他卻讓母后到城樓上去。”
沈墨苒搖了搖頭,她始終都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就算當時玄武帝是真的氣壞了,也不應該遷怒皇后就算是遷怒皇后,也不該用這麼極端的手段。
現在讓他們就這樣離開沈墨苒又怎麼能夠放心呢?萬一要是玄武帝再次的生氣了,還指不定怎麼去對待皇后呢,他們不在身邊的話,又有什麼人能夠去將皇后救回來呢?
“情況不一樣了嗎?你就不要想這麼多了,父皇不可能不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程度,我們在外面爲了穩定江山打拼,就算是母后真的惹怒了父皇,父皇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也絕對不會再那麼做了。”
君翊嚴搖了搖頭,其實他也是很擔心皇后在皇宮當中的處境。
可是無論他怎麼擔心,他接下來的計劃都是勢在必行的,所以他是在勸說沈墨苒,同時也是勸說他自己。
“殿下,你這樣說雖然是有點道理,可我還是覺得不放心。”
沈墨苒嘆了口氣,她知道君翊嚴既然這樣來跟她說,就說明這件事情君翊嚴是已經決定下來的了,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以更改的可能性了,那麼就算是她在提出任何的疑問,君翊嚴都有辦法找藉口搪塞過去。
明明知道自己沒辦法改變這件事情的結果,也明明知道自己沒辦法改變君翊嚴的想法,沈墨苒也只能夠儘可能的給自己寬心了。
“不管你有多麼的擔心這件事情的結果,最終都不會被改變,我們必須以國事爲重。”
君翊嚴輕輕的拍了拍沈墨苒的肩膀,他知道沈墨苒能夠想明白這一點的,用不着他太過的去操心,也用不着他太過的去費口舌。
“娘,我也相信皇爺爺不會再傷害皇祖母了,其實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我們離開皇宮之後,皇爺爺只要能夠給皇祖母足夠的寵愛,那麼其他人也不敢怎麼去招惹她的。”
“如果你實在擔心皇祖母會成爲衆矢之的的話,那麼我們就用其他的方法來離開。”
君逸然不忍心看着沈墨苒這麼擔心,索性他也是再次開了口。
“其他的方法?”
沈墨苒有些好奇地看向了君逸然,她不知道君逸然這所謂的其他的方法是什麼意思。
“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咱們還是僞裝成逃走的樣子吧,反正也是藉着我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說是我在御書房當中呆不住了,所以偷偷跑了,你們兩個人去找我了。”
君逸然嘆息了一聲,也只能夠他來背這個黑鍋了,要不然的話,沈墨苒恐怕是始終不放心皇后在皇宮當中的處境。
“這樣也不行!如果說我們是帶着罪名離開的話,會有更大的麻煩。”
沈墨苒聽到君逸然的話果斷的搖了搖頭,君逸然還是年齡太小了,對於皇宮中的這些事情他想的太簡單了。
如果說他們是身負重任離開的,確實爲了打壓他們,也爲了防止他們回來之後直接被宣佈繼承皇位,所以皇宮中其他的嬪妃和皇子有可能會將矛頭對準皇后。
但是如果說他們是負罪離開的,那麼皇后的處境恐怕會更加的糟糕,因爲皇后跟他們之間的關係太過親密,一旦他們這邊出了事兒,皇后很可能就會被人落井下石,即便是有玄武帝的庇護,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到了那種時候,只要他們一家三口一天沒有回來,皇后在皇宮當中就很難有立足之地,所有的人都會用這件事情來打擊皇后。
“你們不用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明天父皇就會直接下一道聖旨,就是要讓我們兩個人帶着君逸然一起離開。”
君翊嚴搖了搖頭,這母子二人倒是把簡單的事情給複雜化了,他並不認爲這是什麼大事,離開的理由也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麻煩。
“你這是什麼意思?父皇下聖旨,讓我們一起離開總得有個理由吧,總得有個去處吧?”
沈墨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再次的看向了君翊嚴,她還是沒想明白,君翊嚴到底要怎麼做!
“其實呢,這件事情真的挺簡單的,就是君逸然在御書房當中呆不住了,磨得父皇沒辦法了,父皇也是不想讓君楚悠看到君逸然心煩,索性也就大筆一揮下一道聖旨讓我們先帶着君逸然離開皇宮出去走一走。”
“這樣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解釋得通,畢竟父皇對於君逸然的寵溺是皇宮當中很多人都能夠看得到的,父皇用這樣的方式來讓雙方冷靜下來,也不是不可能。”
“對於別人來說,我們就是帶着這孩子出去遊山玩水了,畢竟之前我們也一直有這樣的想法,所以說也並不是說不通。”
君翊嚴看向了沈墨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真的是覺得沈墨苒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情上這麼想不明白呢?
“這個藉口聽起來還不錯。”
君逸然深深的點了點頭,突然間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到底薑還是老的辣。
他總是有點看不起君翊嚴,但是真正到了這種大事的處理上,君翊嚴卻永遠是想的比他周全的很多。
君翊嚴想出來的這個藉口和做法,也會是最讓衆人容易相信的一種說法了。
這樣一來衆人也不會太過於針對皇后,至於說皇后到了養心殿住下之後的事情,那麼就由玄武帝來處理了。
“可是……”
沈墨苒的埋頭依舊是緊緊的皺着他,倒是不擔心他們離開用哪種說法,他只是擔心他們離開之後皇后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