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不是靠聽力出的名!”
“而是這人就踏馬的邪性!”
“這劉喪他媽,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他爸帶他回老家,半道就被一個瞎眼老姑子拐走了!”
“這瞎眼老姑子,聽力異於常人,是這個西北遠近聞名的順風耳!”
“這劉喪呢,跟這個瞎眼老姑子日久天長,就硬生生的學會了這異於常人的聽力!”
帳篷裏,王胖子正在繪聲繪色的講着劉喪的故事,不過,孰不知已經被趕到營地的劉喪聽在了耳中。
“後來呢?”
吳斜頗爲感興趣的接着問了一句。
“後來啊,這喪背兒長大了,哭着喊着要找爸爸,走到哪裏都要找我爸爸!”
“還別說,後來真被他找到了!”
“爸爸不認他!”
“您猜後來怎麼着了?”
“這喪背兒居然放火把他爸爸燒死了!”
“你說這貨邪不邪!”
王胖子說完,蘇景忍不住一樂。
“真的假的?”
“您還別不信!我說的這千真萬確!”
王胖子坐在座角,一邊磕着瓜子,宛若村門口談論七大姑八大姨的老大媽。
說的是頭頭是道。
不過這會,帳篷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千真萬確?什麼千真萬確?”
話音剛落吳二柏就撩開門簾走了進來。
“嘿嘿,我說您帥的千真萬確!”
王胖子起身,趕忙拍了個馬屁。
不過很快臉色便是一垮,只見一個穿的西裝革履清瘦青年從吳二柏背後走了出來。
看着王胖子,眼中有些怒意。
“介紹一下,這就是我找的高人,劉喪!”
“這是胖子,吳斜…”
“至於這位想必你應該認識!”
劉喪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蘇景跟前,恭敬的鞠了個躬。
“蘇爺,又跟您見面了!”
“嘿!蘇爺,您跟這貨認識?”
“不用多禮!”
朝着劉喪點了點頭,蘇景這才朝着胖子說道。
“去年在新月飯店見過一次!”
“蘇爺,您可是我的偶像,能合張影嗎?”
劉喪這會兒,顯得異常激動。
看他這樣子,衆人面面相覷。
“二叔,看來您找這高人還是蘇爺腦殘粉啊!”
胖子低聲說道。
吳二柏:“…………”
看這小子這樣子,蘇景倒也不忍心拒絕。
也只好笑着點了點頭。
“小嬋,墨玉,你們兩個給他騰個地兒!”
兩女乖巧的躲到了一邊。
劉喪趕忙拿出手機轉過身,來了張自拍,不過跟蘇景一前一後,離得還老遠。
“蘇爺,這次行動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還希望您能多多指點!”
劉喪寶貝似的存好了照片,然後這才轉頭恭敬的說道。
要真能在獲得一些指點。
那自己這一趟,可算賺大發了!
…………
“好說!”
這孩子有上進心,蘇景也就當提攜後背了。
以後有機會可以讓下面人接觸接觸,讓他幫自己做事。
蘇大官人可從來不做虧本的生意…
這小子是個人才,培養好了,可堪大用!
劉喪興奮的點了點頭,然後拉着行李箱朝着裏面走了兩步。
把目光投向了靠在牀頭休息的小哥身上。
掏出手機咔嚓咔嚓就來了個五連拍。
“二爺,感情這位不但是蘇爺的腦殘粉,還是小哥的腦殘粉啊!”
“怎們見誰都想拍兩張?”
“你給我刪嘍!我可是小哥經紀人!”
“給錢了嗎?你就拍?”
王胖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聽見這,劉喪這才淡淡的撇了王胖子一眼。
“死胖子,你給我閉嘴!”
“我估計你們還不知道吧,這次吳斜來,外面有人在打賭!”
“你們的賠率是一賠七!所有人壓的都是吳斜上不來!”
劉喪說完,王胖子就樂了。
“怎麼着,喪背兒?你也壓我們上不來?”
“那是他們不知道蘇爺出馬,還賠率一賠七!”
“胖爺這就把全部家當壓上去,輸死他們!”
…………………
“行了!”
“別跟個小孩兒似的,難不成還要打一架?”
“趕緊準備下開工吧!”
蘇景話音落下,兩人瞬間噤聲。
“誒!好好!”
“這就開工!”
王胖子笑呵呵的應了一聲,然後瞪了劉喪一眼。
“沒聽到嗎?蘇爺說趕緊開工,別耗着了!”
蘇景沒理會這倆人,直接帶着兩女走出了帳篷。
吳二柏也跟了出來。
不多時,王胖子就拉着吳斜小哥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小哥你看見了嗎?喪背學你紋身嘿!”
“紋還沒紋全,這不是對你不尊重嗎?”
劉喪跟在後面,走了出來,也沒理會這胖子。
拿着一個類似瓦罐的東西走了出來。
然後埋進了土裏,開始拿着設備聽了起來。
衆人靠在車子旁邊,看着劉喪在哪操作。
“看這孫子,多能裝?”
王胖子磕着瓜子,吐槽了一句。
蘇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胖子,知道哪個是什麼東西嗎?”
“考我呢?蘇爺!”
王胖子一樂,然後端詳了小會兒。
“那東西,尿壺吧?”
蘇景白了他一眼。
“要說你沒見識,你還不樂意!”
“那玩意叫地聽,戰國時期就已經存在了!”
“打仗的時候,可以聽到敵人的馬蹄聲!”
王胖子一愣。
“嘿,還真長見識了!”
………………………
見他擱哪聽了半天,吳二柏直接出聲問了一句。
“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發現?”
“不行,二爺,埋的太深了!”
“需要點人手,得爆破進行聲波定位!”
吳二柏點了點頭,朝着王胖子幾人招了招手。
“來,過來,聽着啊…”
“從現在開始,還有你們,都聽他的指揮!”
說完之後,吳二柏手機突然響起了一聲提示音。
打開看了一眼,這纔看向了蘇景。
“蘇爺,黑瞎子來消息了!”
“您過來幫着看看!”
聽見這,蘇景點了點頭,然後跟着吳二柏回了帳篷。
…………………
外面劉喪指揮着吳斜等人按照點位埋下雷管,忙的熱火朝天。
帳篷裏,吳二柏根蘇景相對而坐。
拿着剛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一張照片,端詳了小會兒,吳二柏便遞給了蘇景。
“蘇爺,這青銅耳朵被焦老闆藏的極深,不過還是被黑瞎子偷出來了!”
“您幫着看看這東西有什麼含義?”
聽見這,蘇景點了點頭,然後接了過來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這青銅耳上面的耳孔,應該是用來定位的!”
“上面的紋路,代表的是地下河!”
“這東西,叫做河耳,記錄的就是地下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