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快速反應過來,立刻跑了出去尋找。
還有一批人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一臉驚恐地看着地面。
江源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順着他們的視線看了過去。
地上的白色瓷瓶已經碎成幾片,裏面的黃色藥粉撒了一地。
“這怎麼回事?怎麼摔了?連一個瓶子都拿不穩,你還能不能幹點什麼了?”
江源怒不可遏,把火都撒在了那人身上。
礙於江源的身份,那人也只能受着不敢抱怨一句。
誰讓人家是村長的兒子呢?
他們江家村都是江氏古武家族的人,村長也就相當於族長。
村長的兒子不就是未來族長的接班人?
江源平時在村子裏的形象就是不苟言笑,說白了,在他們眼裏就是裝逼。
大家都是在村裏一起長大的,怎麼偏他就在那高冷的不近人情?
還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村長的兒子在那裏裝?
沒了村長,他是個屁!
“還在這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找那個死丫頭!”
江源也實在是被氣到了,直接給了那人一巴掌。
想起紀瓷,他這時候纔想起來陸斯年。
“等一下,那個姓陸的男人呢?他哪兒去了?”江源問。
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也不知道那男人跑哪兒去了啊!
一個普通人,江家村這麼大,村外還有那麼多的田野。
他們來這的時候坐的還是江北山家的車。
就算是他想跑,又能跑到哪兒去?
“一定是跟那個死丫頭一起跑了,趕緊給我去找!”
江源掐着腰,後槽牙咬的嘎吱作響。
等到衆人離開後,他臉上的表情又變得陰鷙起來。
嘴角掛着一抹陰狠的笑意。
那個紀瓷現在惹了這麼大的事,幾乎是把江家村的人全都得罪了。
他倒要看看,這下父親還怎麼把村長的位置交給她。
呵,一個女人,就算是力氣大點又如何?
女人嘛,終歸是要嫁人生子的。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嫁做他人婦還怎麼做江家村的村長?
尤其是,身爲古武傳人,還想要嫁給一個普通人?
呵,真是和她那個不爭氣的媽媽一模一樣!
想到紀瓷的媽媽,江源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精光。
若是江家村找不到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就算不回紀家,紀家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哪。
另外一邊,紀瓷跑出江家村之後就躲在附近關注村裏的動向。
老公說很快就出來,咋還沒出來呢?
眼瞅着月亮都掛上中天,要是等天亮就更加不好躲了。
突然轟隆隆的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黑色麪包車在田野裏橫衝直撞,最後停在了紀瓷的身邊。
“紀瓷,上車!”
車窗搖下,陸斯年的臉露了出來,對着紀瓷大喊了一聲。
“來了來了,老公你小點聲,別把人給招來!”
紀瓷急得不行,趕緊溜溜地上車。
開車的司機紀瓷覺得臉生,可是這車紀瓷覺得見過。
這不是在陸斯年別墅裏面車庫的車麼?
“老公,你這車咋弄來的?”
她記得來的時候不是坐得姥爺家的車嗎?
陸斯年輕咳一聲掩飾尷尬,“我的車。你走之後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給公司的人打了電話讓他們儘快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