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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 第 54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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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支IsyWhisky,兩支TequiLey925,兩支Shipwrecked1907Heidsieck……我去,”傅少則掃了眼清單裏的酒水一列,看樂了,“這妞兒真有眼光,挑得全是好東西。”

    他點了點其中一支酒名,“這麼烈的酒,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口味真重。”

    清單上沒砸幾件東西,就一個高級定製的屏風值錢,還不是沈姒動的手,底下人怕她碰壞了,自己弄碎了。其實想太多了,沈姒根本看不上,畢竟屏風材料真不怎麼樣,不值錢的水晶和種水一般的翡翠,根本不是真金白銀的物件,奢侈品的限量款就貴了一個牌子。

    沈姒主要是不講理,“強買強賣”。

    “她可真能搬,三哥,看上什麼帶走什麼,”徐宴禮往日的斯文和溫和消失得一乾二淨,冷道,“就在榮寧公館住了一夜,恨不得把我家全搬空。”

    他還真就納悶了,“你平時怎麼虧待她了嗎?你家沒好東西了嗎三哥?”

    “前面喝了你的藏酒,間接碎了你的屏風,拿你收藏的玻璃杯搭積木我都能理解,”傅少則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這條‘讓人工智能學狗叫’是什麼鬼?”

    “……”

    徐宴禮沉默了兩秒,“她把我家所有AI啓動音改成了狗叫。”

    周遭靜默了一瞬,鬨然大笑。

    齊晟偏頭,點了一支菸,金屬的聲音格外清晰,燎起來的火光一瞬間擦亮了他漆黑沉冷的眼瞳。

    “她人呢?”

    話音一落,沈姒推開了門。

    她面色更差,身段窈窕地走進來,腳下像是生了風,淡青色的旗袍流水一般落下來,如煙如羅,搖曳生姿,“你再敢讓人軟禁我,我遲早搞到你破產。”

    齊晟掀了掀眼皮,指尖敲了敲煙身,抖落了火星和菸蒂。

    “說完了?”他朝她邁過去,漆黑的眸底起了點兇性,沒什麼情緒,也沒什麼溫度,盯得她毛骨悚然,“你還不如求求我,不然等你死了也看不到這一天。”

    他腕間的小葉紫檀佛珠色澤溫潤,和他陰鷙沉鬱的氣質相左。

    沈姒不避不讓地看着他,笑得很虛假,只是細微地一動,精緻的五官豔絕無雙,“我怕你死在我前面。”

    “姒姒,這是別人婚禮,”齊晟朝她傾身,壓着她的腕骨卸力,捏走了從她指間剛摸到的餐刀。即便是威脅,他和緩的語氣還是讓人生出一種溫柔錯覺,“你乖一點。”

    他溫和的時候反而讓人號不準脈,無端地讓人生怯。

    沈姒下意識地後撤半步,直到後背抵上桌角,才驀地清醒過來。

    齊晟根本沒碰她,提筆在她身側的文件上籤完名。他勾了下脣,狠勁散了去,少見的好脾性,笑她的自不量力,“你緊張什麼?”

    沈姒陡然生出一種被他耍了的惱意,側身避開他,“齊晟!”

    齊晟半笑不笑地嗯了一聲,有點漫不經心,動作卻不安分,擡手捏住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捻動了下。

    “花了我這麼多錢,你怎麼補償我?”他的聲音壓在她耳側,氣息沉沉。

    沈姒耳根一陣麻酥酥的癢,下意識地避了避,面無表情地看了眼他,“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誰要你的命?”齊晟單手攏過她,貼着她的腰線而下,“我要你的人。”

    沈姒噝地倒吸了口冷氣。

    她一把按住他作亂的手,偏頭時對上他漆黑的眼,微妙的情緒一覽無餘。

    兩人的聲音壓得很低,沒人察覺到氛圍的微妙和異樣,只有彼此之間才切實地體驗到對方一個動作,一句話的用意,曖昧流竄時,溫度節節攀升。

    “玩牌嗎,三哥?”

    附近有人在玩撲克,剛走了一個,正湊不齊人,到處找人湊個搭子。

    “老子都快贏了,人竟然跑了。”

    “你叫他做什麼?”牌桌上有人懟了下他的手肘,一言難盡地哀嚎,“被虐的記憶還不夠慘?玩一次血本無歸。”

    那哥們眼珠子轉了轉,把注意打到了沈姒身上,“那玩牌嗎,妹妹?”

    “來啊,妹妹,”旁邊的趙東陽四雙手嘩啦啦地洗牌,跟着慫恿,“一局十萬,贏了算你的,輸了算三哥的。”

    “算了吧,我不擅長這個。”沈姒拒絕得非常徹底。

    玩撲克說白了就是記牌,但她學生時期就感性大過理性,跟理科生的大腦實在不相通,實在沒有齊晟對數字那種變態的記憶力和敏感度。

    齊晟低眸,漆黑的眼捕捉到沈姒的視線。他輕拍了下她的臉頰,微妙地勾了下脣,“贏回來,姒姒,不然今晚讓你把兩億七償上。”

    沈姒倒沒計較他輕佻的舉動和言論,反而蠻認真地想了想,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那可能不止要償兩億七。”

    “嗯?”

    “你忘了,我不會記牌,”沈姒覺得齊晟簡直有病,把她往火坑裏推,坑害得還是他自己的錢,“萬一按你的老規矩來,我今晚得輸多少?”

    齊晟平時跟這票人玩牌的規矩,贏了按原籌碼,輸了自動乘十的倍數賠。

    真就是一擲千金的作派。

    平時也沒幾個人能贏過他,不過沈姒牌技真不行,想想都得賠到肉疼。

    “不要緊。”齊晟輕哂,意態輕慢又倦懶,不太走心,“輸了算我的。”

    沈姒心裏門清兒,這會兒再推拒太矯情,就跟裝逼似的。左右不用自己賠錢,她也沒有拿喬的意思,爽快地朝牌桌走了過去,“行吧。”

    玩得是常見的梭-哈。

    規矩比較簡單,暗牌下發後,就是不斷的“跟注”、“加註”或“放棄”,最後以牌面大小和花色等定勝負。但沈姒實在是不精通玩這個,齊晟出去接了個電話的功夫,籌碼流水一樣丟出去了。

    “牌技這麼差?”齊晟挑了下眉。

    “都跟你說了,我又不會記牌。”沈姒輸得耐性不太好,往後一靠,沒好氣地抱怨了句,“又要輸了,沒意思。”

    她跟他脾氣倒挺大。

    “這就讓你贏。”齊晟不太在意。

    他掀了掀眼皮,沉冷的視線漫不經心地在牌桌上一掠,落在了下家手上。

    趙東陽算是怕了,已經打算跟注的手硬是縮了回來,無可奈何道,“欸,你看到我那張Q了嗎?”

    好好的順子,他愣是沒敢出。

    牌桌上的梁小公子贏得興起,完全沒注意這裏面的貓膩,殺紅了眼。

    這種不知道放水的後果就是,齊晟明目張膽地替沈姒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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