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承乾最擅長改良各種物品，所以在場幾人到沒有懷疑他的話語。
還有人猜測李承乾改良了鎧甲，可以更好的保護士卒的安全……
幾分鐘後，看着面不改色的李承乾，一羣老傢伙終於放棄了無謂的猜測。
“還請殿下明示！”
“幾位叔伯勿急。”
臉上露出一絲神祕之色，李承乾這纔開口道：
“此物威力巨大，不如我們到校場上親自試驗一番吧。”
李承乾有意賣關子，在場幾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回頭看向李世民。
“既然如此，那就去校場上走一遭吧。”
宮中有讓侍衛專門訓練的地方，去一趟也算不上麻煩，所以李世民並沒有拒絕。
幾分鐘後，一羣大佬又浩浩蕩蕩的到了校場。
“嚯哈哈哈哈，殿下，現在可以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新武器了吧？”
校場上的衆多士卒剛剛離開，老程就迫不及待的看向了李承乾。
“父皇，還要幾頭肥豬才能看出新武器的威力。”
“帶幾頭肥豬過來。”
有李承乾提供的‘閹豬大法’，豬肉很早就擺脫了‘賤肉’的身份，皇宮中自然也有飼養。
李世民話語落下，頭號狗腿王德立刻點頭衝了出去。
幾分鐘後，五六頭白白胖胖的肥豬被一羣小太監趕了過來。
讓小太監將肥豬暫時趕到一邊，李承乾這纔看向身旁的墨鉅：
“老墨，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少爺放心。”
露出一絲淡定之色，墨鉅將自己懷裏抱着的包裹打開。
“殿下，莫非這就是你口中的新兵器？”
包裹剛一打開，便被旁邊伸長了脖子查看的老程發現了。
看着老墨懷裏的一堆小黑球，程咬金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此物這般細小，莫非要將它們扔出去傷人不成？”
“哼！”
老墨將這些火器當成兒子一般看待，怎麼能容忍老程這般評價！
冷哼一聲，墨老同志毫不猶豫的開啓了自己的尊嚴之戰：
“此物如何，不如你來親自試試？”
程咬金是什麼人？
混不吝、滾刀肉，大唐所有潑皮無賴的祖宗，作爲敢和皇帝耍無賴的狠人，他當然不會對着一個小老頭認慫。
咧咧嘴露出一絲挑釁之色，老程做出了讓李承乾痛心的決定：
“試試就試試，俺老程就不信這小黑球能有多厲害。”
話語出口，老程已經揮舞着胳膊主動走出了人羣：
“某那老鬼，有什麼本事儘管朝着俺老程使出來吧。”
“師父！”
看着耀武揚威的老程，薛仁貴還是開口了：
“火器威力巨大，您不如穿上一身鎧甲吧？”
他知道自己無法阻止老程，只希望能讓他謹慎一些。
“嚯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聲過後，老程露出一個自信的神色：
“程某縱橫沙場數十載，豈會害怕一個小黑球？”
老程有自己的算計，不管那小黑球有多厲害，這老鬼總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弄死他。
頂多也只是丟一點兒人，這對程某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事兒！
“少爺？”
感受到老程的固執，薛仁貴只能將目光投向李承乾。
“老墨，可有把握？”
對於火器的威力，李承乾當然不如墨鉅瞭解。
“少爺放心。”
對着李承乾點點頭，墨鉅露出自信之色：
“一代火器威力不大，最多隻能讓他灰頭土臉。”
“那就隨你吧。”
既然墨殺才沒有弄死老程的打算，李承乾自然不好多説什麼。
“盧國公，你可準備好了？”
“磨磨唧唧像什麼……”
話到一半，程咬金就看到墨鉅將一個小黑球向着自己扔了過來。
“嚯哈哈哈，還真是用來砸……”
“轟~”
巨大的爆炸聲將老程的聲音直接掩蓋了起來，看着校場上升起的濃煙，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師~父！”
等不及濃煙消散，薛仁貴已經慘嚎一聲衝了過去。
“咳，咳咳……”
眼看着小薛同志就要衝進去，濃煙裏突然傳出了一陣咳嗽聲：
“仁貴莫慌，俺老程沒事兒。”
話語落下，一個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出來：
“直娘賊，這小玩意兒的聲音真大！”
說話間老程已經走到了衆人面前，向着墨鉅投去一個傲嬌的神色，程咬金猶不認輸：
“可惜俺老程還是沒有受傷。”
“咳咳。”
程咬金話語落下，周圍立刻響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老程，你還是好好看看自己吧。”
“有什麼好看的？”
聽到長孫無忌的提醒，程咬金毫不在意低頭看去：
“難不成我現在已經死……甘妮娘！”
程·口吐芬芳·咬金正式上線，看着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裳和露出來的半塊大白屁股，程咬金第一次感受到了羞恥。
一把扯下上衣將自己屁股裹住，老程惡狠狠的看向墨鉅：
若不是秦瓊拉着，這貨絕對能衝過去展開一場肉搏。
“咳，咳咳。”
看一眼赤裸着上身，鬍子眉毛頭髮全都消失，和一顆滷蛋差不多的老程，李世民努力的忍住笑意：
“願賭服輸，知節不可無禮。”
“此物只是聲音大些，實際上根本沒有什麼威力。”
第一代火器親身體驗者老程做出總結，然後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陛下，這老貨涉嫌欺騙殿下，不如讓俺老程好好教訓他一番。”
……
程咬金話語落下，在場幾人全都嘴角一抽：
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了！
以這羣老殺才和程咬金的見識，怎麼會看不出這東西對騎兵的威脅？
這東西威力不大，但爆炸時有濃煙巨響和火光出現，這些正是動物害怕的東西。
面對騎兵時將這東西扔出去，到時候敵人連胯下的馬兒都控制不住，更不要說打仗了。
“哼！”
不知是不是八字不合，墨鉅面對老程時顯得格外的有鬥志。
朝着程咬金露出一絲冷笑，老墨抓起一顆帶條紋的小黑球：
“老夫還有威力更大的火器，不如請盧國公品鑑一番？”
……
看着墨鉅臉上的笑容，老程忍不住打一個冷顫：
誰去誰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