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二章陰謀
墨家的股價急轉直下。
四長老爲了抱住墨家的股權,將絕大一部分的產業去銀行做了抵押,換成現金流。
可他剛剛將股票接手,大買家就開始紛紛拋售。
股價暴跌,四長老損失慘重,根本無法還清銀行的貸款。
各大銀行聞風而動,直接像法院申請將墨家的產業扣押,並進行拍賣。
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墨家就已經走到了瀕臨破產的地步——
深夜,帝都某棟別墅的臥室裏面還亮着燈光。
一個風韻猶存的女人,身上穿着性感的蕾絲睡裙。
她坐在窗臺邊上,手裏握着高腳杯,裏面的紅酒輕輕搖晃着。
能夠看出來,她這會兒心情很不錯。
很快,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嘟嘟嘟——”
電話在短暫的響了幾聲之後,被接通了。
“仲馳。”
開口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馨月。
不過,這個馨月不過就是她在外面的一個代號罷了。
她真正的名字叫做李昕越。
電話那頭,秦仲馳正在書房裏面,通過遠程監控看他心愛的女人。
突然被李昕越的電話打斷,很是不悅。
所以,這會兒語氣也不太好。
“怎麼?”
“仲馳,你語氣不太好。難道是那邊的事情不順利嗎?”
秦仲馳壓下心頭的不耐煩,儘量用溫和的語氣道,“我這邊一切都按照計劃在進行。只不過厲司景不放心顧兮兮,要求必須等她病情好轉之後,才願意動手術。”
“這樣啊?”
“你那邊情況如何?”
李昕越一聽這話,嘴角瞬間勾出得意的笑容,“我這邊當然是一些順利咯!你果然不虧是世界級別的催眠大師,我從你那裏學了一點皮毛,就能夠把那個蠢貨玩的團團轉了。現在其他三個長老躺在牀上不清醒,本家就只剩下他一個能做主的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半夜對他催眠,現在墨氏集團的股價大跌,顧家趁機對墨家進行了圍剿,相信過不了多久的時間,墨家就只能宣佈破產了。”
秦仲馳聽到這話,頓時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一次,是他的背水一戰。
他在很久之前,就聯繫上了顧家。
顧家的人野心勃勃,平時被一貫被墨家打壓,早就想要打翻身仗了,只是一時沒有機會,也沒有這個實力。
後來,接到了秦仲馳遞過來的橄欖枝,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
要不是顧家跟秦仲馳聯手,靠他們的實力,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面收購墨家五成的產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其實這一次,不光是秦仲馳的背水一戰。
同樣也是顧家的背水一戰。
他們手頭現有的資金根本沒有辦法收購這麼多產業,爲了籌備資金,他們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銀行貸款,各種渠道借錢,甚至連黑市裏面的錢都借上了。
所以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不出半個月,相信墨家就撐不下去了。
“你做的很好。”秦仲馳在那邊忍不住誇獎道。
李昕越說了這麼多,爲的就是能夠得到秦仲馳的誇獎。
如今聽到他這句話,她甚至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仲馳,爲了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做。我希望......等事成之後,你也能夠兌現你的諾言......”
李昕越說道這裏,忍不住嬌羞的紅了臉。
不知道爲什麼,她明明都已經四十好幾的人了。
可是每次只要一想起秦仲馳,還是會忍不住面紅心跳。
應該是......二十多年前,他們曾經有過的一次蝕骨的糾纏吧。
那個時候秦仲馳喝多了,認錯了人。
但是她一直就默默的喜歡着他,能夠跟他春風一度,就算被認錯也無妨。
那天晚上,秦仲馳給她的快樂,是後來誰也沒有給過的。
在他懷裏,是那樣蝕骨的快樂。
以至於,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
甚至於,第二天秦仲馳清醒過來之後,對她言語羞辱,眼神厭惡,她都可以不在乎......
秦仲馳皺起了眉頭。
每次,他讓李昕越做什麼的事情的時候,她總是會問這種蠢問題。
他根本就不想回答。
可,如果不回答,她又要胡思亂想了。
她可是自己計劃之中,最重要的一環。
想到這裏,秦仲馳壓下來心頭的厭惡,緩慢而溫柔的道,“我秦仲馳向來說話算話,答應過你的事情,我就一定會辦到。你就乖乖的等着當秦夫人,嗯?”
秦夫人這三個字,就如同一劑強心針。
讓李昕越的眼角眉梢全部都是喜色。
她幾乎都快要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仲馳,我......我愛你,你等着我!在等我半個月,等墨家破產了,我就馬上去找你。”
“嗯,我等着你。”
李昕越滿心歡喜的將電話掛斷。
她正準備轉身上牀休息,冷不丁看到門口站着一個黑色的人影。
“啊!”
她嚇得尖叫一聲,手裏的酒杯也跟着摔在了地上。
因爲站在那兒不是別人,正是她的丈夫,也是墨家的四長老——黎牧風!
此刻,男人全身上下都充斥着狂怒。
那張臉黑到了極致,因爲用盡全力壓抑着憤怒,所以身體都忍不住在顫抖。
很顯然,剛纔李昕越跟秦仲馳說的那些話,他全部都聽到了。
“牧風......你,你什麼時候站在那裏的?嚇、嚇我一跳!”李昕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就連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她倒不是害怕被丈夫發現自己的二心。
反正這麼多年,她早就說過一點也不愛他。
只是,她在擔心,這個時候如果被他知道了她跟秦仲馳的事情,會破壞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
黎牧風捲着一身狂怒,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
“你剛剛在電話裏面說的,都是真的嗎?”
李昕越哪裏敢承認?
她只能硬着頭皮咬緊牙關:“牧風,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我剛剛就是在我一個朋友聊天敘舊呢!我是不是聽錯了?”
“你還在騙我!你剛剛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的一清二楚,你爲什麼還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