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週末小姑娘身上那件黑色的有雪花圖案的羽絨襖,是週週這麼多年來擁有過的最貴的一件衣服,價值599人民幣,還不是周媽給她買的,是小學時期資助週週上學的一個有錢阿姨給買的。
後來週週長大之後穿不下了,羽絨襖就傳承給了週末。還有其他一些衣服,週末都是穿姐姐剩下的。
週週乖(懶)巧(得)文(動)靜(彈),所以衣物基本就沒有穿壞的一天,基本都是小了舊了才被她淘汰。那些被淘汰的好端端的衣物就被周媽留下來給妹妹週末穿。
因爲週末得到她老姐的衣服的時候都挺高興的,也沒嫌棄,所以週週一直也沒注意,其實妹妹很多時候穿的都是自己的舊衣服。
......週週決定以後要對週末溫柔一點。
2.
這週三下午第三節課,班裏開了個近兩個月同學的集體生日party,買了蛋糕做了遊戲,大家玩得都挺嗨。
玩的是《我愛記歌詞》遊戲,溫羨在臺上操控電腦放PPT,內容是他和蔣言一起想的中文曲庫,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蔣言的常聽曲庫週週也基本都聽過,所以這傢伙一馬當先,搶了四題都答對了,成功拿獎。
溫羨就偷偷瞅蔣言,意思你丫是不是給你組員放水了?
蔣言就當沒看見。
......他確實沒放水嘛。
3.
曾俊轉告週週說汪橋(這倆人一個社團的)讓她別忘記今年暑假職業體驗社找工作的時候,和他們一起去。因爲週週本來答應寒假就要去“慰問”他們工作的,結果因爲每天在線上哄蔣言而爽約了……
據曾俊說當時汪橋的小白臉都氣綠了。
週週挺心虛,於是一口答應,今年暑假一定去捧場!
汪橋這才滿意。
4.
這天下午,高一高二每個班的三好學生去操場合照,3班就週週、凌峯、許哲和武略到場了,其他人(蔣言、溫羨、徐亮)估計是因爲正被劉爺爺押着補課所以不敢來。
話說週週爲什麼能被評上一學期一次的三好學生呢,因爲這傢伙狗屎運逆天,用來評判的幾次月考都考得還行......原本對她的成績不是很看好的大可樂也只能有些鬱悶地把週週名字報上去,並且暗暗祈禱這傢伙的高考也能如此踩狗屎。
週週照舊穿着她的無敵增高鞋站在中間,許哲站在她左邊,然後他們就聽見某個場外觀衆說了一句“那個男的好矮”。
--許哲當時就瘋了,一臉憤怒加被人戳痛腳了的不好意思:“臥槽,都怪你這鞋子!”
週週差點沒當場笑斷氣。
5.
“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怎麼說呢……他的眼神飄過來的時候,我立馬臉紅低頭嬌羞不敢與他對視;他向我走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腎上腺素狂飆,心跳不停加快;他沉默的時候,好像空氣都靜止了;他彷彿能看透我的心……於是,下一秒——‘週週,起來回答我這個問題。’”——來源於週週這天的日記,記可怕的劉爺爺。
6.
早操集會的時候,趙偉在大可樂的威逼下上臺,在全年級師生面前一展歌喉,領唱了《邁向考場》。
--他火了!!!
7.
這天放學的時候,蔣言剛出門又回頭了。
然後週週就聽見蔣言朝她喊:“週週外面有人找你”
週週:“......”謎之臉紅。
——啊啊啊啊啊蔣言叫我名字時的聲音好好聽!
8.
晚飯時,週週端着餐盤找位置,瞅見汪橋和他的同學坐在一桌,看見了週週就招招手,姿勢是手指勾勾的那種。
週週當時也沒感覺不對勁,特自然的走過去,然後忽然驚覺——自己好像一條小狗啊!淦!
週週還經常在食堂的時候和汪橋互相傷害着恐嚇對方。
汪橋被週週一掌打出了內傷,不過後來週週也給他嚇得半死,差點沒尖叫的全食堂出名。而且她怕癢這一點被汪橋發現了,這臭不要臉的竟然戳她的腰!!
週週,敗。
9.
江帆大師輸了賭約,給了週週一盒冰淇淋,被陳新她們都要去吃了,一人一口非常帶勁兒。
--然後趙偉也跟着吃了--彷彿在這傢伙眼裏男女授受不清這玩意兒根本就不存在……
10.
天氣漸漸熱起來。
這天傍晚,喫完飯回來的週週瞅見許哲正勤勤懇懇地幹活,臉上有細密的汗珠--顯然也是熱得不行。
週週下意識就蹦出一句:“蛋蛋你能給我四塊錢嗎?”
許哲一邊擦瓷磚一邊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幹嘛?
週週老老實實:“我想買棒冰喫。”
許哲愣了兩秒,爽快從褲子口袋掏錢:“行行行,幫我也買一隻。”
週週接過十元紙鈔,屁顛屁顛的就跑去了學校超市。
其實她就隨口一說,仗着他倆關係好,沒想到許哲真給了哈哈哈哈!當然,平時她喫零食啥的也從來沒有少過許哲蔣言佔曉的份--雖然蔣言這嘴嬌貨經常嫌棄地拒絕,表示自己不喫這個不喫那個。
11.
孔麗這人,有時候挺沒有自知之明,喜歡裝作很熟的樣子找班裏女生聊天。
今天她就忽然找週週聊天,說她在某k歌軟件聽到了週週和趙偉合唱的那首《最長的電影》,覺得很難聽。
週週一愣,當時就懵了:難聽你別聽啊,專門跑來跟我說這個想幹嘛?
沒有人在承受批評的時候會很高興,就算再謙虛的人雖然嘴上說着“謝謝指教”之類的話,其實心裏還是會有些不爽的。
週週不是聖人,自然做不到心如止水,但是她也沒說什麼,只是臉色變如翻書,由原本的禮貌微笑變成了面無表情。
孔麗彷彿才知道自己的聊天話題找得不太好,悻悻離開了。
所以有時候許哲他們都會奇怪,爲什麼班裏女生都不喜歡孔麗導致她總是獨來獨往的,週週當時就翻了個白眼:“我懶得和你們男生解釋,畢竟你們是真的分不清白蓮花綠茶婊之類的人。”
許哲疑惑的同時又有點心虛--他確實不懂嘛!於是他就暗戳戳地去問蔣言,對孔麗這人的觀感如何。
蔣言一邊做作業一邊頭也沒回:“不太行。”
許哲驚了:“爲什麼?”難道蔣言也擁有一雙明辨是非的眼睛?
蔣言異常淡定:“因爲連週週都和她處不下去啊。”週週脾氣急,但是其實還挺包容,屬於那種你不犯我我不犯你的,和班裏另外7個女生都處得很好,爲什麼偏偏就一個孔麗入不了她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