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國的行政長官是誰?”
程橙擦了擦眼淚,看向陸墨,既然她無法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可總要知己知彼才能安心。
“歐雪的大伯,歐盛庭。”
不知怎的,程橙庭陸墨的語氣像是鬆了一口氣,是在慶幸。
“歐盛庭?歐雪的大伯?”
程橙還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s國的行政長官竟然是歐雪的大伯,這件事看起來有些棘手。
“這個你不用擔心,歐盛庭自從當上s國的行政長官就和歐家斷了聯繫,所以這件事歐家是插不上手的。”
陸墨冷靜的一一分析,分析這件事的利弊由來。兩個人說了很多,程橙都記在心裏。沒過多久就有傭人過來催程橙下樓。
老人能給她這麼多時間去準備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堂堂老人,算計別人竟然還給對手時間去研究策略。
程橙看路墨還沒有恢復,毅然地起身在陸墨的額頭留下一個吻,此時的程橙已經充滿了鬥志。爲了不讓陸墨擔心,特意一副無所謂胸有成竹的模樣。
用手擡起陸墨的下巴,模仿着霸道總裁小說裏一樣,高冷且淡然的說
“在家等我回來,別讓我知道你趁我不在去做壞事!”
程橙這一動作讓陸墨忍俊不禁。
“好。”程橙利落的起身,徑直的走到門口,連頭都沒回離開了臥室。而程橙走後,陸墨臉上的笑容才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風雨欲來的陰沉。
陸墨先是試圖起身,然而僵硬的身體並不配合。而陸墨卻絲毫不在乎自己手臂的青筋暴起,咬着牙硬是坐了起來,這一動作費了陸墨好大力氣,額頭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到被子上,
他的手緊緊地抓着牀單,眼睛充滿了血絲,若是讓程橙看到說不定會被嚇到。可陸墨怎麼捨得讓程橙看到他這幅樣子。
陸墨艱難的掀開被子,僵硬的雙腿似乎在警告他自己的身體狀態。然而陸墨並不以爲然,剛醒來的時候他就發覺不對勁,可沒想到藥效來得這麼快,短短的半個小時他竟然動不了分毫。
陸墨有事一個倔脾氣的人,他怎麼會讓程橙一個人去面對外邊的牛鬼蛇神呢?說到底,都是他的疏忽,但凡他多一點警惕,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陸墨強制自己將雙腿挪到牀邊,讓腿搭在空中。這一番動作下來,陸墨的臉已經沒了血色,臉色白的嚇人。陸墨心裏清楚,現在他已經在慢慢的恢復了,最嚴重的時候不是現在而是程橙掙脫他下樓的那段時間。
那段時間就連他也不清楚會發生什麼,知道他自己感覺到身體不像之前的沉重,才判斷出來藥效的發作期。
“噗...”不知怎的那個不對勁,陸墨吐了一口血出來,血跡沾染了被角落到了地上,在毛絨雪白的地毯上格外刺眼,陸墨卻沒有多管,甚至都沒有時間擦一下自己的嘴角,仍然是咬緊牙關站起來。
樓下搖椅處,老人走而復返又坐在了搖椅上,這次他沒有看報紙,而是在等着程橙,程橙下樓的時候,老人就發現了,只不過等程橙到了他面前他才擡頭。“不錯,再等一個人。”
老人說完不顧程橙的詫異,起身去擺弄着管家前不久從國外高價買回來的花藤。
程橙聽到有人來了,轉身就看到了下樓的厲銘,程橙不相信今天要是針對她還會讓她有機會和厲銘他們接觸,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厲銘也和他們去,而原因應該就是顧宸。
厲銘來到程橙身邊,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搖搖頭,便越過她去到老人身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兩分鐘後,兩個人的交流結束,老人走在前邊,程橙和厲銘跟在後邊隨着老人去約見歐盛庭的地方。
三個人帶着管家沒有坐車,而是散着步似的來到了前院正廳,到門口的時候,老人還沒有進去,裏邊便傳出笑聲。
“童老,你可讓我好等啊!”只聽未見其人先聽其聲,一個穿着白西裝白皮鞋的男人快步走取來,作勢要和老人握手,相反與男人的熱情,老人只是淡淡的笑着,和男人握了一個手,便客氣的邀請男人進去,並沒有介紹他後邊的程橙和厲銘。程橙看兩個人的樣子,發現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厲銘也是,有些不懂,在場的都是人精,即使是僞裝也會被別人拆穿,相反,他們可能更自然的表露自己的心情,比如現在老人對那男人的疏離。
進到正廳之後,老人自然是坐到了主位上,男人也在老人的邀請下,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
落座之後,男人才發現程橙他們的存在,
“這兩位是?”男人細細的打量着坐在下邊座位的程橙,今天的厲銘也是格外的老實,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這是我們酒莊的朋友,最近在酒莊做客,看他們閒着無事,也一起過來湊湊熱鬧。”
“也對也對。”老人說完,男人緊接着附和着。
“對了,你這邊的工作處理的怎麼樣了?我聽說還有緊急的任務要回去是嗎?”老人看上去十分關心的樣子。
“沒事,都處理好了,這給我都忙忘了,還沒來得及告訴您讓你多費心了。”
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賠罪。讓程橙有些看不懂他們的關係,是敵人?是同盟?還是什麼...
“多大點事,我還想着別因爲我這邊耽誤你這國家大事就不好了,您可是咱們s國的領袖啊。”
老人不介意都誇誇眼前的s國的行政長官歐盛庭。“老人說笑了,在s國哪有人敢離開這關掉大門的酒莊啊,我這點事還不至於打擾您,就算是什麼重要的事,和您這比起來也不算是大事啊!”
很顯然歐盛庭的馬屁拍到位了,老人的臉色不想剛進來的時候那麼冷,語氣也溫和了不少。兩個人有談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知道歐盛庭突然建議玩兩局。程橙知道,老人的目的原來是這。程橙沒有說話的機會,不一會前院的正廳擺了一個桌子,桌子上邊放了一副麻將。
老人率先起身,緊接着歐盛庭跟在後面然後纔是程橙厲銘。四個人落座之後,歐盛庭講起了規則。
“這樣吧,大家是頭一次玩這種帶特別賭注的遊戲,第一局咱們可以先試一局,讓你們看看基本的規則”歐盛庭一邊說着一邊開始碼麻將。程橙不知道他們到底耍的什麼花招,只好硬着頭皮跟着。第一局開始,四個人抓好了牌。歐盛庭便亮出了自己的東南西北風,之後纔開始打牌。
過了幾輪之後,程橙已經沒有幾張牌了,有的叉出去,有的吃了別人的牌。厲銘也一樣,只不過還沒有贏的機率,而歐盛庭那邊出了開局時的東南西北風,外邊亮出來的就只有三個伍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