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橙姐,咋們要做什麼啊?”齊琪淇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心裏還有一絲慶幸?
“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你可以找幾個人練練手,明天一大早和一個老人簡單的談一談就行。”
齊琪淇這麼問了,程橙纔敢說實話。
“那還好,還有一個晚上準備。”
程橙沒再說什麼,她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動手的,可瞭解了這個酒莊這麼變態的安全系統之後,程橙慶幸自己沒有動手。
陸墨不過是接了一個醫院打開的電話,結果掛了電話,才發現自家的媳婦已經走的沒影了。
陸墨無奈的搖搖頭,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跟在兩個女孩後邊,也聽不清兩個女孩在計劃着什麼。
可無論在計劃什麼,只要有他在,一切都沒有問題!
到了主院之後,齊琪淇中午是明白程橙路上說的意思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爲了不讓人看出齊琪淇自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齊琪淇決定無論主院的景色有多麼豪華高調,都只是草草的看一眼。
反正明天有的是機會。
程橙帶齊琪淇進去之後,和顧宸打了一聲招呼,隨後就直接帶她去樓上了。
而齊琪淇自然也是認識顧宸的,想當初還是顧宸在程姐網吧開業的那段時間去當左右護法的呢!
程橙先是帶齊琪淇熟悉了一下環境,隨後兩個人有計劃了明天的任務。
樓下。
陸墨回來的時候,顧宸已經又重新拿起遙控器看起新聞來。
反正一個沒有士兵,沒有自由的上將大人,是不需要有任何工作的。
“醫院打電話了,厲銘沒事,醫生說今晚會醒。”
陸墨說這話時,眼睛也在盯着顧宸看他有什麼反應,然而讓他失望的是顧宸連動都沒動,就連眨眼都是人的生理活動。
“晚上我出去一趟。”
“從哪裏走?”
“怎麼來的,怎麼出去。”
“知道了。”
晚飯時間。
齊琪淇在房間裏研究新型的工具,沒有出來喫飯,主要是害怕他們這些豪門家庭一言不合就互相傷害。
“聽說今天家裏來了一位客人,怎麼不見人影呢?”老人故意開口問。
而他這語氣明顯是衝着程橙的。
程橙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搪塞過去。
“她身體不舒服,在樓上休息呢。”
“哦。這樣啊,需要醫生什麼的,找他就行,他能幫你們”老人擦了擦嘴,手指着後面站着的手下,手下見老人提到自己,朝着程橙鞠了一躬。
“啊,好好好。”
餐桌上,老人坐中間,陸墨坐右邊,旁邊坐着程橙,顧宸坐左邊,旁邊沒有人。
老人像是沒話找話一般,什麼話題都說,關鍵是這桌子上沒有一個人願意搭理他,一時間餐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伯伯,我來啦!”這尷尬時,一個清脆充滿活力的女聲打破了僵局。
老人順着生源,想要看清來人,不料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那女孩抱個滿懷。
“原來是歐雪啊!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看我這個老頭子啊?”
“伯伯你又胡說,哪次不都是我來看你嘛,你都沒有一次主動去看我!”歐雪說到這用起了小性子,撅着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滿意。
“呦呦呦,好啦,我錯了行吧,快來坐下一起喫,不然過一會菜都該涼了。”老人哄着歐雪。讓人添置了一副碗筷。
歐雪這才仔細看了看餐桌的人,如今只有一個空位,歐雪也沒有過多的矯情,拉開椅子坐到顧宸的身邊。
“宸哥也在啊。”歐雪主動的打了招呼,卻沒有得到迴應,顧宸還是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還是老人出來打圓場“你別理他,他就那樣子你不是不知道,想喫什麼自己夾。”
歐雪擡頭衝着老人笑了笑,不過低頭夾菜的時候突然變得面無表情。
“我知道。”
“對了,歐雪,最近的實驗項目怎麼樣了?”
“啊!您說血封喉啊,最近已經進入臨牀實驗了,相信很快就能進入研發末期了。”
“好好好。”
老人和歐雪聊的正開心,程橙一聽到血封喉三個字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臨牀實驗?自己不會差點就成了臨牀實驗中的一名試驗人了吧。
陸墨自然注意到了程橙的小動作。不動聲色的觀察老人和歐雪的表情。
顧宸看着陸墨夫妻二人聽到血封喉臉色都變了,也意識到不對勁,今天發生這樣的事,陸墨肯定還有這事沒告訴他。
“如今你都研究出了斷腸散,散筋丸,化血石,如今再加上血封喉,那你的造詣已經遠遠超過你爺爺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伯伯,你又笑話我!謝謝成果都離不開您老人家的幫助,我纔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程橙聽着兩個人的對話,迷茫了。
不是說話這女人是學醫的嗎?這怎麼就研究毒藥了呢?醫生和藥師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吧?
老人和歐雪時不時的聊家常,聊工作,聊生活,三個電燈泡一直在陪聊陪喫,終於結束了一頓飯,程橙看着歐雪的碗,幾乎乾淨的像沒有用過。
“伯伯,這麼晚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家了!”歐雪起身就要拿起包包和老人告別。
“算了,今天很晚了,在這裏住一晚吧,樓上空臥室多得很,你以前住的地方,沒有人動,就是住的話還要打掃,今天就將近一晚,去找一個乾淨的臥室去吧。”
“這…”歐雪猶豫了一會,看着外邊天色確實很晚,也就沒有推辭,點點頭,決定留宿在這裏。
喫完飯後,人人都散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顧宸是第一個離開的,陸墨也跟在身後,緊接着回到他和程橙的臥室。
歐雪看着離開的兩個大男人,望着他們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沒有人發現。
書房內。
“歐雪怎麼進來的?”老人收起了剛纔在飯桌上的和氣和藹。
語氣充滿了壓迫感,跪在地上的影子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我的失誤,是我沒有交代清楚,請主人原諒!”影子此時才終於能張開嘴,第一句話就是求饒,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老人失望的擺擺手,隨後,不知從哪裏出來的人,像一股風一樣,用樹葉割斷了影子的脖子。
“屬下,第三十二任影子,拜見主人!”黑子男人摘下黑色面罩,露出真實的容顏。
“處理乾淨,別忘了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