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賴牀賴了好久,當陸墨要起身換衣服的時候,被背後的程橙猝不及防的撲過來然後把自己按回牀上。
“別動,我去給你找衣服!不許動”一邊威脅陸墨,一邊拿起小紅帽跑到衣帽間換了衣服,又給陸墨挑了一件襯衫。
“我先去洗澡,再穿”陸墨看着程橙作勢要直接給他穿衣服。
“不行,昨天已經洗過了!”程橙的態度十分堅決,容不得陸墨在拒絕就給陸墨穿上了襯衫。
等把所有釦子都繫上才發現,還有好多沒蓋上。
“不許動,這件衣服太醜了,我去換一件!”說着小跑又去了衣帽間…
陸墨:我常年穿白色的襯衫,也沒見你說不好看!
這次程橙帶回來的是一件高領襯衣,如果領子沒有卷的話足夠把陸墨的臉都蓋上。
“你!”陸墨看着程橙手裏的衣服,還是………沒有拒絕,換上之後,程橙才滿意的拍拍手…
“好了,去洗漱吧!”
直覺告訴陸墨,這事一定有蹊蹺!
然後,趁程橙下樓,陸墨來到洗漱室又重新換回了那件白襯衫,當他脫下高領襯衣的時候,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陷入了沉默。
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換回了白襯衫。
在餐廳愉快的喫着早餐的程橙看着陸墨下樓嘴裏的粥差一點沒噴出來。
看來陸墨是已經發現了!
程橙磕磕巴巴說了一句“過,過來喫早餐!”
陸墨聞聲沒有走到自己的位置而是來到程橙面前
“程橙你真兇殘。”說完不顧程橙的反應,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悠哉悠哉地喝起粥來
程橙感覺自己腦子裏炸了一顆雷,讓她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喫飯時看着傭人看陸墨的眼神
程橙:不是我乾的,真的!
在場的人包括她自己都不會相信。
好不容易等陸墨走了,程橙才從這個尷尬的場面的脫離出來。
但是,陸墨就這樣去公司,她的在外的名聲算是………
今天員工都放假,只有幾個中高層在公司等着陸墨的指示。
“大哥,你脖子怎麼了?”開會休息的時候,厲銘問了一個大家都想問但卻沒人敢開口的問題…
陸墨思考了一下,十分隨意的說了一句“貓撓的”
在場的人恐怕只有厲銘這個可憐的娃相信了陸墨的說辭。
厲銘可沒敢在追問,只能小聲嘟囔一句“大哥家啥時候養貓了呢”
“事情發酵的怎麼樣了?”
“李達的公司暗中收購的差不多了,現在持有股份30%,那個作證的人已經控制起來了,合作的公司現在半數反對和lc公司繼續合作,另一半還在堅持等待,軍方的合作已經推遲到兩個星期之後談”溫樞簡單說了昨天任務的進行狀態。
陸墨和溫樞正在說話時,厲銘突然闖了進來…
“大哥,顧宸受傷了,在第四醫院”說完沒等陸墨反應就離開了陸墨的辦公室。
陸墨的辦公室是在頂層,厲銘也是剛接到電話,當時正在陸墨的祕書辦工作交接。
從辦公室出來的厲銘,此刻有點不對勁,他竟然選擇了走樓梯,跑了八九層冷靜下來纔想到還有電梯,而後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開着車直奔第四醫院而去…
此時還要辦公室的陸墨卻沒有像厲銘這麼慌張,而是更加的沉着冷靜,
“溫樞,查,派人通知北冥馬上趕回軍區大院,封鎖消息,打電話給顧星海,派人圍了第四醫院”
“是”溫樞接到指令立馬離開去查探消息佈置任務
十分鐘以後…
“少爺,影子傳來消息:顧上將昨日去s國執行任務,中途失聯了三個小時,後來安全回來,昨晚留宿在特戰隊,凌晨三點接到任務前往安市,顧上將解救人質的過程中被人質射中三槍,目前已送至第四醫院”
“那人質……和厲總神似”說着溫樞遞上了當時的照片…
陸墨看了一眼,眼睛緊緊盯着那照片的人…
那人和厲銘一模一樣。
“厲銘,在這裏!”顧城看到厲總過來趕緊招手,厲總也注意到他
“他現在怎麼樣?”
“還在手術室,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厲總坐在手術室外邊的長椅上,內心裏有種異樣的情緒。
又過了半個小時,手術室的燈滅了,
出來一位醫生,
“他怎麼樣?”可惜厲總的問題並沒有得到解答。
這裏是軍區的醫院,裏面的人他也認識,顧上將受傷的消息,以及現在的情況不可隨意告訴其他人
不久後,顧上將遲遲沒有出來,反而是這手術室的長廊,已經被警衛員清理的乾乾淨淨。
還好北冥不久後也來了,證明了厲銘的身份,厲總才得以被安排在特殊病房提前等候。
上午十點整,顧上將被一羣醫生護士推到了加護病房,顧上將和厲總之間還是隔了一層玻璃。
厲銘依稀聽到顧宸的父親顧星海拿着顧宸的腦ct說着什麼彈片殘留無法取出的話……
厲總看着顧上將躺在牀上渾身插滿管子一動不動任人宰割的樣子
眼神像是淬了毒兇狠的盯着那羣人,像是在透過那羣人在看着傷他那人。
這羣醫生忙碌了半天才退出顧宸的病房。
只有顧星海留了下來,只不過一個轉身,顧星海就注意到了玻璃後面的厲銘,
顧星海看厲銘的眼神耐人尋味,正當厲銘要開口時,顧星海離開顧的病房,來到厲總所在的屋子
“你和照片上的那個人很像。”沒等厲銘開口,顧星海先是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
“開槍的那個人質。”
顧星海現在細看厲銘,仍然是分不清他和照片上的人有什麼區別。
“簡直一模一樣,你對顧宸來說,很重要?”
顧星海的話讓厲銘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還沉浸在顧星海剛纔的話裏
所以,顧宸是以爲他是人質才犯險的,還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