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尋說想跟馮子坤簽訂一個協議,馮子坤還不知道協議是什麼意思。
“就是我們之間簽訂一個契約,如果我胖了,就扣你的零花錢,如果我瘦了,就給你漲零花錢,你負責監督我,怎麼樣?”
姚千尋覺得馮子坤一定會配合自己的,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家主,我的使命就是要照顧好你,怎麼能讓你瘦呢?我寧可不要零花錢,也不會讓你瘦的。”
姚千尋看着馮子坤,怎麼會有如此死腦筋的人呢?他就是希望她胖,他的審美就如此有問題嗎?
不知道她想變漂亮就是爲了能配的上他麼?就這個樣子,一出去所有的人都以爲馮子坤一支鮮花插在她的這坨牛屎上,她不要面子的呀?
“哼,你不跟我籤契約算了,我去找其他的人。”姚千尋還不信了,七個相公里就沒有一個人配合她的。
馮子坤一聽她要去找其他的人,心裏就慌了,他可不想姚千尋跟其他的相公有過多的接觸。
“其實作爲家裏的老大正房,家主的胖瘦跟我是有很大的關係的,你想瘦最好的監督人就是我了。”馮子坤只能答應。
姚千尋見他答應了,才笑了起來。
“那行,開春了,我們就跟以前一樣,早上你陪着我跑步,晚上你陪着我鍛鍊。
我瘦了,就給你漲零花錢,我胖了,哼,你就什麼都沒有。”
說着姚千尋從牀上起來,找出了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她寫字寫的搖頭晃腦,馮子坤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着她。
很快姚千尋就寫好了,她又從新唸了一遍,覺得該表達的都表達了,就走到馮子坤的面前。
“看看,沒有問題就按個手印,以後我們就這樣執行了。”
“好。”馮子坤看都沒有看,什麼都不重要,只要她開心就好。
按了手印,他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姚千尋想寶貝一樣的收了起來。
“從明天起,我一頓飯只吃半碗,你也不能給我盛了,多了我可不喫。”姚千尋堅決的說到。
“好。”馮子坤點頭答應了。
“好睏,我想睡覺了,子坤,你躺這裏。”姚千尋和馮子坤又說了一些減肥計劃,然後打了個哈欠,然後上牀躺下。
從昨天到現在,她真的是好累。
小胖手在自己身旁拍了拍,示意馮子坤躺下,然後她雙眼一閉就睡着了。
馮子坤把屋裏的小火爐撥了撥,讓火更大一些,更暖一些,這樣怕冷的姚千尋就會睡的更舒服一些。
弄好了,他和衣躺在姚千尋的身邊,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看着她白白嫩嫩的胖臉。
想伸手去摸摸,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不知道陳大陸的問題解決的怎麼樣了,他作爲屋裏的大哥,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他給姚千尋蓋好了被子,然後放下紗幔,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門。
屋外颳着風,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直往人的脖子裏鑽,外面已經沒有人了,不知道陳大陸會怎麼處理孟曉婉的事情。
他到了陳大陸的門口,門口虛掩着,陳大陸在椅子上坐着,沒有說話,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樣。
“吱呀。”馮子坤推開了門,陳大陸都沒有什麼反應,還是坐在那裏發呆。
馮子坤走到陳大陸的面前,看着他,陳大陸的衣服有些皺褶,深情呆滯,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陸。有的事情早點知道也是好的,你可以看清自己的心。”馮子坤坐下,拎着桌上的茶壺給陳大陸倒了一杯熱水給他。
“唉。”陳大陸這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他接過馮子坤遞給的熱水一口就喝乾了。
“大哥,你說是是不是個傻子?”陳大陸問道。
“你不傻啊,我們七兄弟都聰明的很,怎麼可能會傻?”馮子坤安慰陳大陸。
陳大陸又嘆了一口氣,他也覺得自己不傻,可是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呢?
“我傻,我真的是非常的傻!怎麼會一直都看不清人呢?我恨的人,卻是我的恩人,我喜歡的人,卻是要害我的人。”陳大陸幽幽的說着。
“那是因爲你不瞭解家主,她其實還是一個小女孩,父母早亡,被人帶壞了,爲了保護自己,所以在外打打殺殺的。
她小時候其實就很善良,很乖巧的。”馮子坤回憶起來。
當時都以爲是姚千尋把他推下池塘的,結果卻是因爲有一條蛇要咬他,她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把他推下了池塘,她自己也掉了下去。
可是後來她從來都沒有說過是爲什麼。
“孟曉婉呢?”
“走了,我把她趕走了。”陳大陸說到。
“你的白月光就徹底的沒有了。”馮子坤問道。
“大哥,你又在笑我了,什麼白月光,就是個綠茶婊。”陳大陸恨恨的說到。
兩人把從家主那裏學會的詞都給用上了。
“行,看清人就好,以後我們就好好的跟着家主,不要再想其他的了。”馮子坤拍了拍陳大陸的肩膀。
“嗯,我知道,家主是個好人,大哥,家主真的是個好人。”陳大陸連續的說了兩遍。
“早點休息吧,你肯定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不過你今天突然回來是有什麼事要跟家主說吧?”
馮子坤提醒陳大陸。
陳大陸“啪”的一下拍着大腿。
他確實是有事纔回來的,可是回來被孟曉婉的事情一鬧,給忘了。
“我要去找家主。”陳大陸一下站了起來。
“等一下,家主睡着了。”馮子坤攔着陳大陸。
“不行啊,有要緊的消息馬上要告訴她。”陳大陸又要往外走。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就算有事也得等到明天了,你先跟我說說。”馮子坤拉住了他。
陳大陸想了想,覺得大哥說的也有道理。
“行,大哥,是這樣的,我回到了陳家村,找我娘問了情況,我娘又去幫我問了其他的人。
還真有一個女人是從其他地方回來的,不過那個人在我們陳家村住了一段時間,帶着個孩子,後來就走了。
前幾天有人看到那個女人在清倌院裏做清潔,眉頭上有一顆紅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