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悠悠、”
楚言似乎是有些痛心疾首,他捏着藍悠悠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過得很好,我不會爲難你,但是你過得不好我不會允許你這樣跳下去”
“楚言。你要瘋,我不會陪着你瘋掉的。”藍悠悠搖頭,她不會認輸,“你只是我的經紀人,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什麼其他關係。”
“”楚言痛楚的捧着藍悠悠的頭,盯着藍悠悠看,“那如果我非要呢”
“你想做什麼”
她的心裏面突然間生出一種恐懼,她瞧着楚言,下一秒楚言將她抵在自己的懷中不管的不顧的吻過來,藍悠悠反抗也沒有任何用,楚言不顧她的任何反抗,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許善達追出去的時候,並沒有追到明溪。
她拿了證件之後就直接攔了車子離開,他不知道明溪到底是去了哪裏。
問白鷺,白鷺也根本不會說,每天自己開車送糖糖和小澤兩個人上學去,許善達去幼兒園的時候霍年汐主動跑過來,扯着他的耳朵問,“乾爸,你好久都沒有來看我了,是不是不想我了”
“誰說的”許善達捏着霍年汐的鼻頭:“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但是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不遠處的糖糖身上,糖糖坐在桌子邊在畫畫,她的頭髮濃密,很黑,樣子跟明溪很相似,眼睛很大,睫毛十分濃密,坐在那裏,她在很安靜的畫畫,只看着側臉,許善達好似看到了明溪一般。
他把霍年汐抱着走過去。
隨後走過去坐在糖糖的身邊,問,“糖糖,畫的是什麼”
“”糖糖記得許善達。
她對許善達的記憶很深刻,笑了笑,“帥叔叔。”
“帥叔叔”聽到糖糖奶聲奶氣的叫聲,許善達指着自己,“是叫我”
“對啊。”糖糖不假思索的便點頭,那眼睛像是瑪瑙珠子似的,十分明亮,“我是叫你,我不知道你叫什麼,所以只能夠叫你帥叔叔。”
“我叫許善達,你可以叫我許叔叔。”擡手他揉揉糖糖的小腦,看着糖糖的笑小臉,隨後看到了她畫的畫。
畫上畫了太陽,草地,還有三個人。
一個老人,還有一個女人,中間拉着一個小朋友。
許善達問,“糖糖畫的是誰啊”
霍年汐一點都不喫醋,而是坐在一邊撐着下巴看。
而糖糖的小手指指着畫上的人才說,“這個是外公,這個是媽媽,這個是我啊”
糖糖說,“我想回去把畫給媽媽,然後讓他給外公,外公看了之後就會很快的好起來了的。”
“外公”
許善達瞬間想到了那天明溪跑到那麼快,這次回來也是因爲父親生病所以纔回來了。那天着急,是因爲父親對身體不好
“是啊。”糖糖點點頭,跟着小大人似的,“外公的病很嚴重,上次我跟着媽媽去看外公,外公身上插着很多管子,媽媽說外公很疼,很難受,但是糖糖乖乖的,給外公唱歌,外公就不會痛了,外公說他想帶着我出去玩,等他好了之後就能夠出去玩了。”
糖糖沒有絲毫的戒備心,嘟着嘴巴,但是不掩飾她的擔心。
“許叔叔,外公好像真的病的很嚴重,我好怕”糖糖說着,“我好怕外公就這樣不見了,要是外公不見了,媽媽肯定會難過的。”
“我經常看到媽媽哭。”糖糖小聲說,“她哭的時候就會抱着我,說我和外公就是她唯一的親人了,老師說,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就像是草,很可憐的,要是外公不見了,媽媽肯定也會很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