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是在對我好啊”她眨巴眼睛,“得了,不用了你趕緊鬆開我,我不想要跟你說話我要下去喫飯了。顧安希肯定知道好歹,她愛你愛到要死,你去找她好了。”
她想要逃離這裏,霍子政卻根本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顧寶兒,你到底要我跟你解釋多少次”他已經覺得自己解釋的很無力了,“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她苦苦的笑了:“霍子政,你何必要來欺騙我覺得我傻,我好欺騙嗎”
“你在胡說些什麼”他看着顧寶兒,看到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猛地心頭一痛。
“我胡說霍子政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嗎你口口聲聲說跟顧安希沒有關係,有意思嗎”忍了那麼久的情緒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
“顧寶兒,就算是要定罪也得證據確鑿吧我只是跟顧安希訂婚了而已,訂婚當晚我睡得人是誰你不清楚”他咬牙問,腦子裏根本就是雲裏霧裏的,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說什麼。
“夠了。”她的表情有些裂痕,終究是忍不住了:“你以爲你們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嗎”
“顧寶兒,你有什麼就跟我說清楚,我不喜歡猜謎語。”霍子政咬牙,顧寶兒到底想要說什麼
“難道你還要我說出來你好意思做,我還不要意思說。”顧寶兒握緊拳頭。
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噁心。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不好意思說了”他捏着顧寶兒的肩膀問她:“你給我說個清清楚楚,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你也要跟我說清楚。”
“在劇組的時候你敢說你沒有睡過她”她終於忍不住了,霍子政要她說那她就說出來好了。
“荒唐,我到底有沒有跟她睡過難道我會不清楚”他眉頭微微一擰,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下次要跟我發脾氣你也記得找個好點的理由”
“沒有你還狡辯,如果沒有的話,那爲什麼枕頭上會有她的香水味道”她咬牙問。
“香水味道”
霍子政這才仔細的回憶了那天,那天他救了顧寶兒受傷了,顧安希在,然後他就走了去追她去了。“顧寶兒,你傻了是不是那天我救了你受傷了,你覺得我會有心情去碰她”
別說是受傷,就算是沒有受傷他都不會碰顧安希。
“你”她目光有些遲疑,想到了那天他救了她,後來她發現他身上全是傷,那種情況下他的的確確不會亂來。
擡手顧寶兒拍拍自己的腦子,混混僵僵的腦袋這時候纔有了一些清明。
“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還給我擺了那麼久臉色,顧寶兒你找死是不是”他咬牙問,捏着顧寶兒的小手。而顧寶兒則是微微的咬着牙齒:“那爲什麼會有香水味道”
“我怎麼知道”霍子政一臉陰沉:“那天我回去之後還被你一腳給踹開了,我還是莫名其妙的好嗎”
隨即霍子政的眉頭一擰,想到了顧安希身上的味道。“香水又不會自己走路,唯一的可能就是顧安希自己弄得。”
她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抹叫做厭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