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來的早了。”顧寶兒說,她自己點了一杯咖啡所以問經紀人:“想喝什麼”
他濃眉一擰,他倒是要看看她來四九城到底要幹什麼
“顧小姐,昨天你看的這套房子呢,是套三,一共120平米,房子您已經看過了”經紀人簡單介紹。
霍子政微微擰眉,顧寶兒要買房子他頓時瞪大眼睛,顧寶兒是來買房子的,爲什麼都沒有告訴過他
如果她需要買房子,只需要告訴他一聲就可以,他們就是蓋房子的壓根就不差房子
她顧寶兒想住在那裏不就住在哪裏
“我知道。”顧寶兒則是點點頭,隨後笑了笑說:“房子我決定買了,以後我會在這裏定居,這套三居室我很喜歡,您看下,今天我們可以去辦理手續嗎”
接下來還得裝修,還要空置,準備下來也需要時間。
“好”經紀人笑了笑點頭。
而此時霍子政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她要買房買房幹什麼
聽到後面他終於明白了,剛剛所有的疑惑全部都已經解釋清楚了
他頓時全部都明白過來,那天吵架完畢之後她就搬去跟白鷺住,不是單純的吵架,就是打定心思要跟他離婚,是嗎根本也不打算回a市了打算來四九城定居在這個地方一直住下去
他以爲她說的話就是玩玩而已,顧寶兒的脾氣絕對沒有那麼大,沒想到她竟然給他玩真的
現在就打算買房子,爲了以後做打算了
霍子政耳邊嗡嗡作響,以後什麼都聽不下去了。
俊臉陰沉,忽然間,他猛地站起來。
旁邊的人只看到霍子政站起來,隨後瞥了一眼。
“這套房子就按照昨天我們說的價格吧”顧寶兒還在不斷地說,而經紀人則是看到了身後突然間站起來的男人。
顧寶兒感覺到了身邊有些不一樣的氣息,所以扭頭回去看了身邊站立的人。她擡頭,看到了霍子政那張冷冰冰的臉,緊緊地繃着,陰沉的都要滴出水來。看到他那張此時冰冷的臉,顧寶兒也頓時愣住了。
不是已經把他甩開了嗎現在怎麼會在這裏
她捏着合同在看,而霍子政則是站在她身邊。
“霍子政,你怎麼在這裏”她微微蹙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把他給甩開了啊
他的眸子眯的狹長,眸底裏泛着冰冷冷的寒光,掃在經紀人身上,又落在顧寶兒身上,隨後柏存輕啓:“不好意思,今天,你可以拿着你的合同,滾蛋了她不會買你的房子的”
經紀人頓時僵住。
這筆單子是好不容易纔談下來了,都要簽了,突然說不籤,有些爲難。
只是看到霍子政那張冰冷冷的臉,經紀人只好可憐巴巴的看着顧寶兒。
“霍子政,你是在做什麼”顧寶兒微微蹙眉,收回目光,手裏捏着合同。“你有什麼權利來管我們之間的交易。”
他有什麼權利
霍子政冷眼掃視着這個女人,隨後放緩了聲音跟經紀人說,“抱歉,我跟我妻子吵架了,這套房子我們暫時不需要買,需要再告訴你。”
說完,霍子政一手捏着顧寶兒的手腕兒,抓着她站起來,冷光直直的掃視着顧寶兒的臉:“現在,跟我走。”
“霍子政,你放開我”顧寶兒極力想要將霍子政給甩開,霍子政則是將她的手腕緊緊地捏着,抓着顧寶兒站起來往自己的懷中一按,那雙冰冷的眸子像是冷光一般,盯着顧寶兒:“你問我幹什麼你從片場一個人跑了,我還在那裏傻兮兮的等你。”
“我連夜追到了四九城,現在你一聲不吭的要來這裏買房子,定居”他說到了那兩字,眼中全是滾滾的怒氣。
他眼中的濃濃怒氣讓顧寶兒渾身顫抖,手腕兒被他捏的很疼。
“顧寶兒,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從a市離開,到這裏來住,你還真的打算不回去了是嗎”霍子政咬牙切齒冷聲問她:“既然如此,那你當初回a市來做什麼你來訂婚宴上做什麼”
如果沒有那場訂婚宴,他們就不會有了後面的事情。
他冰冷冷的質問聲讓顧寶兒頓時呆立在那裏,她腦海中頓時回憶起那時候,那時候她爲什麼要回來呢
抽回思緒之後顧寶兒才拍開他的手:“你鬆開我,你捏疼我了”
“疼你會感覺到疼嗎”霍子政卻是緊緊地抓着她,用力更大,顧寶兒的臉色頓時慘白,她仰頭看着霍子政可是他眼眸中全是怒氣,根本看不到她的乞求。
他冰冷冷的視線又砸落在經紀人身上:“滾”
周圍的人都打量着兩個人,咖啡廳裏除了流淌的音樂聲,除此之外就是他沉沉的呼吸聲。
經紀人雖然見過刁鑽的客人多,但是霍子政這種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避免惹禍上身,拿
着東西忙走了。而顧寶兒看着經紀人蒼白的臉,忙叫住了他:“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她本來只想要來買房的,結果卻讓人捱罵了。
“滾”霍子政卻是利落的又加了一句,那道利劍一般的眸子凝視着那人的臉:“不然,我讓你在四九城混不下去”
“霍子政,你夠了”顧寶兒也怒了:“別人是憑藉着自己的能力和本事喫飯而已,你憑什麼讓別人混不下去就因爲你是霍子政,所以你可以爲所欲爲你知道你這樣多讓人討厭嗎”
只管自己爽不爽,卻不管別人。
經紀人擺擺手忙說:“沒關係,顧小姐,我先走了。”
他忙退出這個地方,那男人看起來並不好惹,不過看到霍子政經紀人還是好心提醒顧寶兒:“如果有需要的話,顧小姐可以報警”
“謝謝。”顧寶兒點點頭笑了笑。
等到走了以後,顧寶兒才甩開了霍子政的手,鬆懈了一口氣:“你到底要發什麼瘋霍子政,你要瘋請回a市好嗎不要在這裏來瘋”
顧寶兒對着霍子政根本沒有話說,站在那裏,微垂着眉頭不說話,表情十分冷,顧寶兒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但是這次回來之後不知道已經給自己甩過多少冷臉了。
她已經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不停的吵鬧,讓她覺得身心俱憊,壓低了聲音說:“霍子政,我不想要跟你吵”
她繞開霍子政想要離開這,拿了自己的包,“既然你喜歡這裏,這裏就讓你好了。”
她剛剛走了一步,霍子政哪裏會放過她,將她重新拽回來,抓着她的手腕,一言不發帶着她直接往咖啡廳外去,坐上車子,霍子政報了酒店的地址,車子不疾不徐的在道路上行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