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腦只是個程序，不會心軟，觀察員跟維護員都在它的控制之下。
而主腦又在遊戲公司裏的人控制下。
這種人，主腦，人的三層控制方式，既避免了主腦的反叛，又彌補了主腦運行中的不靈動。
機器人答道，“我沒有監測到。”
“有什麼變化立即通知我。”
“水藍明白。”機器人向妉華彙報，“你出去後不久，王瑤也出去了，她在出去之前往屋子這邊看了看，但沒有過來。”
“嗯。”王瑤住下後，再好奇也沒有往屋子這邊來，妉華對王瑤的評價又高了一層。
正說着，院門有了動靜，是有人開門進來了。
只能是王瑤回來了。
妉華的手機響了，是王瑤打來的，說有事跟她說。
妉華應了聲，向外走去。
機器人跟在了她的身後。
機器人對雙腳關節進行了好幾輪的改造後，走動時發出的咔咔聲比以前的音色更有力量感。
來到門前，機器人幫妉華拿來外出的鞋子。
妉華能分辨出機器人動作裏帶出的殷勤，穿着鞋，問機器人，“你想要什麼？”
機器人的眼裏顯示出了求人的表情的符號，“能不能解除我上網的一部分限制？”
機器人太強大了，妉華對機器人接通網絡做了諸多的限制，還讓它非必要不能上網。
“理由。”
“新出了一個多人組隊玩的遊戲，我想去玩。”玩遊戲不是必要的，在限制內。
“以你的計算能力和手速，玩遊戲一下子就通關了吧，有什麼可玩的。”
“玩遊戲時我會把我的計算能力和速度調低。”
妉華放出精神力，察看了下機器人的核心，沒發現異樣，點了下頭，“每天不超過兩個小時。”
“謝謝陸同志。”機器人明顯歡快起來，咔咔地轉身走了。
機器人越來越人性化了，妉華更不能留它在這個世界裏了。
……
妉華來到了會客室。
王瑤身邊放了一個揹包。
“姐，我今天就回家了。我想過了，該我得的股份，憑什麼不要，百分之二雖然少，可我不要就便宜了我爸的那兩個兒女，我回家就把股份過到名下去。”王瑤說着眉毛就豎了起來。
王瑤是明麗的長相，一生氣就愛眼瞪豎眉，看上去兇巴巴的。
跟書裏她小反派的人設倒很相符。
“嗯。”
“那我走了，姐。”王瑤背上揹包，邁開的腿又邁了回去，眉頭擰了擰，似是在猶豫，但還是說了，“姐，不是我想打聽你的私事，只是有件事覺着有點太巧了。”
“說吧。”
“那我就問了。姐，你沒再見過那位季先生吧？”
“見過了。”
王瑤有點急了，“姐，那個季如帆可能是別有用心，你得防着點。我當時差點被車撞了，心裏好半天都沒完全緩過來，沒有多想。
我一身的泥水，很丟臉的感覺，季如帆說要送我，我就同意了。現在想想，他有可能是衝着姐來的，早知道我是誰，藉着幫我，來接近姐。
對不起，是我給你帶來麻煩了。”
“不用在意。我查過了，你差點被車撞了，是個意外。”查到是個意外後，妉華只能把這歸結於季如帆的主角光環起了作用。
“而且。”妉華一挑眉，“你不覺着季如帆長的很出色嗎？”
在季如帆送王瑤過來時，明顯地王遙對季如帆有好感。
“長的是好。可要是他別有用心，長的再好也不行。”王瑤糾結，“姐，你還是多調查一下他吧。”
王瑤這個年齡，正是容易受長相好的異性吸引的階段，季如帆的相貌不是一般的好，王瑤能很快理智地看待對方，是個拎得清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妉華說道，“你懷疑的不錯，季如帆的確是先調查了你，在附近等着偶遇你。再借着你跟我的關係，找上我。這事我已經處理了，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王瑤想到妉華出去坐的都是軍用吉普車，又覺着自己是瞎擔心了，“姐，那我走了。”
“回去別跟他們再吵，給股份就要，不給就算了。”妉華說道，“不必把眼光侷限在食品廠上。你畢業之後如果願意，可以跟燕家一樣。”
書裏，王兵一點股份都沒給王瑤。
“真的！”王瑤驚喜道，“姐，我願意。”
外面都傳燕家是通過她牽線，從陸半夏這裏拿到了授權，但王瑤自己心裏清楚，她的作用沒那麼大。
沒人會左右她姐做出的決定。
要是她能影響到她姐，那王家早拿到授權了。她曾試過她姐的口風，她姐當即拒絕了，除了借錢給她媽開食品廠，其他的一概沒讓王家沾光。
她爸在外面拿她姐的名頭說事，事後被上頭的人警告了，她爸給嚇的再也不敢說陸半夏是他的繼女了。
她上了大學，眼界開闊了，想到這事，覺着燕家應該是恰逢其會。
“嗯。只要你有能力。”妉華欣賞王瑤這類腦子清醒的人，能順手幫一把就幫了，“前提是你不能做違法的事，違背公序良俗的事也不行。”
反派嘛，自然會做壞事。
書裏，王瑤爲了爭口氣，讓她父母看看，不靠着王家她也能做出一番事業，爲達目的使了些不那麼光彩的手段。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做了壞事就是做了。
妉華想幫王瑤一把，不是幫一個反派，是幫王瑤脫離反派的人設。
迄今爲止，王瑤只是個性較要強些，書裏的壞事都沒做過。
而且，妉華還有個設想，既然主角光環能消失，那是不是能生成呢？
她對書中世界的研究仍不夠全面，她現在的興趣點在主角跟世界主柱的關係上。
她要試一下，看王瑤能不能成爲主角。
王瑤忙舉手起誓，“我一定能做到。”跟着姐，有大把賺錢的機會，又有姐這個靠山在，她傻了纔會幹那些事。
……
妉華一直關注着盧芳跟魏家事的進展。
魏家找上了盧家，姿態放的低多了，還應盧芳的要求，趕緊把魏司敏叫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