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跟柳夢姣睡了個好覺。天亮之後,他倆起牀後,正好碰到來這裏來巡視的酒店經理。
經理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美女。她走路時前後帶風,黑色的職業短裙裏透露出來的,是成熟的知性美。
“早上好。”經理看到了許林,連忙向他們問好。回頭又看到了柳夢姣,也是屈身問了聲好。
“早上好!”柳夢姣回了個禮。她出門時,也不得不被眼前的這位美女經理的身材和相貌感到詫異。
美女經理走過去了,身後一片花香的味道。許林不禁吸了口氣,頓時就心曠神怡起來。
柳夢姣道:“香吧,這就是美女的美了。”她說話時,心裏是酸酸的。沒想到的是,許林只是淡淡地應了句,“你也是一樣,親。”
兩個人走出走廊,來到樓梯間的小窗戶那裏。此時的酒店外面,碧空如洗,一輪朝陽正在噴薄而出。
“咱們下去喫早餐吧。”許林道。沒想到的,正在觀看日出的柳夢姣來了句,“酒店內部也有供應。不想下去的話,打個電話立即就送上來了。”
“那倒也是好的,這樣也可以爭取些活動的時間了。”許林道。
柳夢姣從手機上調來大酒店內的早餐菜單。許林點了兩個素餡的包子,又點了碗胡辣湯。
他對這裏的早餐品種讚不絕口:“這裏,居然也能喝到正宗的逍遙鎮胡辣湯,真是奇了怪了!”
“哦,是的,是的呢。”柳夢姣也是感慨不已,“我在這裏,能喝到正宗的嶺南螺螄粉,也是不容易的。”
“這裏就是嶺南,親。”許林提醒道。柳夢姣嫣然一笑,眼角那裏都聚焦起了些微的魚尾紋,美麗極了。
“我知道呢,人家就是要這樣的說,你能怎麼我呢?”
許林瞅瞅周圍沒有人,吧唧親了她一口。誰知,空蕩蕩的走廊裏,親吻聲頓時就傳出了好遠去。
樓層的那個美女經理又出現了。老遠地,她就看到了兩個人親熱的畫面。那種辣眼的畫風着實太讓她震撼了!
美女經理咚地止住了腳步。柳夢姣立即就聽到了:“那邊有人,有,女人……”她趕緊中斷了接吻。
“哦,是那個經理麼?”許林倒是沒有那麼地在意。他的心裏,還在回味着柳夢姣的萬般柔情呢。
幾天以來,他一直在爲着汪氏集團的產業操心,也就沒有太多的心思放在柳夢姣的身上。當下,朝陽正在噴薄而出,他的心情,也就一片大好了。
柳夢姣想要推開許林,沒有成功。那個美女經理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了。
二人分身後,美女經理走了過來:“小姐,先生,你們點的早餐,馬上就要送到了。”
“謝謝提醒。”許林也是客氣地回覆道。
“哦,不客氣呢。”美女經理的話,如春風化雨,沁人心脾。“我今天來,是想問一下,二位今天還要不要續訂呢。續訂的話,我們這邊現在正在進行一項活動……”
“續訂,續訂呢!”許林立馬就跟了上去。他回頭看到,柳夢姣正在提醒着他要從長計議。
他心裏明白,柳夢姣是害怕他在這裏逗留下去。畢竟,她是給昨晚的陣仗給弄怕了。
“那麼,好的,二位請跟我來。”美女經理說着話,就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這邊請。”
羊城大酒店,在嶺南甚至在南國都是出了句的豪華和服務到位。美女經理走在右前方,給許林和柳夢姣引路。
不大一會兒,就到了樓層的辦公室。辦公室不大,但很小巧,裏面的裝飾也很是溫馨。
到了裏面,美女經理就開始介紹了:“我們這邊,現在是續訂三天八折優惠,續訂七天七折優惠。”
“我們要續訂一個月!”許林立馬就給出了答案。話音未落,柳夢姣就吃了一驚。她在身後,立即就給許林杵了一杵。
言下之意,你這也是太沖動了吧,這可是屬於衝動消費呢!她的意思,自然是傳達給了許林,不過許林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好,好的。”美女經理還不曾想到,許林居然要一次性續訂一個月。要知道,像許林他倆住的那種總統套房,在大酒店裏可是一千九百九十九一天的。平時續訂三天,就要六千了,他們居然要一次性續訂一個月!
這可又是個大單子了,那麼她這個月的提成,怕是又在噌噌地向上猛增了!美女經理的腦子裏,暫時還沒有給一個月優惠的額度。
她就那麼地支吾了一會兒:“呃,呃,一個月!三天是八折,七天是七折,十天是六點八折,半個月是六折……”
“一個月,你就收我們五折唄!”柳夢姣順口來了句。
“唔,好,好!”美女經理在這件事情上,還是有着很大的權限的。她立即就答應下來了,“好,一個月三十天,五折就是三萬塊。二位是要刷卡還是微信?”
“用網銀吧。”許林故意地道。美女經理一聽,道,“好,好的。”
柳夢姣取出了網銀,心不甘情不願地掃了三萬塊過去。她的心裏,可是一點也不爽了。
早餐已經送到樓層的辦公室。美女經理還在辦理着業務,她立即就發下了話:“好,送到二位的總統套房裏去,立即送過去吧!”
“經理,你方纔不是說了,你要親自奉送的麼?”送餐的也是個美女,不過年輕一些。
“唔,好,好的,我是這麼說了。那好,二位先等一分鐘,我馬上就送過去了!”美女經理的話,聽起來永遠都是那麼悅耳,那麼甜膩,那麼動聽。
聽得連柳夢姣這麼挑剔的美女也沒有二話了。兩分鐘後,三個人走進了房間。美女經理雙手奉送着餐盤,還在行進中保持着應有的儀態和風度。
放下餐盤後,她還對着二位鞠了個躬。頓時,她玲瓏的身材,就盡數地顯現在眼前了。
許林不禁多看了一眼,被柳夢姣察覺到了。美女經理一走,她就酸酸地奚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