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客氣了,我說的是真心實意的話!”墨鏡男之前也喝了點酒,還是在打牌之前喝的。
現在的他,也還算是清醒。
“老大,要麼我跟你同飲?”這是許林的話。此話一出,墨鏡男的心裏,就更加地客氣了。
不到十分鐘,兩個人的交情就更上了一層樓。一個晚上下去,許林跟他們一幫子人,都成了好朋友。
尤其是那兩個美女,也跟他成了莫逆之交。墨鏡男甚至還開起了玩笑:“要不,明天就送你倆過去,跟許總過吧?”
許總,是許林的自稱。事實上,他不這麼稱呼自己,人家也是不會相信的。無奈之下,也就只能如此了。
半夜時分,幾個人分開的時候,墨鏡男那邊,居然還能找出兩個沒喝酒的!許林也不得不伸出拇指慶賀!
“你倆,真是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呀!”
“過獎了,過獎了。”墨鏡男道,“他倆的職責,就是開車。他倆要是喝了酒,還怎麼去開車呢?”
話是這麼說的,事情也是這麼做的。
許林被他們安排到一家更大的賓館裏。他心裏也清楚,再執意回去的話,也就真的拂了人家的面子了。
到了這裏,許林的心,纔開始有了些穩定。至少,墨鏡男這邊的事情,他已經可以慢慢地上手了。
下一步的目標,也就漸漸地浮現出來了。他想跟汪蠻蠻打電話彙報一下,發現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了。
次日清晨,他還沒起牀,就聽到了兩個美女的聲音。
“大俠,起牀,起牀的啦!”其中一個的聲音。另外的那個,聲音就更加地好聽了,“去喫早餐的啦!”
“唔,牀是要起的,早餐是要喫的。”許林答應道。
“那麼,好的。我們先雲窗口透一下風,二十分鐘後過來等你,如何?”兩位美女當中的一位說。
“那是好的。”許林說着話,也就真的穿衣下牀了。十分鐘後,一切停當,他就提前來到了房間門口。
走廊的盡頭,是兩個昨晚的美女。許林沒有想到的是,昨天晚上的兩頭金髮,今早居然全然地變了顏色。
變回了黑亮的改色。他大喫一驚:“才半個晚上,都又染回來了?”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染髮才能迴歸黑色。
“呵呵。”那兩個美女笑了起來,“大俠,你敢擔保,你沒認錯人。我倆的頭髮,一向都是黑色的呀。”
“不可能。”許林不會懷疑昨晚的事情,“昨晚就是你倆,今天還是你倆。那啥,不聊這些,老大呢?”
他說的就是墨鏡男了。那個男人,已經成了這裏的老大。在許林眼裏,這樣的事情,金髮無故變黑,真的是很少見的。
“他呀,他事情忙得很。早在半夜光景,就給別的女人叫去了。”其中有個美女道。
許林仔細地辨別了一下子。兩個美女,其實還是各有千秋的。跟他說話的這個,其實是個高鼻樑,顯然立體而深邃。
另外的那個美女,也就比較的扁平了。她的臉,也就最圓最圓的那種了。
到了這時,他的心裏,也開始爲着昨晚的事情惆悵了。到底是自己記錯了,還是認錯了。
如果是記錯了那還可以,如果是認錯了那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對方如果在這個中間做點手腳,他許林也就將萬劫不復了!這種事情,還真的就是如此了。
高鼻樑美女話說完後,另外的那個圓圓臉的美女,也就開始問話了:“大俠,你如此的帥氣,家裏不會沒有老婆啥的吧?”
“我……”許林的話還沒說完,另外那個高鼻樑的美女,也就開始插話了,“哎呀呀,都什麼年代了,還談老婆的事情,多俗啊!”
“那,那應該怎麼說?”圓臉美女道,“反正,我覺得這位大俠,他是有老婆的!”
“那隻能叫有女人,哪裏能叫有老婆?”高鼻樑美女道,“老婆通常只有一個,女人卻有萬萬千!”
這樣的話一說出,三個人居然一道笑了。許林當然是不便表態的了,他怎麼說都顯得有些過了。
這時,另外的人好像打來了電話,說是在樓下等他們。許林到了現在,實在是不想再跟着她們去了。
在他的想法裏,這兩個女生,實在是太嫩太嫩的了。忽悠人的手法,都是在地攤上學來的。
她們怎麼可能忽悠得了他?
就是啊,你們想要忽悠我許林,怎麼也要派出個俠客級別的美女吧?許林想到了這裏,順口來了句:“你們先往電梯那邊走,我這邊要回去帶個東西。”
“帶什麼東西,都到這裏了!”那個高鼻樑美女道。
“傻子,人家是男人,咱們是女生。你這個馬大哈,你不準備的東西,人家不要準備雙份的呀!”圓臉美女的話,許林聽進去了。
他搖了搖頭,道:“你們這兩個小美女,傻瓜一樣的人……”不過,這種話,他已經是在心裏頭說了。
他順道就從樓梯裏下去了。剛下到一層,他就進了另外的電梯裏,結果比那兩位美女還先下到一樓。
之後,他就迅速地消失了。由於彼此沒有聯繫方式,兩位美女也就只能望洋興嘆了。
不到十分鐘的光景,墨鏡男出現了。當時是在個狹小逼仄的空間——電梯裏面。
墨鏡男一出現,二話不說,對着兩位美女就打了陣耳光。耳光男的稱呼,真的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耳光打過後,兩位美女搖了搖頭,臉上通紅:“老大,沒想到,沒想到他會跑啊。”
“呵呵。”墨鏡男道,“叫你們監視,又不是叫你們跟着他的腳步走!他回去了,你們也要跟着去啊!”
“沒有用的!”這次,是高鼻樑的女生頂撞的,“他如果想要逃逸的話,跟在他的後面也是沒有用的!”
“那,那也比現在這個樣子要好些!”墨鏡男也認同高鼻樑女生的看法,“至少,你們是知道他從哪裏逃逸的!”
言下之意,現在呢,許林從哪個方向走的,也無從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