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別了,我說的是字面上的意思。”大雁張口說道。
“字面上的意思??”大雁的話,讓許林心頭一動,挑了挑眉頭,出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說……”
“不錯,會長也是一名念者!”
大雁的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似的,重重的砸在了許林和陳亦涵二人的心頭上。
頓時,兩人的心情瞬間炸裂開來。
“不可能!如果會長真的是一名念者的話,那我不可能一點氣息都感應不到,這不可能!”許林聽到這句話,頓時就瘋狂搖頭,他真的是不太相信陳非會是一名念者。
許林的靈魂感知如此強大,哪怕陳非再怎麼隱藏收斂自己的氣息,但是在自己的靈魂感知下,不可能隱瞞得了自己的。
“是啊,雁叔,你是在開玩笑的吧?我爸怎麼可能會是念者呢?如果他真的是念者,我從小到大都幾乎是呆在他身邊,他要是有練功的話,我肯定會知道的。”陳亦涵也表示了自心中的不相信。
“那是因爲會長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更高超的地步,所以你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事情,畢竟,三蓮會這麼大的一個組織,如果會長真的只有頭腦的話,你們覺得能夠鎮壓得住而且還能夠發展得這麼好嗎?”大雁只是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這……”
大雁的話,讓許林和陳亦涵的確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纔好。
如果真的按照大雁所說的那個樣子,那麼陳非的境界……至少在五重天勁氣期以上!
五重天又是勁氣期的一個極大的門檻,畢竟跨越了這個門檻過後,代表的可就是真正的極致超凡了。
所以,如果大雁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敬榮自然是不可能打死陳非。
可是陳非明明就死在他們的眼前啊,那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知道你們很迷茫,其實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會長爲什麼要這個樣子做,所以,小姐,會長在離開前有沒有給你什麼消息?”看着陳亦涵,大雁出聲問道。
聽到大雁的詢問,陳亦涵猶豫了一下,看向了許林,在看到許林輕輕點頭確定後,陳亦涵就對着大雁說道:“我爸要我一定記住一個數字。”
“什麼數字?”
“11308。”
“11308?”
陳亦涵說出來的這個數字,讓大雁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驚異之色,似乎是因爲這個數字而感覺到意外。
“怎麼?雁叔,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看到大雁這副模樣,陳亦涵急忙出聲問道。
“是想到了一些,只不過不太確定,我還需要再調查一番纔行,”大雁說完這句話後,他就看向了許林,從Weltraum-Uhren裏拿出了一個箱子,遞給了他,開口說道,“這是符研東要我交給你的東西。”
“什麼東西?”
聽到大雁的話,許林接過手,下意識地問道。
“不知道,這是他給你的東西,我沒有看。”大雁搖了搖頭。
“謝了。”
許林說了一聲,倒也是沒有避開他們,直接打開了箱子,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數據盤,這讓許林愣了一下。
拿起數據盤,許林插進自己的Weltraum-Uhren裏,然後加載數據後,就看到了這浮現出來的是一張地圖。
來自於苗疆巫門的地圖。
看到這裏,許林的臉龐上露出了驚愕之色,苗疆巫門的地圖?
怎麼會給他這個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滴滴”的聲音在Weltraum-Uhren上響了起來,許林定睛一看,是符研東的通訊電話。
打開接聽鍵,許林直接了當地說道:“你讓他給我送這麼一份地圖來是什麼意思?”
符研東說道:“你現在得前往苗疆巫門,在那裏,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許林問道。
“鎮靈巫印!”
“鎮靈巫印?”許林聽到這話,頓時愣了一下。
“恩,這是你師傅特意囑咐的,有了那個東西,南陽街那邊的封印我們纔有機會避免更多的威脅。”符研東說到這裏,還頓了一頓,繼續說道,“而且,你師傅說,你的朋友楊曉鈺也是很關鍵的一環,所以無論如何你也得把她救出來。”
“曉鈺……”
聽到符研東的話,許林眯了眯雙眼,旋即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恩,接下來你自己拿主意,我們保持聯繫。”
說完這話,符研東就掛掉了Weltraum-Uhren。
許林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臉龐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擡起頭,看向了陳亦涵和大雁,說道:“看樣子我暫時得離開了。”
聽到許林這麼說,陳亦涵微微皺了皺秀眉,開口說道:“要不我跟着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現在三蓮會雖然情況穩定下來了,但是很多事情恐怕中山叔叔是拿不定主意的,你要是走了的話,這邊萬一發生什麼意外那可就麻煩了,而且,”許林的臉龐上浮現出了非常嚴肅的神色,沉聲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破除那個數字背後的答案,找出會長。”
“不管如何,找到會長這纔是最重要的。”
見許林都這麼說了,陳亦涵自然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下抿了抿嘴脣,說道:“那我讓雁叔陪着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雁叔還是呆在你身邊比較好一點。”許林搖頭拒絕。
“那你是打算一個人去嗎?苗疆巫門,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陳亦涵皺着秀眉說道。
“放心吧,我再怎麼自信也不可能盲目到自己一個讓可以對抗整個巫門的程度,”許林笑了一笑,開口說道,“我會找人幫忙的,你放心吧。”
“你打算找誰?”陳亦涵問道。
雖然陳亦涵覺得這樣問或許會有一點多嘴,但是陳亦涵心裏頭實在是不放心許林,所以她必須得問清楚情況纔行,不然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許林走的。
畢竟,她已經不想要再承受失去最在乎的人的那種感受了。
見陳亦涵一副擔心的模樣,許林只是笑了笑,說道:“自然是找我的學生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