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店,許林回到別墅裏。
正在別墅裏等待着許林回來的陳晨着急萬分,雙手五指交叉緊握,在客廳裏來回走動。
看着陳晨如此着急,汪蠻蠻只好安慰道:“陳晨姐,你不用太過着急,許林的身手那麼好,肯定可以把曉鈺給救回來的。”
其它人而已都是紛紛勸說。
沒過一會兒,許林就走進來了。
見許林回來,陳晨急忙走了過去,急忙問道:“小林,怎麼樣了?她們人呢?”
說着,陳晨還朝着許林的身後望了過去,似乎想要看一看有沒有楊曉鈺和安娜的身影。
“她們呢?曉鈺呢?她人呢?她哪裏去了?她不會出事了吧?還有安娜呢?她不是跟着你一起去的嗎?怎麼現在連她人都不見了?哎呀,你在笑什麼啊,小林,你趕緊告訴我啊,急死人了好不好?”
見陳晨這麼着急,原本還打算開個玩笑的許林這會也不敢開玩笑了,只能臉龐上露出了安慰的笑容,對着陳晨開口說道:“沒事沒事,她們沒有事情,陳晨姐,你不要緊張。”
聽到許林的話,陳晨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有見到她們兩人,還是讓陳晨不敢放鬆,而是緊張地問道:“那她們人呢?她們人在哪裏?爲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許林說道:“我安排她們去一個酒店住,你放心,沒有事情,有安娜在,可以保護曉鈺,她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見許林都已經這樣說了,這才讓陳晨徹底的放下心來。
這時候,汪蠻蠻又是出聲問道:“到底是誰把曉鈺帶走了?”
見汪蠻蠻出聲詢問,許林望了過去,開口說道:“是她的爸媽。”
“她的爸媽?”陳晨聽到這話,臉龐上露出了一絲錯愕之色,出聲問道,“她不是孤兒嗎?”
“她的父母回來找她了,而且,他們的身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可思議。”許林沉聲說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許林就簡單的把楊曉鈺還有她父母的一切告訴了衆人。
當衆人聽到許林的講述之後,都是覺得不可思議,簡直就像是在看狗血電視劇一樣。
對於汪蠻蠻、陳晨她們來說,巫門什麼的並不是很瞭解。
但是袁夢身爲三蓮會的高層,非常清楚無門的情況,當下她的秀眉微微向上一挑,出聲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幫助他們奪回巫門?”
“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以我的力量,怎麼可能做到那種程度?巫門就算再怎麼衰弱,也不是我能夠撼動的好不好?”聽到袁夢的詢問,許林有一些無奈地開口說道,旋即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我的目的就只是爲了幫助救出他那一脈的族人而已,至於其它的我可沒有辦法去幫忙。”
“好吧,就算是這個樣子,恐怕對於你來說,這也是一件不輕鬆的任務吧?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成功完成這件事情,怕是很難的吧?”袁夢說道。
許林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直接開口說道:“不錯,你說的很對,單憑我一個人當然是沒有辦法完成的了,可是,這不是還有你嗎?”
“我?”
聽到這話,袁夢愣了一下,旋即她就想明白了什麼,看着許林,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想要把我拉下水?”
“什麼叫做拉下水?拜託,咱們用詞文雅一點好不好?你看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朋友吧,現在我的朋友有難,你幫忙一下應該不過分吧?”許林笑眯眯地說道。
“呵呵,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幹嗎要幫忙?”袁夢沒好氣的白了許林一眼,淡淡開口,不過很快就看到了陳晨和汪蠻蠻的目光望向了自己,頓時頗爲無奈,只能舉起雙手錶示投降,“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好把,你們不要那麼當真行不行?”
許林頓時一喜,笑着問道:“這麼說你是答應幫忙了?”
“得了把,就我幫忙有什麼用,我能夠幫什麼忙?當然是得藉助三蓮會的力量了,只不過這就不是我所能夠做到的了,想要動用三蓮會整體的力量,就必須得開三蓮會會議纔行,但是你應該也很清楚,最近三蓮會很不平靜,而且現在各方都在盯着我們盯着很嚴,想要動手……恐怕也不會動得太厲害,因此,你就算是要讓我幫忙,也得說服其他人才行。”
聽到袁夢的話,許林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出聲問道:“怎麼?難道你來拿主意不行嗎?”
“拜託,你以爲巫門是什麼?是阿貓阿狗嗎?如果只是一些不入流的勢力,隨隨便便派出幾個人就能夠解決了,但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巫門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如果換成是全盛的三蓮會,當然敢與之正面叫板,但是現在的三蓮會……”
說到這裏,袁夢頓了一頓,撫媚的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也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不管什麼事情,凡事都得講求一個利益,儘管現在三蓮會暫時還算是我爸在管理,但是這其中還有亦涵在,以及老一派的高層掌控着,想要讓三蓮會直接動手的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聽到這話,許林微微皺眉,他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你的意思是說,現在三蓮會變成三個派系?”
“正確來說是兩個派系。”
袁夢看了一眼衆人,猶豫了一下,方纔無奈地說道:“會長被抓走後,內部就已經決議必須得先選出一個臨時會長來主持大局,舊派選擇的是亦涵,但是其它人並不樂意,想要讓我爸上臺,這樣一來,舊派的人自然是不同意,導致兩者之間開始互相爭吵起來。”
“如此一來,自然是搞到最後不愉快,也因爲內奸的事情,導致三蓮會變得非常的混亂,所以現在整個三蓮會看似表面還是一個整體,但是因爲底下這些人的胡搞,已經逐漸變成了兩個派系,這纔是最爲麻煩的一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