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到許林的詢問,潘忠義的臉龐上卻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無奈地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這個事情,不要提了,我都已經摺騰了好幾個月了,愣是沒見到那個作者。”
“不是吧?這都多久了?你居然連那個作者長什麼樣都不知道?你混得也太慘了吧?”見潘忠義這番訴苦,許林頓時瞪大了雙眼,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
滿打滿算,從他離開臺都到現在,怎麼也得有三四個月了吧?
可是這小子居然連《青憶之戀》的作者連一面都沒有見到,這簡直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是啊,所以我現在是真的一籌莫展啊,”潘忠義無奈的說完這話,然後看着許林,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笑容,嘿嘿笑道,“那啥,姐夫,要不你幫我出個主意唄?”
許林聽到這話,頓時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得了吧你,這活我怎麼幫你出主意?我又不是幹這行的!”
“哎呀,姐夫,你主意不是挺多的嘛,你就幫我出出主意唄!”潘忠義擠眉弄眼地對着許林討好說道。
“這個可真的幫不了你。”
“姐夫,我……”
“你們兩個在上面磨磨蹭蹭做什麼呢?”
就在潘忠義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充滿清冷的喝叫聲就在下方響了起來,卻是汪蠻蠻的聲音。
“行了,有啥事我們先下去再說吧。”許林拍了拍潘忠義的肩膀,笑了笑,說道,“再不下去,恐怕你姐就要發飆了。”
“也是難爲你了啊,哥!”潘忠義也是一副“我能夠理解”的樣子對着前者說道。
許林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就帶着潘忠義一起走了下去。
“你們兩人在上面鬼鬼祟祟的做什麼呢?”
等許林二人從二樓上下來,汪蠻蠻的目光就如同毒蛇盯着獵物似的緊緊盯着兩人,語氣裏滿是森冷地問道。
這讓許林二人都是忍不住背後發涼,潘忠義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神色,說道:“沒幹什麼啊!”
“真的沒幹什麼?沒幹什麼幹嗎在上面呆那麼久做什麼?”汪蠻蠻口中發出一聲冷哼,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要把他們吃了似的。
喔,不,正確來說,應該是她想要吃了“某人”。
許林見汪蠻蠻死死的盯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似的,讓他是真的哭笑不得,覺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這可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蠻兒,是你的好弟弟拉着我非要跟我訴苦,我們纔在上面呆這麼久的。”
“訴苦?”
汪蠻蠻聽到這話,扭過頭望向了潘忠義,問道:“你訴什麼苦?”
潘忠義嘿嘿一笑,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乾咳兩聲,說道:“沒啥沒啥,就是隨便吐槽一下而已。”
“隨便吐槽?”
“是的是的,真的沒啥事。”潘忠義點了點頭,連忙說道。
汪蠻蠻狐疑的看了潘忠義一眼,不過倒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誰的心裏面都會有一點小祕密,沒有必要一直去強行詢問,那樣只會惹人反感而已。
汪蠻蠻很懂得把握這個尺寸和節奏,不然的話,像是許林身上有那麼多祕密,她都要一一去計較的話,那豈不是很累嗎?
見汪蠻蠻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潘忠義也是鬆了一口氣,可是這個時候,他又是聽到了汪蠻蠻漫不經心的詢問:
“對了,之前你不是說要找《青憶之戀》那位作者要這本漫畫的改編權嗎?怎麼樣?成功了嗎?”
聽到這句話,潘忠義瞬間就欲哭無淚了。
他剛剛還以爲躲過去了呢,沒有想到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地啊!
見潘忠義一副像是被人那個啥了的樣子,汪蠻蠻的俏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怎麼?”
“剛剛我們討論的就是這件事情,”許林一臉平靜地說道,“他到現在連那個作者的面都還沒有見到。”
汪蠻蠻一怔,望向了潘忠義,問道:“這是真的?”
許林都已經拆穿了,潘忠義沒有辦法,只能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汪蠻蠻頓時就覺得無語至極,頗爲無奈地說道:“不是吧你?你當初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一定能夠拿下的嗎?怎麼現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你居然還沒有拿下?”
“《青憶之戀》的那個作者實在是太神祕了,我派人去蹲點,也沒有蹲到,搞得跟忍者似的,我也沒有辦法啊!”潘忠義頗爲無奈地說道。
“你可不要忘記了,這件事情,還有潘澤新盯着呢,你沒有成功,這是不是就代表了,改編權被他拿下了?”汪蠻蠻又是這番問道。
“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被他拿下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猖狂的昭告天下的,他那邊其實也是找不到那位作者究竟在何處。”潘忠義連連搖頭,面龐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用肯定的語氣對着汪蠻蠻說道。
聽到兩人的對話,袁夢手裏拿着一杯咖啡,喝了兩口,又是笑着說道:“不是吧?一個漫畫家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有那麼神祕嗎?用不用我派些人去幫你們找找呢?”
“得了把你,你最近不也是一大堆爛攤子要收拾嗎?不過是小事情而已,不用管他,”聽到袁夢的話,汪蠻蠻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隨口說了一聲後,又是看向了潘忠義,臉色有些不好看的她稍微冷靜下來,看着潘忠義,又問道,“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汪蠻蠻在臺都創立的大蠻基因科學研究公司,在她中毒後,就交給了潘忠義去管理,雖然潘忠義並不是這一塊料,但是好歹有其它人支撐着,再加上潘忠義又是自創了一個娛樂公司,雖然兩頭可能讓他有一些招架不過來,不過兩個公司都是在一起的,而且有張瑩主持着,倒也是相安無事。
“目前的情況上來看,我們公司的運營還是正常的,只不過,我們的煉武藥劑,比上個季度少了兩個百分點。”潘忠義見汪蠻蠻問起了公司的事情,也是臉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對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