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那麼多敵意?”
許林皺起了眉毛,目光掃向四周,就看到了有不少人的目光直接投射在自己的身上,赤裸裸的,絲毫沒有掩飾。
而且這裏面,大部分都是年輕人。
這讓許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心頭上滿是困惑。
不是,這裏面的這些人,他是一個都不認識啊,而且也沒有任何的交集,怎麼他們一個個像是要將他給生吃了一樣呢?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呢?
終於,很快,許林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爲他們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自己好像是褻瀆了什麼一樣,再然後,許林就看到了自己的一隻手掌,正被袁夢牢牢的抓着,還是十指連心的那一種,一時之間,許林恍然大悟。
難怪這羣傢伙會一副想要將自己生剝了的模樣,敢情是因爲自己身邊的這個妖精啊!
“我就知道跟着這個妖精出來就不是什麼好事情!”
許林口中嘀咕着,不過他倒也是沒有在意,反正這羣傢伙也只能夠乾瞪眼看着的份,對於他們的敵意,他也毫不在意,畢竟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夠享受袁夢的美人福的。
所以,許林倒也是沒有任何在意,就這樣讓袁夢牽着自己的手。
見許林居然沒有絲毫的改變自己的臉色,任由着自己牽着他的手,袁夢暗暗驚訝,心想着他是有多神經大條啊,自己都已經作出這番姿態了,他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難道他真的是那麼遲鈍的嗎?
然而,袁夢卻是看到許林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袁夢立刻回過神來,知道許林是發現了,可是人家卻是絲毫不在乎,這讓袁夢瞬間沒有了捉弄他的興趣,直接鬆開了他的手掌,撇了撇嘴,說道:“真是無趣。”
“怎麼了?你剛纔不是還抓我的手抓得緊緊的嗎?怎麼現在又是鬆開了呢?”許林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看着袁夢,目光中透露着不解之色,出聲問道。
聽到許林的詢問,袁夢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她從來沒有見過居然有這麼賤的人,當下她就衝着前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想要佔我便宜,又不想自己動手,你覺得可能嗎?”
“你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是有一點道理喔!”許林面龐上露出了認真的神色,思考着說道。
許林的話,讓袁夢頓時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問道:“你想幹什麼?”
“佔便宜啊!”許林笑眯眯地說了一聲,然後探出一隻手掌,直接攬住了袁夢的柳腰,甚至還輕輕地摸了摸她那渾圓的翹臀。
這頓時就刺激得袁夢的嬌軀忍不住一抖,俏臉上都是浮現出了緋紅之色,猶如充滿香芬的紅酒,讓人聞上一口,就覺得要迷醉了一樣。
袁夢完全沒有想到許林居然會在大庭廣衆下這麼的放肆,着實嚇了她一跳,讓她想要從許林的魔爪裏掙脫出來,只不過許林怎麼可能白白便宜了袁夢?自然是手掌緊緊攬住,不讓袁夢逃離。
“趕緊放開手,不然的話我可要喊救命了啊!”袁夢咬了咬牙,怒瞪了許林一眼,低聲說道。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你信不信?”許林笑眯眯地說道。
聽到許林的話,袁夢正想要回答,但是這時候,眼角的餘光就瞥到了一名男人正朝着這邊,滿臉氣憤地走了過來。
當下,袁夢就笑盈盈地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我不叫破喉嚨,也還會是有人來救我的。”
許林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錯愕之色,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了自己的耳朵裏響起了一道飽含着怒意的聲音:“這位先生,還請你放開這位小姐。”
許林順着聲音望了過去,就看到了一名梳着劉海,穿着筆挺的紅色西裝的男子正滿臉寒霜之色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宛若像是要將許林的身體刺穿一樣,非常的逼人。
還真的有沙比想要過來英雄救美啊?
許林見到這副模樣,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還真的以爲自己是英雄了不成?
而這個時候,袁夢還更加火上加油,衝着這名紅色西裝的男子拋出了一個媚眼,表現得楚楚可憐,讓紅色西裝男人整個身體都是微微一抖,小腹內都有着一股慾火在旺盛的燃燒起來。
這讓男子嚥了咽口水,目光中的貪婪之色更加濃郁,當下他的聲音就變得義正言辭地起來,指着許林,冷聲說道:“請你馬上放開這位小姐!不然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男子的話,讓許林是覺得哭笑不得,他笑眯眯地問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放開她呢?”
說完,許林還更加摟緊一點,甚至手掌還非常不安分的繼續摸了摸袁夢的翹臀,這刺激得袁夢的嬌軀都是微微一抖,睫毛都是抖了一抖,整張俏臉上都是露出了非常委屈的神態,彷彿是受到了折磨的小怨婦一樣,讓人心生憐惜,恨不得可以將其擁入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
這無疑是更加的刺激了紅色西裝男子內心的慾望,他雙眼睜得大大,口乾舌燥,對於許林的怒意更加旺盛,冷聲喝道:“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受到了你非人的欺負與折磨,像你人性都扭曲成這副樣子的人,沒有資格碰她,趕緊鬆開她!”
“沒錯!鬆開她!”
“扭曲了人性的變態!別再碰她!”
“對!”
周圍一些觀衆也是紛紛叫嚷着,彷彿在這一刻,許林就變得像是惡魔一樣,讓許林心裏是真的覺得哭笑不得。
掃了一眼身邊的袁夢,這妮子居然還在假裝自己多麼的楚楚可憐,是有多想要讓我變成衆矢之的啊?
不過,許林可不認爲,袁夢這樣子做,會毫無緣故,肯定是別有目的。
只不過,至於是什麼目的,許林並不清楚,他可不覺得袁夢就單純只是想要欺負自己而這個樣子做。
當然了,許林也不介意,畢竟這羣渣渣,對於他來說,隨便對付幾下就完事了。
所以,聽到了紅色西裝男子的話,許林只是笑了笑,說道:“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有沒有折磨她,那又管你屁事?她是我的人,我想要怎麼搞就怎麼搞,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