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Weltraum-Uhren的通訊後,許林輕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真的是有夠麻煩的,就不能夠讓我省點心嗎?”
許林拿出外套,穿上鞋,打開門就準備離開。
不過一想到自己就這樣離開好像不太好,於是他就寫了一張紙條放在牀頭上,這才離開四合院。
早上八九點的時候,陳晨也是終於起牀,她精心準備好了早餐,然後來到了許林的房間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輕聲說道:“小林啊,你起牀了沒有啊?該起來喫早餐了。”
說完之後,陳晨等了一會兒,但是房間內卻是沒有任何聲響,不由得又敲了敲門,叫了兩聲。
見房間內沒有任何的動靜,陳晨只好推開門,然後一看,卻發現許林已經不見人影。
陳晨走到牀邊,看到牀頭櫃上面壓着一張紙條,陳晨拿了起來一看,上面寫着:
“陳晨姐,我有工作要忙,所以暫時就先離開了,等過段時間忙完了再回來陪你,你自己保重身體。”
“終究還是離開了啊……”
陳晨輕嘆一口氣,精緻的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輕輕地搖了搖頭,收起紙條,這才轉過身離開了房間。
這個時候,安娜也是突然出現在了陳晨的面前,她問道:“許林已經走了嗎?”
陳晨衝着安娜點了點頭,說道:“恩,已經走了。”
安娜輕聲說道:“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陳晨笑了一笑,搖了搖頭。
安娜走到陳晨的身邊,說道:“我相信他會很快回來的。”
“但願如此吧。”陳晨勉強地笑了一笑,然後就朝着餐廳那邊走了過去。
看着陳晨遠去的身影,安娜那紫色的眼瞳裏突然掠過一道異光,精緻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了一抹冰寒之色。
回到湖心島後,許林就與張蘭天匯合。
看着張蘭天,許林出聲問道:“怎麼樣?有沒有找到他們?”
張蘭天搖了搖頭,緊皺着眉毛,沉聲說道:“目前還沒有他們的消息。”
“那羣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飛機,沒事瞎跑出來做什麼?”許林緊皺着眉毛,臉上露出了惱怒之色,真的是讓人感覺到頭疼啊!
“反正他們現在是不可能離開湖心島的,而且我已經派人密切關注穿雲劍門的動向,一旦他們有什麼動作,我們就立刻可以知道了。”張蘭天回答道。
許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到十分的棘手,當下就出聲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先到處找一找再說吧。”
張蘭天點了點頭,畢竟現在這個情況也只能是這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蘭天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張蘭天拿起了手機,出聲問道:“喂?怎麼了?”
聽到電話那邊所說的情報,張蘭天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說道:“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後,張蘭天就把電話掛掉,然後目光望向了許林,說道:“我的人在西邊的竹林發現他們的蹤跡,應該是想要到西岸的港口。”
許林皺起眉毛,出聲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趕緊過去吧。”
“好!”
就在許林與張蘭天趕過去的同一時間,陳通幾人正在竹林中飛快的朝着西岸那邊趕過去。
路上,錢燕的秀眉緊皺,看着走在前面的陳通,問道:“陳通師兄,許林大哥叫我們留在百寶樓,我們現在跑出來,是不是不太好啊?”
陳通還沒有出聲,溫樂山就不樂意地說道:“錢燕師妹,難道我們要在百寶樓坐以待斃嗎?況且那許林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都已經過去兩天的時間了,他都還沒有回來,說不定他是因爲害怕所以早就逃跑了。”
錢燕一愣,下意識地回答道:“不可能吧?我看他不是這樣的人啊?”
“哼,誰知道呢?”溫樂山口中發出一聲冷哼,淡漠地說道。
“行了,不管如何,我們終究還是得靠自己,還是抓緊趕路吧。”陳通在這個時候也是出聲了。
見陳通都已經在這個時候說話了,溫樂山和錢燕兩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但是,還沒有走到多遠的距離,陳通卻是驟然停下腳步來,擡起手掌示意他們停下來,同時臉龐上浮現出了凝重之色,目光在四周警惕起來。
“咻!”
就在這時候,一道尖銳的異嘯聲猛然響起,旋即一股凌冽的氣息就驟然自遠處飆射而來,數團璀璨的光芒,猶如晝日一般,直接朝着陳通幾人飆射而去。
“小心!”
陳通見狀,臉龐上頓時就浮現出了驚駭之色,連忙出聲吼道,同時腳下一踏地,身體朝着側邊閃去。
在陳通閃出去的同時,錢燕和溫樂山也都是急忙閃了出去。
“轟轟轟!”
低沉得如同悶雷的爆炸聲就這樣在地面上炸響,狂暴的衝擊力直接形成了一股颶風,吹得四周的竹子都是崩裂開來,漫天飛旋。
陳通三人都是穩住了身體,陳通看着溫樂山、錢燕二人,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沒事。”
“噠!”
一道腳步聲踩着竹葉鑽進了陳通幾人的耳朵裏。
陳通扭過頭望了過去,面龐上頓時浮現出了驚駭之色,因爲站在他們面前的,正是穿雲劍門的人。
爲首者,赫然是穿雲劍門的六長老馬苕澤。
看到他的出現,陳通三人的心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終究還是躲不過去。
馬苕澤冷冷一笑,揹負着雙手,看着陳通三人的目光,充滿了譏諷。只見馬苕澤說道:“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三人是聰明呢還是膽大呢,如果你們要是好好的呆在百寶樓裏的話,說不定我們還真的不能夠拿你們怎麼樣,偏偏你們非要出來送死,那可就怪不得我們了。”
說到這裏,馬苕澤向前踏出一步,伸出一隻手掌,淡淡地說道:“現在,把東西交出來吧,興許我還可以饒你們一條性命。”
陳通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不知道?”
馬苕澤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戰場遺地的地圖交出來,不然的話……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