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消防通道,除此之外,還有連接着地下車庫以及樓上電梯。
許林拿出門卡上了電梯,但是沒有立刻就到十三樓,而是先到了十四樓,到了一個雜貨間,打開窗戶,手掌一按窗框,整個人縱身躍下,而後就如同好萊塢動作大片一樣,居然在懸空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迴轉身,而後另外一隻手掌就牢牢的抓住了窗框,同時雙腳就踩在了十三樓窗戶外的那麼一點縫隙角邊上。
這要是讓人看到的話,絕對會目瞪口呆,這等技術,簡直就是跟超人一個樣啊!
許林的腳跟輕輕的摩擦着玻璃窗,將其拉開,然後整個人就像是泥鰍似的滑到了窗戶內的房間裏。
當許林滑倒了房間內的時候,正好進了大廳,而這個時候,正有兩個黑衣大漢正坐在沙發上打着牌。
許林的突然出現,讓這兩名黑衣大漢都是愣了一下。
許林自然也是愣了一下,全然沒有想到這個房間里居然會有人。
“殺手!?”
這兩名黑衣大漢的腦海裏在同一時間就掠起了這個想法,旋即目光中就有着殺意涌動,齊齊拔出了他們腰間的配槍,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先給他來一發子彈再說。
他們的速度的確是挺快的,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恐怕直接被擊倒在地。
只可惜,許林並不是普通人。
他們的速度快,但是許林卻是更快。
他直接揮出兩根銀針,刺進了他們頸脖的一個穴位上,頓時兩人的雙眼驟然瞪大,身體就如同被石化似的,直接僵硬地倒在了地上。
許林將兩人拖到了浴室裏綁起來,同時將他們身上的衣服換上去,然後從房間裏走出來。
許林走出房間,微微低着頭,但是他眼角的餘光卻是在不停的掃視着,頓時皺起了眉毛,因爲他發現,十三樓這一層居然有不少黑衣保鏢在,而且這些保鏢還在來回巡邏,更重要的是他們還都配着槍,這警備力量不得不說的確是有夠嚴密的。
這讓許林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任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保全力量?更重要的是,如果任飛真的只是要對李若水下手,也沒有必要這麼大費周章吧?
要麼,就是這個任飛非常怕死,因爲曾經有人要謀害他,要麼,就是這個任飛,在這一層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至於李若水,不過只是順帶而已!
只不過到底是不是這個樣子,許林卻還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已經混到這裏來了,他也暗暗慶幸,還好自己真的這樣做了,不然的話,搞不好又是得大鬧一番。
他現在只想要低調,當個安靜的美男子而已。
“喂,那個人,說的就是你!”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房間突然打開,一名留着八撇胡的男人從裏面走了出來,正好看見正背對着自己的許林,就急忙叫了起來。
聽到了他的聲音,許林的目光頓時一變,他轉過身來,低着頭,說道:“你是在叫我嗎?”
說完這句話,許林的手指已經捏着一根銀針了。
八撇胡男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不錯,就是你,趕緊過來,都說了任少今天要接待貴重的客人,怎麼還杵在這裏呢?還不趕緊跟我過來?”
見八撇胡男人居然沒有認出自己,許林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旋即就連連點頭,說道:“是。”
很快,八撇胡男人就帶着他以及其他保鏢一同朝着電梯走去。
這一刻,許林終於明白,這些保鏢似乎都不是同一批的,而是臨時招募過來的,所以彼此之間並不是很熟悉,難怪他混在這裏面,並沒有任何人拆穿他。
只是……
許林稍微掃了一眼,發現這裏面至少有二十個保鏢,這讓許林的眼神不由得一凝,究竟是什麼客人,居然這麼多保鏢在場,而且還需要帶槍。
八撇胡男人正揹負着雙手,等待着電梯的到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正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攔在了八撇胡男人的面前,保鏢人羣中的許林微微擡起頭,看到攔在八撇胡男人的面前正是趙天龍。
只見趙天龍一臉諂媚之色地看着八撇胡男人,笑着問道:“虎爺,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夠見到任少呢?”
虎爺聞言,眉毛皺了皺,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出聲說道:“我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等任少處理完事情,自然會去見你,你老老實實的跟着你的女人呆在房間裏,不然的話,出了什麼意外,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聽到虎爺的話,趙天龍的臉色微微一變,連忙出聲說道:“是,是,我明白了。”
說完,趙天龍就連忙離開。
這個時候,電梯已經到了,虎爺率先走進去,其他人也是跟着走進去,許林低着頭扭過去望向了趙天龍,就看見趙天龍走進了一個房間,看那房號是888,旋即他就跟着虎爺走進電梯。
他們到的是十五樓,所以很快就到了,嘩啦啦的一下子就全部從電梯裏走了出來,倒是頗有威勢。
十五樓是頂樓,同樣也不是那種總統套房,反而像是休閒區,有泳池,有遊樂場等等。
不過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十一點,所以倒是鮮有人在。
虎爺帶着這羣保鏢來到了泳池旁邊,然後就聽到了一陣女人的嬉笑聲,卻是有一名男人正左擁右抱着在泳池裏歡樂玩耍着,好不爽快。
這個男人長得到還是俊俏,身上散發出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很顯然,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李若水的前男友,任飛了。
“任少。”
虎爺站在泳池邊上,微微彎腰,臉上露出了恭敬之色,叫喚了一聲,與剛剛面對趙天龍的時候,態度完全不一樣。
“恩,”任飛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然後喫下了一名比基尼美女遞來的葡萄,然後就望了虎爺身後的那羣保鏢一眼,淡淡地說道,“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