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死了。”
許林這句話一說出來,頓時就讓白家人炸鍋了。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是在咒我父親死嗎?”
“看樣子真的是一個騙子,冷海說得對,白冰菲就是沒安好心!”
“現在馬腳露出來了吧?我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你死定了你!”
白家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對許林怒目而視,至於最後一句話,則是白冷海說的。
看着白家這些人的嘴臉,他的眼中浮現出了鄙夷之色,淡漠地說道:“不過,你們倒是很幸運,遇上了我,所以這個病,我能夠治。”
你可以治,爲什麼不一次性把話說完,非得這樣說,逗我們是不是?
不過,許林的話,倒是讓整個房間一下子都安靜下來,白家的衆人都是目光發亮。
只不過,在房間裏負責給白老看病的醫生聽到了這句話,卻是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小夥子,這話可不能夠亂說,要知道,白老的這個病就是我都無能爲力,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治得好?”
這名醫生叫做單升,是臺都人民醫院的院長,也是臺都醫學界的權威。
根據現代的各種醫療科技手段,他已經早就給白老判定下了死刑,只不過沒有明說而已,不過白家人也都是心照不宣。
但是現在,這麼一個年輕小夥子居然說可以治,這不是在質疑他的醫療技術,打他臉嗎?
“呵呵,你沒有辦法治,可不代表別人就不能夠治了,更何況,中醫本就是博大精深,華夏文化源遠流長,有很多東西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能夠理解的。”
許林淡淡一笑,臉上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眼神中還掠過一絲鄙夷之色。
聽到許林的話,衆人都覺得許林只不過是在裝逼而已。
單升聞言,頓時忍不住嗤笑一聲,說道:“你說我不懂中醫?呵呵,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我是中西雙修,我師傅是著名的老中醫任文生先生,就是他也說白老的病已經無力迴天,你難道還能比我師傅強嗎?”
“任文生?好像聽說過,的確是有幾分本事。”
許林倒是聽過任文生的這個名字,他記得好像是老頭子的一個朋友的徒孫來着,不過他也不在意,畢竟不管是輩分還是醫術,都不知道要相差多少,更何況,兩人的中醫體系也是完全不一樣的,說不到一塊去。
見許林居然連自己的師傅都沒有放在眼裏,這讓單升心頭大怒,雙眼都是瞬間充血赤紅,對着他怒聲喝道:“這裏是我的醫院,你一個外人,居然敢在這裏指手畫腳的?你算什麼?我告訴你,你休想……”
然而,不等單升說完,白以天就在這個時候出聲了:“單院長,還麻煩你先退出去一下。”
單升微微一怔,他倒是沒有想到白以天居然會這樣說,他正想要開口解釋,但是看到白以天的眼神十分堅決,他只好泱泱走出病房。
白以天的目光看向了許林,臉龐上的神色變得十分誠懇,說道:“許林是吧?既然你可以治的話,那麼就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幫家父治療吧。”
“我當然會爲白老治療,不過,我卻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因爲你的面子對於我而言,根本就不值錢,”許林淡然地說了一聲,他轉過頭看了白冰菲一眼,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給菲菲面子。”
白以天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一個人接二連三的這般輕視,而且還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一想到他能夠救自己的父親,他只好按捺下火氣。
白冰菲聽到許林可以治好白老,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問道:“許林,你需要什麼?”
“給我一些紙筆,有一些藥材是需要你們自己去準備的,對了,還有,再找一個瓷瓶過來,”說到最後一句話,許林並不是對白冰菲說道,而是望向了白冷海,喝道,“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趕緊去把東西拿來?”
“你說什麼?你居然想讓我去?你……”白冷海聞言,頓時氣得雙眼一瞪,冷聲說道。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說完,白以天就皺了皺眉毛,冷聲說道:“快去!”
聽到白以天的話,白冷海只是咬了咬牙,狠狠得瞪了許林一眼,然後去把紙筆和瓷瓶找了過來,遞給許林,同時低聲說道:“現在讓你再囂張一段時間,我早晚都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白冷海的話,讓許林忍不住一笑,嘲諷道:“我說你的腦子是豬腦子嗎?現在這個時候可是你們白家在求我,你這樣威脅我,難道就不擔心我直接甩手走人嗎?那到時候,你爺爺的病,可就沒有誰能夠治好了啊!”
聽到許林的話,白家的其他人也都是看向白冷海的眼神都是充滿了鄙視,雖然嘴巴里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裏也都是一致認爲白冷海這個傢伙的確是腦子有問題。
這個時候,許林就在紙上寫上了需要的藥材之後,將它遞給了白以天之後,又是出聲說道:“我先給白老吊着命,你們記得去收集藥材,收集完之後再來聯繫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許林深呼吸了一口氣,五指張開,然後眼神變得十分凝重,額頭上更是冒出了豆大般的汗珠,彷彿正在做什麼很辛苦的事情似的。
“呸!呸!呸!”
這時候,許林的嘴巴猛然吐出了三次口水,落在了他的掌心上。
但是這一幕看在衆人的眼裏,卻是覺得十分噁心,心想着這個小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把唾沫搞成這副玩意是什麼意思?玩雜技嗎?但是就算是玩雜技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啊!
儘管他們心頭上都很疑惑又十分的鄙視,但是卻都沒有出聲,畢竟正如許林所說的,他們現在正等着許林救他們的老爺子呢!
緊接着,他們就看到了許林居然雙手開始合掌,居然不停的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