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林和吳應雄兩人已經上了高鐵。
這一會兒,一名穿着黑色西裝,滿臉胡腮的男人走到了許林的跟前,輕輕拍了他的肩膀。
許林早就已經感覺到了前者,但是他沒有妄動,而是裝作自己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然後轉身連連後退,看向了這個男人。
胡腮男人見狀,眼中浮現出了一抹不屑之色,但臉上的笑容還是浮現出來,對着許林說道:“許先生,我是替王先生來接你們的。”
聽到了他的話,許林又是皺了皺眉毛,望向了不遠處的人羣中,裏面有兩個人正是剛剛用電磁槍把他們麻痹了的黑衣人。
兩人在這羣黑衣人的“保護”之下,來到了一個集裝水下管道里。
許林和吳應雄二人互相對視一眼,旋即他們就聽到了一陣滑軌聲,而後,一道充滿磁性的男聲就在他們的耳邊響了起來:
“歡迎你,許先生!”
許林和吳應雄二人聞聲望去,旋即就看到在他們的正前方有一座滑軌梯正緩緩滑落而下,同一時間,他們也看到了在滑軌梯上面站着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留着黑色劉海,英俊的臉龐,同時身穿着灰色西裝,身材修長,還有那脣角邊的一抹邪魅弧笑,散發出男性特有的魅力,這傢伙要是去混娛樂圈的話,絕對是一個十足十的好手。
“這傢伙,可還真的能夠裝逼啊!”許林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跟吳應雄對視了一眼,就朝前走了過去。
兩人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天堂之吻的製造者,傳說中的王先生了。
只不過,兩人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天堂之吻的製造者,居然會這麼年輕。
王先生看着兩人,微微一笑,說道:“小馬很少會介紹客人給我。”
說完這句話,王先生手掌從褲子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丟給了許林。
許林手掌一伸,就把小瓶子接到手,而王先生也是在這個時候笑着出聲說道:“八十八度的天堂之吻,只有我們纔可以做的出來,那上面的天堂標誌,就是我們的保證。”
許林掃了一眼瓶子上的天堂標誌,就衝着王先生點了點頭。
王先生見許林這副模樣,眼中掠過一絲懷疑,旋即又出聲說道:“怎麼?許先生,難道你不試一下?”
這時候,吳應雄的反應很快,向前走出一步,對着許林很是恭敬地問道:“許先生,用不用我幫你打開蓋子?”
許林擺了擺手,打開了瓶子,然後吸了一口,頓時,許林就感覺到了一股格外美妙的感覺貫穿全身,讓他的臉上都是忍不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那一瞬間,他真的是覺得自己就像是身處於天堂一樣,無憂無慮,幸福快樂。
看到這一幕,王先生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說道:“錢帶來了嗎?”
吳應雄這時候也是回過神來,拿起黑袋子,拉開鏈子,拿出了一沓美金給了王先生看。
王先生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自己身邊的一名手下,這名手下就提着一個手提箱走了出來,吳應雄也是拿着黑皮袋走了出來,兩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交易結束後,吳應雄就將箱子放在地上,將其打開,頓時十瓶高濃縮的天堂之吻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這個就跟當初許林在龍圖市看到大龍他們交易的那些天堂之吻是一模一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王先生旁邊一名手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手下拿起電話,看清楚了來電顯示,就遞給了王先生。
王先生接過手,將其接聽,出聲:“喂?有什麼事情嗎?”
雖然王先生說的是北韓話,但是吳應雄卻是感覺到了不妙,將手中的天堂之吻重新放進箱子,將箱子蓋好。
這時候,王先生手中的那個電話又是響了起來:“剛剛現場有警察在埋伏。”
王先生面容不變,只是淡淡一笑:“行,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話,王先生就把手機掛掉,而這個時候吳應雄已經站起身,直接猛然一轉身,同時將手中的箱子丟了出去。
那名北韓僱傭兵猝不及防,連忙接住箱子,但是吳應雄二話不說向前奔去,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箱子上,頓時龐大的力量就順着箱子噴涌而出,直接轟在了那名北韓僱傭兵的門面上,將他逼退。
許林也是二話不說,轉身直接抓住了站在自己背後想要開槍的那名北韓僱傭兵,而後直接擡起手臂,就是一拳打在了對方的鼻樑上將其擊退。
這個時候,王先生直接抓起旁邊的手下的衝鋒槍,就是對着吳應雄直接開槍。
吳應雄連忙手掌一抓,將另外一名僱傭兵拉扯到自己的身前,讓其幫助自己擋下子彈,同時吳應雄就抓住那名死掉的僱傭兵的步槍,對着王先生就是一頓掃射。
然而他的這名手下卻是二話不說直接擋在了王先生的面前,同時擡起手臂在身前,手掌一握,頓時一道光芒閃爍,竟然是形成了一面光盾,將吳應雄打出來的子彈盡數抵擋下來。
“異能者!”
看到這一幕,吳應雄的臉龐上頓時浮現出了驚駭之色,連忙轉身對着許林大聲喊道:“快走!”
同時手中的步槍也是朝着拿着天堂之吻箱子的僱傭兵的臉砸去,那名僱傭兵只好鬆開箱子接下箱子,而吳應雄自然順勢拿着箱子,直接橫掃而出,砸中了這名僱傭兵的臉面,將他擊倒。
這時候,呆在王先生身邊的兩名僱傭兵已經反應過來,直接瘋狂掃射,吳應雄臉色一變,急忙將箱子擋在自己的身後,然後朝着側邊逃跑而去。
“給我追!”王先生見狀,臉色陰沉無比,寒聲說道。
幾名北韓僱傭兵兵分幾路,開始追殺許林和吳應雄。
其中一名身材健碩戴着氈帽的僱傭兵正小心謹慎的搜索着,在一個拐角處,卻是看到了天堂之吻的箱子放在了地上,頓時他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來到它的身邊,伸出手想要將它給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