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點了點頭,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回憶之色。
他何止是認識白契,而且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是非常的不錯。
因爲白契曾經是南劍的一員,而且還是真正的精銳,跟着許林出生入死執行了許多任務,可謂是從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兄弟。
只不過後來在一次任務執行過程中他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勢,纔不得不退役,回去青陽武館。
柳青怎麼都沒有想到許林居然認識白契,只是一想到白契,柳青就忍不住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年前,白契大哥遭到別人算計,只是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聽到這句話,許林微微一怔,旋即他的臉龐上就浮現出了一抹陰沉之色,寒聲說道:“居然敢暗算白契?膽子可還真的是挺不小的啊,是誰做的?”
“按照表面上的消息來看的話,是龍騎出的手。”柳青出聲說道。
“龍騎?”
許林聽到這兩個字,頓時臉上露出了錯愕之色。
雖然自己跟龍騎的確是有鬧過不少矛盾,但是那些矛盾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再說了,就算真的有矛盾的話,理應衝着自己來纔對,斷然不可能會對其他人出手,更不要說是已經退役的白契了。
龍騎雖然現在已經越來越腐朽,但是終歸到底,它還是一個爲了維護國家安定而存在的組織,縱然是有一些矛盾,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去對付一個退役老兵。
所以,這也就意味着,這是有人故意這樣做,想要挑起南劍和龍騎之間的爭鬥。
“不過我並不認爲是龍騎。”柳青又是在這個時候出聲說道。
許林點了點頭,又是出聲問道:“除了龍騎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懷疑目標?”
柳青搖了搖頭,說道:“對方辦事十分縝密,現場上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指向了龍騎。”
聽到柳青的話,許林就更加確定這是暗中有人在挑撥,想要讓龍騎和南劍打起來。
許林思忖了一會兒之後,就出聲說道:“這件事應該不是龍騎做的,至於白契,以他的身手,應該還活着纔對,不管這背後到底是什麼,我們都得先找到白契纔行。”
“話是這麼說,可是白契大哥已經消失不見三年了,我們也一直都在找,但是卻一點發現都沒有。”柳青輕嘆了一口氣,皺着眉毛出聲說道。
許林聞言,想了一想,就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你不老老實實的呆在臺都執行任務打電話給我做什麼?”電話裏響起的是一個熟悉的女聲,正是黑玫瑰的聲音。
“我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許林開口說道。
“沒空。”黑玫瑰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拒絕,不過她沒有立刻掛電話,“要是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掛了,我忙着呢!”
“我懷疑有人想要挑撥南劍和龍騎的更大的鬥爭。”許林出聲說道。
“這件事情你確定是真的?”黑玫瑰秀眉頓時一蹙,問道。
“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會打電話給你說。”許林說道。
聽許林的口氣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當下黑玫瑰就出聲問道:“具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許林就把白契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還有這樣的事情?行,我明白了,我會讓人去調查的。”
見黑玫瑰已經這樣說了,許林也沒有多再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掉了。
這件事情,自然是交給組織來做,自己現在還是在執行任務中,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還在觀察期,得低調一點纔行。
等到許林打完電話,柳青就看着許林,臉上露出了感激之色,說道:“林哥,真的是很謝謝你。”
許林淡淡地說道:“我是爲了白契,不是爲了你青陽武館,懂了嗎?”
“懂了懂了,”柳青又出聲問道,“那麼陽哥,我,我現在是你的小弟了吧?”
許林聳了聳肩膀,淡淡地說道:“勉勉強強算一點吧,但是想要得到我的認可,還得看你的表現,但是我只能夠告訴你,會很難,好了,不說了,現在去酒吧吧。”
“好的!”
柳青不再猶豫,腳踩油門,開着寶馬就朝前駛去。
不一會兒,寶馬就帶着他們來到了一家叫做“魅力天堂”的酒吧前,許林和柳青兩人從車上下來,直徑朝着酒吧裏走去。
兩人剛剛一進酒吧,頓時那震耳欲聾的音樂就傳進耳裏,各種霓虹燈閃爍不斷,無數男女不停的在扭動着身體,宣泄着自己內心的一切慾望。
看到這裏,許林的臉龐上就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有時候他真的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酒吧是最愜意,最輕鬆的地方了。
許林來到了吧檯上,直接要了一瓶伏特加,在柳青的注視下,直接仰頭喝了下去,這着實讓柳青目瞪口呆。
烈酒涌進喉嚨裏,讓他感覺到了一陣烈焰在灼燒着他的喉嚨一樣。
“帥哥,怎麼這樣喝伏特加呢?是有什麼心事呢?”
還沒有等到許林把酒瓶放下來,一名穿着黑色低胸皮裙的女人就走了過來,十分自然的坐在他的身邊。
這名女人還算是不錯,畫上妝之後,在燈光下顯得更加漂亮,性感。
當然了,在許林的眼裏,不過也是胭脂俗粉一個。
“服務生,來一瓶馬爹利藍帶。”這時候,女人又是衝着許林笑了一笑,伸出手對着吧檯打了一個響指。
女人的話讓許林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行了,你走吧,我不和你喝酒,更不會請你喝酒。”
“哎喲,帥哥,你就是這樣拒絕美女的嗎?”女人笑吟吟地說道,很是撫媚。
“你覺得我看起來很像是凱子嗎?”許林忍不住又是一笑,說道,“酒託是一門職業,但是你也得睜大眼睛看清楚,找到合適的目標纔行啊!”
聽到許林的話,女人臉色微微一變,沒有再說什麼,直接起身就離開。
看着女人扭動着屁股離開,柳青靠了過來,出聲問道:“林哥,你怎麼就知道那個女人是酒託啊?”